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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苏也感受到了这种压迫了力量,但她依旧是笑的风轻云淡,“在我心中,他是最重要的存在,这就够了。”
意思是,楚王达不到这个级别。
最重要的存在,南苍冥在她心里如此的重要……
也是,不然慕流苏为什么甘愿一直留在南苍冥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甚至冒险的还来见楚王。
如果他不是楚晏,慕流苏踏入这里那就绝对是生死难测的境地。
她为了南苍冥做了那么多,可是南苍冥对她是怎么样的?
他一直都没给她一个名分?
这也是让楚晏一直都不死心的原因之一。
心脏揪的快要窒息一般,楚王站了起来,带着压顶而来的气势笼罩住了慕流苏,他的话语更是强势,“如果我执意要娶你呢?”
“以现在的局面,只要我向南苍冥表达好意,他恐怕会将你毫不犹豫的奉上,你这样为他效力,你认为值得吗?”
这怎么又牵扯上了南苍冥?
不过南苍冥这个家伙的确是这样的人,她现在是他的臣子,这楚王要是和南苍冥联手,那南苍冥真是会将她送到他手里。
但她可从来没有为南苍冥效力,她是在为她自己。
奇怪奇怪,她长得是还可以,可也如同单秋宁说的,美人多,不差她一个,她还是一个瞎子,这楚王怎么就看上她了?
被人看上可真是一件费神费心的事,被缠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眼纱下的眉眼好像闪烁着俏皮的狡黠,慕流苏被动转主动道,“以楚王的手段和势力,我一个弱女子真是没法反抗的了。”
“可我不是一件物品,谁想要把我送给谁就能够送给谁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楚王。”
瞳孔微微一缩,楚王不语,心却乱作麻团。
是啊,这就是慕流苏,她既然说出来,那就一定能做到。
他现在明明有实力,势力,他完全能够去逼慕流苏就范。
可他更加清楚,如果逼迫慕流苏不愿意做的事,她会选择玉石俱焚,甚至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下黄泉。
他对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路舟车劳顿,我带你去歇息,有什么话明日在谈……”楚王转身迈步离开。
笼罩在身上的压顶之力散去,慕流苏微微紧绷的身体也轻松了不少,这个男人的实力太强了,浑厚的内力犹如深海,压得能喘
不过气来。
纵然她现在的实力也不弱,可是面对他,她还是觉得自己有如一片孤舟,不是这片海的对手。
只是今天和楚王的对话没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楚王和原本的慕流苏是旧相识?
脑袋瓜有点疼,慕流苏怎么搜刮记忆也搜不出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眼前的这个楚王。
楚王离开一会,便是有婢女前来,带着慕流苏到房间休息。
慕流苏住的院子和余文清住的院子是连在一起的。
等到婢女退下去给慕流苏准备食物,余文清紧跟着进入了她的房间。
“没事?”余文清上下扫量了她一眼。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吗?”话是这么说,慕流苏心事到重了一些。
嗤了一声,余文清歹毒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惨遭那楚王的毒手,被他吃的只剩下一副骨头了。”
“我现在就是白骨精变得,你怕了吗?”慕流苏发丝一撩,尽展妩媚姿色。
余文清,“……”
做到桌前,余文清神色也凝重了一点,“你和这个楚王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从头到尾好像在谈感情,“他说要娶我。”
被慕流苏这话哽了一下,余文清仿佛十分不相信的样子,“就你这样的,还有人想要娶你,你莫不是的了痴心妄想症。”
“我看你是光棍一条,所以嫉妒我有人要吧。”
能被慕流苏气死,余文清哼了一声,转移话题,“你不觉得这个楚王有点奇怪?”
“是啊,奇怪的很,一上来就说要娶我,还让我坐花轿,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余文清公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余文清,“……”
“你认识他吗?他认识你吗?”
“看不见,我应该不认识。”她结交算的上数一数二的强者也就只有黄惊天这三位土匪大王了。
“你说说他的模样吧。”慕流苏又问了一句。
“他带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脸,就像是长得多丑见不得人似得。”说道这里,余文清沉思了一会又补充一句,“不过我总觉得他的
身影似在那里见到过。”
“是吗?”慕流苏手中轻敲着桌面,“这个人的城府太深了,想要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做交易有点困难。”
“他既然说要娶你,你干脆就嫁给他好了,到时候你让他不要攻打东临,他应该也不会对东临动手,两全其美啊。”余文清话中
有些嘲讽。
“他要不要打东临我可是一点也不关心。”
“什么?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为了帮南苍冥探听他的意思,想联手合作吗?”余文清下意识的反问道。
“我有说过吗?”
余文清,“……”没说过,吗?
“他有这么强的一队人马,还是玄虎国出来的强者,若是能够和我合作,听从我调遣那就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慕流苏想要来会会他,看他有什么地方能够下手的,然后看可不可以达成合作,为她的计划铺路。
为南苍冥来谈联谊,他倒是想得挺美的嘛。
慕流苏轻声细语的话好似只是说给自己听,但却字字分明的传入了余文清的耳中。
“你。”余文清简直不敢相信她说出来的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有,你和大哥究竟在谋划什么?你难道是想要去争抢玄虎国
的地盘?”
玄虎国是什么地方,余文清不会比任何不了解,那是强者的地盘,就凭他们这些蝼蚁,连踏入的资格都没有,她究竟想要做什
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慕流苏不和他们说,也是怕吓着他们,最重要的是她信任的人不多,而能够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对方的,那是因为她们有共同的
目标和不畏生死的决心。
她也怕将这个计划说出去会泄露了秘密,所以,不是和她绑在一起,不是有一个目标的人,她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出去。
这个计划从头到尾也就只有慕流苏和黄惊天知道。
不过慕流苏这一不小心说出的话让余文清猜了出来了。
眉心微微拧了拧,慕流苏旋即又淡定如常道,“抢玄虎国?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找高手一道去雀龙国闯一闯,帮大当家的找他
女儿呀。”
鬼才会相信她的话。
可她这七分似真三分似假,又是让余文清看不出来她想什么。
慕流苏要是不说,别人永远都别想知道到她想干什么。
只有慕流苏说想要去雀龙国闯一闯,听的也是让余文清满脸凝重。
要是慕流苏是个男儿那还算好,可她是个女人。
在雀龙国,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她怕是刚踏入雀龙国就会被吃的尸骨无存。
余文清和慕流苏聊了一会心里只是觉得憋闷,慕流苏完全的把他当成了外人。
也罢,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他从来不爱多管闲事,等她吃了亏就有她好受的了。
一脸冷冽表情的余文清从慕流苏房里出来,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怕的气息。
此时,城主府邸。
单秋宁被困在房柱上,脸上带着杀天的痛苦表情对一名白袍老者连续问了不下百遍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痒!”
老者一头雪白发丝不苟的扎束起来,面容也是不苟言笑的肃冷,整个人身上都带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不知道。”老者慢吞吞的回答道,“该不痒的时候就不痒了。”
“你不是药皇师祖吗?怎么连我这点病都看不好,就没有让我好受的办法吗,我堂堂一城主,被绑在这里,像话吗?”单秋宁连
带脾气都暴躁起来,冲着药皇师祖吼道。
捋了捋白花的山羊胡,药皇师祖依旧是不紧不慢,慢吞的听的都让人着急的语调回答,“你这不是病,是被人下了药。”
“这下的药我还从来没碰到过,纵然不会要你命,但也不好解。”
要不是他有白解草这种稀有的草,起码单秋宁要把自己身上挠烂了才会罢休。
所以没有碰到过这种毒药,药皇师祖也不知道让人浑身发痒的药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在深深的打量了一下单秋宁,一他的能力,能给他下药的人也不简单啊。
“谁给你下的药。”
恨不得浑身在柱子上蹭,但这一蹭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啊,这才听清楚药皇师祖说的话,单秋宁眼一瞪,气的炸了,“
什么,我是被人下药了?”
“那个混账敢对我下药,可恶啊。”单秋宁狰狞着脸痛苦的喊道,其实他现在连思考都没法思考,浑身难受的快要死了。
点点头,药皇师祖不紧不慢的询问道,“你今天接触了什么人,有谁可能给你下药?”
这药是不致命,但他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试出解药的,而且这药能让人浑身发痒,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可也能让得了豆疹的人以毒攻毒,治病。
这药调配的让人称其,药皇师祖感到十分兴趣,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出色的药师了,他想要见见这个给单秋宁下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