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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早晨,项庄如约带着数十名亲兵来到了长安西门前与项伯相会,一看,在项伯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他问道;“这位是?”项伯说道:“这位是倪宏倪大人,他今天也是我约来的,我们一起去山中狩猎。”听了他的话,项庄向倪宏见了个礼,然后他们一行近二百人就出了长安西门向三十多里外的山中行去。
到了山中,不一会儿就见到了不少的猎物,有鹿、山鸡、山羊,甚至项庄还射到了一头野猪,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到了中午,他们就在山中搭上帐蓬,然后在帐蓬前烤起了打回的猎物,当然,项伯和项庄、倪宏几个人是不用自己动手的,他们坐在帐篷中,自有士兵将带来的酒和花生等佐酒的小菜摆上,他们就在这里边吃边聊,不一会儿,就有手下将切下来的野猪肉和山鸡肉献上,项伯拿刀片下一块野猪肉放在嘴里嚼着,然后向着项庄说道:“庄儿,你今年多大了?”项庄答道:“叔父,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哦,不小了啊,可我记得你现在还是单身吧。”项庄说道:“呵,这些年光顾着和皇上东征西讨了,还没顾上娶亲呢。”项伯这时对倪宏说道:“倪大人,我记得你的三女儿今年有十七了吧?”倪宏连忙说道:“是的,她是我第二房妾室所生,刚刚过完了十七岁的生日,我正想着为她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嫁过去呢。”项伯说道:“还找什么,你看我项庄侄儿如何?”项庄说道:“叔父,这事可再商量。”项伯说道:“侄儿,我可是听说倪大人家的这位三小姐貌美如花,难道你还怕配不上你吗?倪大人好歹也是朝中的正二品大员,和你也是门当户对啊。”项庄说道:“这,我只是怕我年纪有些大了,配不上人家小姐。”项伯说道:“说的什么话,你正值壮年,且现在为护军将军,掌控都城宿卫,也是皇上手下的重要将领,正一品的武将,有什么配不上的,不要推辞,只要你满意,我帮你做主。”说完后,他问道:“倪大人,我意欲为我这侄儿向令嫒提亲,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呀?”倪宏听后,连忙起身道:“我家小女能有幸嫁入大将军门中,真正是三生修来的幸事,又有左相为媒,安敢不从。”听了他的话,项伯满意得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明日就安排人去提亲,我们也好商量个黄道吉日,为庄儿和令嫒把这婚事办了,让我项氏再添人进口啊。哈哈。”说完后项伯兴致更高,不停地和两个人喝酒,一直喝了个酩酊大醉,幸好他们来时就有马车跟随,所以将项伯扶上了马上安睡后,手下的士兵们一起护卫着他们几人回转了长安。
回到了长安,不过数日,项伯又将项庄给叫了过去,然后对他说:“庄儿,我已经为你下好了聘礼,并与倪大人商量了日子,就在本月的二十六,你好好准备,到时我可要好好的喝上一顿哦。”听了他的话,项庄说道:“叔父,这么快啊。”项伯说:“你都这么大了,再不抓紧,何时能让我有侄孙,你放心,万事有我,你只管等着做新郎就是了。”
到了二十六这一天,长安城也是哄动一时,毕竟是有左丞相为媒,且新郎又是这都城的宿卫军队的主将,朝中的官员纷纷的备上礼物来到项庄的府上道贺,项氏的那些在京城的族人也是纷纷来到这里。项庄的府中是张灯结彩,热闹无比,一早项庄就带着一队的士兵和吹鼓手来到了倪宏的府上,将自己的新娘接回了自己的府上,然后夫妻在主持人的主持下举行了拜天地的仪式,新娘被送入了洞房之后,项庄同来到这里的宾客们开始吃喝,这些人中以武将居多,这些个人哪还管别的,全部是大杯的灌项庄的酒,饶是项庄的酒量好,也被灌得是晕头转向,后来还是项伯发话,这才救了项庄,项庄回到了房中,揭开盖头一看,果然新娘是美若天仙,心中十分的欢喜,当下夫妻喝下交杯酒,然后就开始享受那无边的春意。
项庄婚后感念项伯为自己娶得如此美娇娘,更兼项伯是现在项氏的元老,所以在朝政上彻底倒向了他,常常到项伯的府中饮酒,逐渐成为了项伯府中的常客。这天,项庄和项伯、倪宏正在项伯的府上饮酒,突然有人跑了进来,一看原来是项伯二儿子项乔,他的身上全是土,且还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而且脸上还有一块青,项伯大惊,问道:“乔儿,如何成了这样,有谁敢欺负你?”项乔说道:“刚才我同几个朋友在饮酒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大将军韩信的车驾,我们喝了点酒,结果动作慢了一点,竟然被那韩信说是冲撞了他的车驾,让人拿了我们,后来还是我说是您的儿子,他才没把我们下入狱中,但却叫护卫的军士打了一顿,说是给我们一点教训,省得以后不长记性。”项伯听后大怒:“好你个韩信,我子虽然不才,但自有我教育,哪轮得到你想打便打,这成什么了,还把不把我放在眼中。”倪宏也道:“是啊,韩信这个旧汉的降将,现在当上了上将军,就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了,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当年跟着皇上出生入死的老人放在眼中了,我好歹也是皇上的叔父,我儿就是皇上的兄弟,他就算是不小心冲撞了他的车驾,他就可以打了,真的是气死我了。”倪宏也道:“是啊,你看这些汉国的旧臣,那个张良,那个韩信,都仗着皇上宠信,就对大楚的旧臣不放在眼中,左相的儿子也敢打,真是无法无天了,从来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可这项乔公子怎么说也是在朝中有官职的,他可倒好,说打就打,一点面子也不给,真的以为自己就无人能治了,长此以往,他们这些降臣还不骑到您们这些大楚贵族的脖子上。”听了他的话,项庄也说:“哼,这些个降臣,一个个的就知道拍皇上的马屁,皇上也不知道如何就被他们迷惑了,想那韩信当年和我大楚作战,有多少将士死在他的手中,可现在倒好,成了我大楚的上将军,全国的军队都归他掌管,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倪宏听后,向项伯使了个眼色,项伯说道:“皇上现在不在朝中,这朝政军权尽被这班降臣掌握,如果再这么下去,这大楚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项氏的天下了。”项庄一听,说道:“叔父莫怕,哼,这些降臣如果真的有异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们,我相信我手下的几万儿郎也是最忠于大楚的,不会让这些小人得逞的。”倪宏说道:“将军,您跟随皇上征战多年,连娶亲都耽误了,可现在的地位才是个护军将军,而那韩信呢,只不过在塞外取得一次胜利,皇上就大加封赏,真是不公平啊。”项庄说道:“皇上做事,岂是我们这些臣子能知道的,您也不要说了。”听他这么一说,倪宏知道项庄是忠于项羽的,所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项伯这时候又说:“可现在他们怂恿皇上通过那些什么均田、科举,让天下不少的郡县的贵族的利益受到了损失,我真的怕再这么下去,那些贵族如果全部起来反对的话,我大楚的江山不稳啊。”项庄一听,说道:“这倒是,我在楚地的几个叔伯兄弟也给我来信,说是均田法将他们的田地分去不少给了平民,使他们的雇农数量大大减少,那些平民都有了地,还有谁去给他们种地啊,而且那些贫民的子弟也去学堂中和他们的子弟一起读书,将来还有可能成为同僚,更加让他们无法接受,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项伯说道:“说白了,这天下还是要靠贵族来帮皇上一起治理的,只有他们才能懂得道理,想依靠那些平民,怎么可能啊。”项庄也说:“是啊,皇上不信任我们,还能信任什么人啊,当年他起兵,也是我们旧楚的贵族一起帮他招兵买马才成军的,真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就要听那些降臣的,损害那些帮助过他的人的利益,这样这些人岂不是就会寒心,长些下去,会对我大楚不满的。”项伯说道:“庄儿,我想要帮皇上一下,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帮助叔父?”项庄说道:“叔父请说,只要对皇上,对大楚有利的事,我一定支持。”项伯说道:“我想要清君侧,不知你能帮我吗?”项庄听后:“啊,这,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项伯说道:“再让那些降臣乱搞下去,这大楚的天下,就完了,皇上现在被他们迷惑了,只要我们能杀了他们,相信皇上就会看到我们对大楚的一片忠心,到时皇上也会醒悟过来,这样大楚才能有希望啊。”听了他的话,项庄觉得有些道理,这时倪宏也说:“是啊,现在不光是旧楚贵族,天下各国以前的贵族都对这些政策十分的不满,如果不及时帮皇上矫枉过正,恐怕这天下会大乱啊。”项庄听到这里,说道:“叔父,岳父,你们说得十分有道理,我决心和你们一起,为大楚尽一份自己的心力,铲除这些奸臣,你们说该怎么办啊,我听你们的。”项伯一听,说道:“庄儿,我决心在下月的大朝上发动兵变,诛杀张良、韩信等奸贼,你可调动你手下的人马看守这长安四门,务必不能让他们跑了,并派出人马同我进宫去行事。”项庄说道:“好,叔父,我这就回去准备,下月大朝,我会依计行事的。”
于是,他们几个密议了这个清君侧的方案,准备行事。同时,一个打扮成普通客商的人,从长安的西门偷偷的出城,向西南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