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矬子拎着铁棍往山上走,最为着急的当属耿敌了,如果玩心机,这些土匪绝对会被自己玩得晕头转向,可一旦动起手来,自己的一瓶子半,实在拿不出手。
矬子转过身来,脸色难堪,却说出了令人哭笑不得的话,“以后这里是我的家了,你见过谁在自己家里偷东西的?”
耿敌老脸一红,倒是唐都、李当户两人笑得前仰后合,不过矬子看向李当户得面色也颇为不善,后者将银锭子扔出来,挠挠头发,咧开大嘴调侃道,“矬子你放心,既然这里归你了,东西我也不要了。”
“算你识相。”矬子嘴角一撇。
这里的事也快告一段落,临行之际,唐都再三叮嘱矬子凡事要多于耿敌商量,万万不可鲁莽。
另外唐都让耿敌务必留下守卫山门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叫东子的。
一来此人心思细腻,而且凡事秉公而为,二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这个人身上有着胡人的血脉。
唐都从不介意出身,所以更不介意族群,但汉代不一样,尤其汉武时期,可谓两者打得水深火热,水火不容。
所以唐都给耿敌的建议则是能用则用,不能用,则快刀斩乱麻,不得留有祸患。
当唐都一行人准备离开土匪窝的时候,耿敌已经命人连夜打造了一年大旗,此刻‘替天行道’的旗面凛冽于风里。
这一天终究不平凡,无论梁山是否真实存在,但梁山精神,唐都希望能够融入每个人的心里,替天行道与恃强凌弱,天壤之别。
而这座山,从此也就有了一个属于他的名字,“梁山!”
耿敌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既然决定像唐都靠拢,那么对于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更是施展了血腥屠杀。
梁山距离长安不足五日的行程,如果换作战马,时间上还会缩短,不过几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有说有笑,当然天子脚下,治安确实不错,再未出现过劫财劫色之人,倒是让他们内心有些小失落。
“这里就是长安的外郊,再往前就是雍门,过了这里,就是贵族所居住的北阙甲第,我的家就在其中之一。”李当户自豪的说道。
唐都目光向远处的城郭跳跃,一眼望不到头,相传古代长安城,南面依照南斗六星而建,北面依据北斗七星而建,故而又称‘斗城’,四面十二门,每面皆有这门和辅门,各按星位。
风水书上的记载,远没有现实这般壮观,这种雄伟的建筑让人本能充满一种自豪感,难怪当初汉武帝能手指旌旗,大呼,“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幼麟,你?”李当户好奇的看着唐都。
“没事,倒是让当户兄见笑了,第一次出门,便来到这帝都,胸中有些激动而已。”唐都打趣道。
“既然如此,不如幼麟入仕为官吧,你我一文一武必然能大展拳脚。”李当户兴奋的说道。
唐都摇摇头,苦笑道:“恐怕要让当户兄失望了,我懒散惯了,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才是我所向往的。”
有句话,唐都没说,那就是伴君如伴虎,尤其是汉武帝这种腹黑大帝的手里,能够有始有终的历史上并不多见。
李当户不免有些失落,“看来幼麟这点真的不如公孙先生,不过老先生既然身居庙堂,想必日后出谋划策,仍是少不了你唐幼麟在后。”
唐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转身看向后方的马车,李寄的心思已经不加掩饰的出现在了脸上,那是一种怨恨和痛苦交织的情感,可这一路上,无论唐都如何旁敲侧击,均没办法得知,只是轻言无事,越是这样,唐都就越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城门忽然扬起沙尘,马鸣之声充斥人耳,不过胜过马鸣的却是人的吼声。
“小崽子们,赶紧给老子回来,还敢往城外跑,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的腿打折。”
快马极速而来,唐都也看清了正奔着自己而来的两批骏马,其上两位粗壮的少年,一身公子哥的打扮,只不过满脸的恐惧不加隐藏,甚至不敢回头去看追击者距离自己有多远。
见少年不回头,后面这位有发出一声咆哮,“小子,再不停下,老子可就要射箭了!”
唐都满脸黑线,这不是传说中达官显贵才能居住的北阙甲第吗?难道也能赛马吗?还是这位是传说中的暴发户?
“当户兄,咱们莫不是走错门了?”唐都不得不有此一问,在他的印象中,贵族都是那种出门坐轿的,即便是骑马,也是白色马匹,控制在二十迈左右,完全不会这般肆意奔腾,况且一言不合就要射箭。
李当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幼麟不是一直仰慕家父吗?后面追赶的这位,就是我的父亲!”
啥?这位北阙骑马,肆意狂飙的居然是飞将军李广,这怎么可能?
唐都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快被颠覆了,这还是会挽雕弓,西北望射天狼的一代神射吗?这还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飞将军吗?
历史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片面,或许详细的记载人的生平,却在人的性格和癖好寥寥几笔,唐都不得不暗道一声,难怪历史总给人太多谜团,让人困惑。
唐都决定如果此次看到太史公,一定要和他商量商量,笔墨的钱,大不了自己来出,可别人后人在抱着书本,揣测古人。
但比唐都的蒙圈更甚的,却是李当户的恐惧,尤其是看到三匹马极速而来,如果不是驾着马车,唐都都要认为这货要扭头就跑了,即便如此,李当户也是腿肚子纂筋,冷汗狂流。
“父亲,你别追了,大哥,我看到大哥了,就在那里!”躲避追击的少年,喜出望外的说道。
“还真得是大哥,父亲,你快看看,大哥在那里呢,他的罪过大,你先射他!”另一个少年,同样也看到了如坐针毡的李当户,兴奋的吼道,完全忘记了他们乃是一奶同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