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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离落辰沉声叫住她,然后把药碗端到她面前。“你先把这个喝了。”
金玉旋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神意自若的离落辰,才恍然大悟。
这都深更半夜的了,离落辰的母亲怎么可能来呢?再说他又怎么可能,让他母亲知道自己与他的这种关系呢?她心中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离落辰都……
“什么东西?”
金玉旋又瞟了一眼,碗里黑漆漆的药汤,无论视觉还是感观,都令她万分抵触。
“良药,喝了再睡。”
离落辰温柔的眼神,和让人心安的磁性美声,也分毫没有化解金玉旋的抵触情绪。
“我,我天生喝不了苦药的,再说我也没病。”
金玉旋一听,瞬间吓得远远的,叉着腰,生怕一会儿有人硬灌她似的,时刻预备着反抗,逃跑。
“你不想怀孕的话,就赶快喝了它!”
离落辰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又看了看手中快要凉掉的汤药,突然讳莫如深冷言厉色道。
谁知,金玉旋的反应,远远比离落辰想象中的还要强烈。
对于金玉旋来说,怀孕生子这个话题,就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炸在耳际。她急步上前,抢过药碗就想“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可决心好下,药却难饮。她屏息,靠着一时的勇气可嘉,使劲儿地闭上眼,就听她“咕咚”地咽了一大口后,“咕咚”到第二口时,就只有“咕”没有“咚”了……
药汁被生生地含在嘴里,不往嗓子里去了,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犯恶心,她本能的要跑去洗手间,却被离落辰冷着面,毫不通融的拦截下来。
“咽了!差一点都会影响药效的。”
离落辰一本正经斩钉截铁地说。那严肃的表情,像是生怕面前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一般。
金玉旋一听,他倒也言之有理,便没再做反抗,忍着呕吐感,急忙咽下嘴里的药,脸上的小表情更是林林总总。
小嘴终于得了空,她迫不及待地笑问:“呵呵,看把你给吓的,原来你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以为呢?”
离落辰用冷眸,又看了看碗里的药汁,然后直直地盯着金玉旋,示意她继续。
“我以为……谁稀罕啊!就算你想,我都不会给你生的。只是……你就不能换种,让人好下咽一点的这类药吗?”
金玉旋开始还以为,是给自己治伤的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什么都不是,谁又能把她当一回事呢……
心中莫名的一股酸楚,她痛恨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坚强的心。然后她就像,想惩罚自己这种心理变异一般,直接把剩下的药,如受酷刑般一股脑儿的坚难咽下,虽也恶心,但心里却好受多了。
离落辰看着,她面部瞬息万变、丰富多样的小表情,便把提前准备好的糖果,快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瞬时,甜到了她的嘴里,胃里……
“以后每天都要喝!”
离落辰看着她有些呆萌地表情,直接给她下了令。
“不对啊!这种药不是当天吃才有用吗?咱们上次距现在都已经那么多天了,万一……”
金玉旋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值得重视的问题,貌似白喝了,而且还隐忧尚存。
“今天的!”
离落辰说完,按了电铃,让佣人
把碗收了出去。
金玉旋张着小嘴呆愣了半天,才怪罪地忽闪着浓密的长睫毛,质问:“今天?你,你,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还肯喝吗?”
离落辰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勒出胜利的弧度。
“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卑鄙?刚把我的手机扔了,就接着骗我喝药,你接下来还想干什么?杀了我吗?你这个强盗、大骗子……”
金玉旋越说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她伸手便打离落辰,却被离落辰握腕,随之她感觉眼前一暗,离落辰的健身就欺压过来。
他温柔地开口,“至于我想要干什么,很快你就会知道。”
几分钟后,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声“稍等片刻”后,便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沐浴之声。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金玉旋醒来,空气中还弥漫着浪漫的气息。她侧目转身,发现离落辰不知何时已起身离开了。
金玉旋坐起身,心里暗骂着离落辰的霸道与强势。在她不经意的转眸间,却看到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她很好奇,离落辰会给自己写些什么,赶忙拿起,却看到上面刚劲有力的赫然写着八个大字:“暂休学业,闭门思过!”
“纳尼?”
金玉旋自言自语。她抓了抓头发,拿起座机就拨通了离落辰的电话。
“你凭什么给我休学?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金玉旋虽觉得,像自己这种双重身份,又不知何时就转瞬即逝的人,上学的确没有多大意义,但却因休学后而造成,没有人身自由的蝴蝶效应,却让她坚决不能释怀。
“那我问你,为什么要和夜凌霄绞在一起?为什么会去魏商别墅?你可知道魏商是什么人?为什么犯了那么大的错,还义正言辞的质问别人,而不是反省你自己?”
“你……怎么知道……”
离落辰的雷霆之怒,顺着电话线都能传递过来,让金玉旋的小心脏微微一颤。
“我还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有三把神沙,就不要妄想倒反西岐!”
听离落辰的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自己的下属。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那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问?”
金玉旋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佩服得无体投地。
“昨天晚上……”离落辰语塞,然后生硬地岔开了话题,“我下午三点以后回家,在这之前,你最好想好了怎么和我解释!”
离落辰没等她再说话,便挂了电话,看了下腕表已经上午十点半了,他又迅速埋头在了,一堆等待批阅的文件里。
金玉旋被挂了电话,右眼皮就开始跳个不停,便给程婉儿打了个电话。
“哎呀!你死哪儿去啦?电话怎么回事?听说你要休学了,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要和离落辰结婚?要不就是彻底被人金屋藏娇,你以后……”
程婉儿像被刺激到了似的,活跃度爆棚。让金玉旋都插不进话去,最后,听她终于絮叨完,她才所问非所答地八不挨开口。
“那个,我想问,咱们这里有很灵的寺庙吗?我想去求佛。”
“嗯……干什么?和离落辰去挑选结婚的良辰吉日?那应该是双方家里老人的事吧?”
程婉儿有些不解。
“程二,你能正经点吗?我和他不可能,昨天我刚和她妈打了一架,和离落辰的关
系就更不用说了,刚刚他还在威胁我。总之,我现在是命犯太岁诸事不顺!所以我想要去虔诚的拜一拜神灵,也好逢凶化吉如日中天。”
“不会吧?我哥说,他妈可是个皇后娘娘,不好伺候……呵呵,不过,你也不要气馁。我可听说,这辈的婆媳就是上辈子的仇人,如此看来,你和离落辰修成正果也指日可待、为期不远矣了。”
程婉儿在电话那头,摇头晃脑地给她做着分析报告,以资鼓励。
“你哪那么多歪理邪说?那要照你这么说,哪天我要是真看上个青年才俊什么的,还得费尽心思去找其母打上一架,拉个仇恨值什么的?”
金玉旋举着电话,不敢苟同的坚决地摇了摇头。
这个迷信的说法,昨天下午,她就已经验证过了。可结果呢?让人家儿子,把自己的胳膊掐得不过血色了不说,连自己的手机都没幸免遇难。
“你还别不信,我可听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哥说你和离落辰早晚是一对!”
程婉儿笃定的说。
“可别,就离落辰那样,除了脸还可以,其它没有一点优点的男人,我可不想和他长相厮守,会短命的……”
金玉旋发现程婉儿两兄妹,都有当月老跟班的潜质。
“嘿……我说你四不四洒?就算你愿意,人家离落辰兴许还不愿意呢!”
程婉儿气得,用怪音恨铁不成刚的数落她。
“不愿意拉倒!正合吾意!”
金玉旋承认,自己最近的确是傻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金玉旋才心不在焉地走下楼梯,只端了一杯奶茶在手,坐在客厅里,饮之无味的喝着。
这时,薛朗手里拎着几个手机提袋走进来,吸引了金玉旋的注意力。
在薛朗打开各种包装之间,金玉旋强忍着心潮澎湃,一副满不在乎事不关己的表情。
可看到琳琅满目的手机后,她的心理反差有些大,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佯装淡定了。但人前的高姿态,她想还是有必要摆一摆的。
“虽然你们总裁,拿的这些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之前的那一部,但是念在他一片诚心的面上,那我就暂且勉为其难的收下他的歉意吧!”
金玉旋的话一出口,薛朗却面露尴尬之色。“对不起金小姐,离总说请您选一部。”
“……”金玉旋心想,给我一部,拿这么多来干什么?这下搞砸了,刚才几部都说勉强了,这要一部自己还怎么伸手拿?岂不丢了刚才的气势?
不过迫不及待的心,让她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拄着胳膊,揉了揉太阳穴,含着不达眼底的笑,说:“手机一部就够,多出来的我还得费心扔,那就随便拿一部吧!”
金玉旋说着,看都没看,伸手就捞起一部炫丽紫,“就它了。”
薛朗看着,装腔作势的金玉旋,心中一阵好笑,后因看到她挑选的手机时,突然心中一紧,刚才一着急,把离落辰母亲的那部手机也给提上来了。
“金小姐您能再重新挑一部吗?这部是离总的母亲点名要的。”
“……”金玉旋想,这薛朗倒不像是给自己送手机来的,更像是给自己填堵来的。可她又从来没得罪过他,那想给自己填堵的人,肯定就是另有其人了。
“我要是今天非要这个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