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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雌性,你先喝药,好吗?”
虽然玄溟的语气依旧温柔坚定,但在她逼视他的那刹,他的眼神还是躲闪了一下。
婀灵掀被下床。
“雌性,你去哪……?”
“找人。”
婀灵冷冷撂下这两句话,便闪身出去了。
玄溟落寞地放下药碗。
他当然知道,她要去找那头被赫尔关起来的狼兽。
那头狼兽虽然只是个5阶,可身份却是不俗,是珍贵的天狼一族的雄性。
婀灵是被他珍贵的身份吸引了吗?才会那么紧张他?
可论身份,他明明也不差……
虽然这两年他因为身体原因,只是挂着一个审判官的虚职,可他才能出众,地魔族的审判席里永远都为他留着一席之地。
只要他想,等身体好一些,他随时都能回到巅峰。
她为什么就不多看看他呢?
玄溟有些委屈地看着她的背影,说到底,嫌弃他是个病秧子,欺负他走不了路罢了。
婀灵来到白天与银沉争执的地方,发现这里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是某处的墙壁却被修缮一新,新的石块和周围的旧石块显得格格不入。
地上虽然被冲刷过了,但靠近墙边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狼兽的血,她不会认错。
“系统,银沉……死了吗?”
婀灵指尖泛白,不敢想银沉要是挂了,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而她……又会变成什么样?
「没有。」
019冷漠无比的话此刻却让她感到格外的安心。
“那他现在在哪儿?”
「监狱。」
监狱?
黑森之城有这种地方吗?!
这几天她时不时也会在城里闲逛,大致也弄清楚了这里的布局情况。
黑森之城有居住区,有雌窟,有锻炼兽人的决斗场,后山还有饲养场和填埋尸体的坟场……就是没有看到有哪个地方,是关押犯人的监狱。
“系统,定位到监狱。”
「宿主,我要提醒你,你越是管这件事,银沉就越危险,你想想以赫尔麦的性格,他知道你在意银沉,会不会更想弄死他了呢?」
“可我就算什么都不说,都不做,赫尔麦就会放过他吗?”
她何尝不知,自己越是对银沉的事情上心,银沉会对她越执着,她越无法摆脱他。
但她发现,许多事情已经无法控制了。
像银沉落难黑森之城,在原着里根本就没有这一点,赫尔麦和原着的主角团有交集那都是剧情后面的事情了,绝不是在这个时间点。
这让她觉得很不安,有一种事情好像在渐渐乱套的即视感。
原本她大可以相信银沉有男主光环,不会那么轻易死掉。
可现在真的不好说……
谁碰上赫尔麦这个疯子,谁都得倒霉。
「好吧。」
019懒得再劝,调出地图界面,西北方向出现了一个提示的角标,婀灵朝地图指引的方向快步走去。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婀灵手里拿着一块发光萤石探路,才能勉强看清前路。
穿过中城的区域,地图带着她绕了个圈,竟然来到了离王殿不远的后山。
后山很大,靠近王殿的区域因为饲养着许多珍贵的鸟禽,这一块并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出,只有城主才有资格,而她因为和玄溟走得近,之前也获得了许可进来过两次。
离饲养场更远的地方则没什么人看守,因为那里是坟场,是填埋兽人的地方,气氛阴郁恐怖,而且离主城很远,为了不让尸体的气味蔓延到城里,坟场选择建在了山的背面。
难道监狱在坟场附近吗?
地图一直指引着她去山的另一边。
守着后山入口的邪兽看见婀灵过来,他们对她也眼熟,很爽快地放行了。
婀灵走了一段路,离主城越来越远,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时不时能听到有飞兽的扑棱和野兽的低鸣。
“统啊,地图给我指的路,真的没错吗?”
婀灵忐忑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这银沉她是非找不可吗?!
「请不要怀疑系统的能力。」
019很冷漠,婀灵扁了扁嘴,脚下却一个不留神,被石块绊了一跤。
“噗通——”
她一个跟头栽进了湖里,手里的发光萤石也丢了。
人倒霉的时候,做什么都倒霉。
幸好,湖水只到她胸口,她扑腾了两下,就借着浮力挺了个身,站在池里。
后山什么时候挖了个池?
她之前过来好几次都没发现。
借着沉沉夜色下的模糊轮廓,婀灵慢慢往岸边游去。
却冷不丁的在岸边看到一个黑影。
“啊!!”
她实打实被吓了一跳,战术性后退两步,再次跌坐在池里,灌了一鼻子的水。
一只金色的手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婀灵呛咳了几声,抹去脸上的水花,才发现自己被一双熟悉的手环着身子。
“赫、赫尔麦?”
借着从金色虚幻的手臂上发出的淡淡光芒,婀灵这才勉强看清赫尔麦的脸。
他虽然是笑着,但身上却散发出极度不爽的气息。
“你放开!”
婀灵推了推他缠着自己的手,明明虚幻无骨,可却让人挣脱不开。
“让我猜猜,你想找那头狼兽是吗?”
赫尔麦捏起她的下巴,瞬间就让她无法再挣扎。
“你都知道了还问?!”
婀灵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每次因为等阶悬殊在赫尔麦面前落下风,都让她感觉很憋屈。
“赫尔麦,你到底把他关哪儿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赫尔麦轻轻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尖尖的指甲略过她微红的眉眼,力道却收得很好,并没有伤到她。
“他对你很重要吗?”
“不重要!赫尔麦,我不妨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吧,他是天狼一族的少族长,你伤了他,当心天之城的人和你作对!我……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小心引来杀身之祸!”
“哼,真是一张巧言令色的嘴。”
赫尔麦的指尖落在她有些干涩的唇瓣。
他的手上还残余着沐浴后留下的水珠,令她的唇很快就带上了一抹晶亮,她咬了咬唇,水珠便顺着唇缝流进嘴里,在微弱亮光下,表情显得楚楚可怜又动人。
赫尔麦皱了皱眉,真是一只勾人的狐狸,不管怎么看都很美,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
“我明明在和你认真分析!赫尔麦,你作为王兽,举手投足更要谨慎。”
“无所谓。我这辈子,最讨厌天之城的人,恨不得把他们杀个痛快。那群高高在上以为自己是世上第一圣洁的东西,全都是肮脏的。”
赫尔麦冷哼,眼里全是怨恨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