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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玉磨磨蹭蹭地走进了帷幕里,她着实不想让祖母看见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本来在祖母的心中,她就处处不如楚惜宁,这回再让祖母瞧见这样丑的她,更加比不过楚惜宁了。
楚婉玉小小的身影挤进了帷幕里,屋里猛地安静了下来。卢秀紧盯着帷幕,似乎期待老夫人为她们母女做主一般。
“祖母!”楚婉玉的惊呼声传来,转而是倒吸气的声音。
卢秀一下子抬起头,张望了一下,似乎想要透过帷幕窥探到里面的情景,心里疑窦丛生。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地转向楚惜宁,瞧着她脸上波澜不惊的神色,卢秀心里暗暗发怵。
“玉儿这是怎么弄得?”过了良久,老夫人稍显阴沉的声音传来。
卢秀稍微缓了一口气,规矩地跪好。看了一眼坐在侧边的双胞胎,才恨声地开口:“今儿早上刚起来,儿媳就发现玉儿起癣了,遂问她昨个儿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切吃穿都按照往常来的,只三姑娘从庄子上回来,给了她一个香囊。”
卢秀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楚珍一直瞧着她,眼眸晶亮,微微抿起了唇却是一言未发。
“你妹妹的香囊可只给了你一个?”老夫人的声音压低了些,轻声问道。
“除了红花,每人都有。”等了片刻,楚婉玉怯怯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卢秀顿时心里一急,嘴上不由得就呼唤了一声:“老夫人!”
“没问你,别说话!”老夫人厉声地警告了一句,卢秀吓得打了个颤。
“香囊呢?”老夫人的问话声再次传来,带着些许的不耐。
楚婉玉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急切地说道:“祖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起癣了!祖母......”
尖利的童音传来,一声声带着哭腔地唤着“祖母”。屋里的人除了卢秀还不知道理由,其余的心里都有数了。
“老夫人,玉儿。”卢秀总算是跪不住了,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你也进来。”老夫人唤了一声,卢秀连忙站起身快步走进了帷幕里。
“老夫人,您这是!”她惊叹的声音也紧接着传了出来,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看不见吗?和你姑娘一样,起了癣。今儿过年我得躲在屋子里了!”老夫人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耐烦。
梅香把帷幕挑了起来,楚婉玉和卢秀就站在塌边,老夫人躺在榻上,脸上似乎用了药被锦帕遮住了,瞧着有些滑稽。
“珍儿是一片好心,莫再胡沁挑拨她们姐妹的感情,否则我头一个不饶你!至于这癣,估计就是杨红花制得那粉里头的!”老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十足的警告,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卢秀。
连个证据都没有,就开始瞎嚷嚷了,纯粹就是给三夫人找茬吵架来了。二房和三房嫌隙已久,往常没闹到她跟前,老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楚珍刚回来,若是卢秀再敢闹出什么来,估计三夫人就得不管不顾地撒泼了。
老夫人的一锤定音,显然让卢秀很不满意,她抬起头似乎还想反驳。但是瞧着老夫人冷着脸瞧她,不由得把一肚子委屈和申诉又咽了回去。
“玉儿也莫哭了,起了癣就不要瞎跑,免得被人瞧见了笑话!”老夫人轻声安慰了她两句,就不再看楚婉玉一眼。
“都散了吧!”老夫人似乎已经乏了,手一挥就开始撵人了。
几个人都起身行礼出来了,卢秀脸上挂不住,拉着楚婉玉先行离开了。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珠冲着她的后背啐了一口,脸上露出几分愤愤不耐的神情。
楚珍一把拉住她,又瞧了瞧楚惜宁,轻轻瞪了一眼楚珠。
楚惜宁勾着唇角淡淡一笑,从袖子里将昨儿楚珍送的香囊掏了出来。淡淡的梅香传来,细滑的缎面上绣着几朵怒放的梅花,透着素雅。
“还好妹妹知道我喜欢梅花的,没放其它的香料,不然兴许我也起了癣。”她举起香囊放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笑颜如花。
楚珍却是脸色苍白,怔怔地看了看她,转而面色僵硬地笑了笑。
“宁姐姐,那癣也是杨红花弄得。”楚珠瞧着楚珍脸色不对劲,不由得开口辩驳,却又不敢得罪楚惜宁,只压低了嗓音。
楚惜宁没再回话,转身走了。她昨儿刚从荣寿居回来,青莲那丫头就找了来。说是在靠近楚婉玉的时候,嗅到了一股子异香,虽然味道极浅又被杨红花制得粉香遮住了,但是好在青莲练武嗅觉灵敏。
本来她也没当回事儿,现如今细想之下,也只有楚珍在香囊里动了手脚才说得通。倒是让杨红花做了替罪羔羊,发配到家庙里,也正好省得碍她的眼了。
刚回到宁乐斋,便瞧见半月站在院中,似乎在等她。楚惜宁带头进了里屋,挥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半月一人。
“姑娘,杨氏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半月边替他换衣裳,边轻声地禀报着。
自从杨氏母女住进了东北那边的院子,楚惜宁就一直派人暗暗盯着。半月的差事也减少了大半,每日大部分都要负责看着杨氏。虽然在她的眼中,无法姓楚的杨红花已经不具备什么挑战性,但是姑娘吩咐下的,她都尽心做。
“他还真耐得住色心!”楚惜宁眉头一挑,有些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句。
“得趁着杨红花不在,解决了杨氏。”她坐在椅子上,冷声说道。
正在倒茶的半月手微微一抖,偷偷瞧了一眼楚惜宁,转而又低下头去。姑娘现在越发有主意了,根本不是她们能插得上手的。
“二叔可去过东南那边的院子?”楚惜宁紧蹙着眉头,低声问了一句。
半月将茶盏递到桌上,听见她的问话摇了摇头:“即使要经过东南的院子,二老爷也是绕道走的。”
“呵,竟然真被吓怕了!”楚惜宁冷哼了一声,紧锁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楚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回在外和柳儿野合,结果被人抓个正着,还丢了俩孩子,现如今整日表现出作风正派的模样。
“你把落雪和青莲叫上,我有话吩咐你们!”良久,楚惜宁的眉头轻轻舒展开,她伸出手摩挲着下巴,轻轻眯起眼眸,仿佛一只狡诈的狐狸,唇角带着一抹冷笑。
当晚,有两个丫鬟打扮的人一前一后出了东南院,直奔二房。月光洒下来,隐隐可以瞧见走在前面的丫鬟身量矮小,低眉顺目。而跟在后头的则是莲步轻移,轻轻扭着腰肢,带着十足的成熟韵味。
走的是一条偏僻的小道,此刻两人经过一片小树林,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寒冬腊月的,树叶早就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显得尤为萧索。
“这位、姑娘。”身后的人快走了几步,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赫然便是杨氏。
“怎么了,夫人?您不是要去二房的吗?”走在前面的丫头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冷,脸上也并无过多表情。
杨氏微微踌躇了一下,杨红花早上去请安,也不知什么原因就被送去了家庙里,连衣裳都没人来拿一件,她就隐隐有些着急。待她咬着牙想要去大房向薛茹求情的时候,恰好瞧见大姑娘身边的两个二等丫鬟经过,她只认识其中一个是清风,另一个不大见过。两人似乎在说什么话,杨氏连忙躲到了一旁的回廊柱子后面。
“红花姑娘也忒不小心了,竟然得罪了老夫人。家庙那地儿岂是一个姑娘家能待得!”清风拉着那丫头的手,似乎在替杨红花惋惜。
“可不是,得罪老夫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听说二姑娘也跟着遭了秧,若是二夫人记恨在心,往家庙里塞几个刁奴整治红花姑娘。那红花姑娘还能出来吗?”另一个丫头的脸上露出几分惶恐,似乎想起二夫人的模样被吓得。
清风的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分,轻轻皱起了眉头。
“二夫人一向护短,红花姑娘在府上无依无靠,估计得被磋磨了。说不准哪日老夫人高兴了,有命就出得来,没命......”清风的话没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显。
躲在暗处的杨氏不由得眼皮一跳,手心里渐渐沁出了冷汗。
“那可怎么办?红花姑娘年岁不大,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另一个丫头的声音微微扬高,显然透着几分好奇和惶恐。
清风翻了个白眼,轻啐了一口:“看把你急得,那就是一祸害!没了倒还省得我们夫人和姑娘烦心!”
杨氏咽了咽口水,手渐渐紧握成拳,脸上露出屈辱、不甘和愤恨的神情来。她在心底暗骂清风,都被大姑娘养出了刁钻的性子,早就听说清风难缠,以后嫁不出看找谁哭!
两个丫头停顿了片刻,清风向另一个使了个眼色,眸光在回廊的一根柱子停留了一下,那里隐隐露出一截嫩黄色的衣袖。
“也对,不过这府上也不是没人能救下红花姑娘。有个人的本事儿可大了,在老夫人面前更是神通!”那丫头轻声附和道,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似乎夹杂着些许的嘲讽。
“哦,你说得可是二老爷,上回二姑娘都做了那样的事儿,二老爷一抱着她哭,老夫人立马心软了!还把三姑娘发落了出去!”清风点了点头,状似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个丫头状似神秘地凑向清风,声音压得不高不低:“我说句大不敬的,二老爷可比我们侯爷和夫人还体面!不过红花姑娘也不干二老爷什么事儿,只能去受苦了!”
清风拉扯了一把她的袖子,脸上露出几分惶恐的神色,连忙向四周看了看。
“小蹄子,明知道大不敬还敢胡沁,小心让旁人听见了撕烂你的嘴!赶紧回去,姑娘还等着我们呢!”清风拽着那丫头就快步离开了。
杨氏慢慢地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的神色,最终她暗暗咬紧了呀,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手理了理发髻,也没再去大房,转身回了东南院。
“清风姐,吓死我了。”说话的人正是方才和清风待在一起的丫头,半月。楚惜宁带着她出去,半月每每都站在靠后的位置,所以杨氏只猜测是楚惜宁身边的丫鬟。
“没出息的,有姑娘在,她能翻出什么风浪!赶紧去回了姑娘,今儿还有好多事儿安排呢!”清风瞥了一眼直拍胸口的半月,轻哼了一声,拉着她加快了步伐。
“夫人?您还去不去了?那银子......”清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杨氏的回忆。带路的丫头低着头,双手有些不安地绞着手帕,声音越说越小,“银子”二字却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杨氏的耳朵里。
杨氏微微扯了扯嘴角,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回去之后就一直等到了晚上,换了身丫鬟的衣裳,找了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让她带路去二房。
“我只是想去求求二夫人,我可怜的子衿哟!”杨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有些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那丫头始终低着头,转而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半晌,才憋出几句话来:“不然,您少给我些也成。昨儿隔壁的姐姐吃了萝卜糕,看着可香了,奴婢买来了也送几块给夫人尝尝?”
杨氏微微一愣,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只是这里有些冷罢了!”杨氏彻底放下心来了,她自知此次冒险,但是为了她的闺女,也得豁出去一回。
现在瞧着眼前带路的这丫头,只想着银子和吃,她也就不再迟疑。
“夫人忍忍吧,就快到了!”那丫头低声说了一句,转回身继续在前面带路。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原本畏畏缩缩和只想着吃的傻样儿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副略微冷淡的表情,赫然便是青莲。楚惜宁把她带出去见人的机会就更少,昨儿还是头一回去老夫人那里,就出了楚珍那事儿。
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好容易挨到了二房。杨氏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铜钱递给她,又掏了一串放在手心里掂量着。
“你知道后门在哪里吗?”杨氏低声问了一句。
只见那丫头抬起头,傻愣愣地看着杨夫人,转而点了点头:“夫人要去偷东西么?不能的,上回被二夫人抓到一个偷她东西的人,被活活打死了!”
杨氏微微一怔,转而摇了摇头,哀戚地说道:“我进去求二夫人的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也知道我们母女的处境。她答应是好事儿,若是不答应,别人更加瞧不起我们母女!”
杨氏脸上带着三分凄苦,手中的铜钱一上一下地掂量着。那丫头的眸光也跟着一上一下。
“跟着奴婢来吧。”她咽了咽口水,再次看了一眼杨氏手中的铜钱,才转过身带着杨氏接着走。
杨氏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等快到后门的时候,那丫头指了路给她。
“奴婢就不过去了,要奴婢在这里守着吗?”那丫头轻轻地问了一句,眼眸四处搜索着,似乎在找原来那串铜钱。
“不用了,给你买糕吃吧!”杨氏淡笑着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掏出钱塞进她的手里。抬手四处整理了一番发髻和裙衫,再一转身那丫头已经没影儿了。
她轻轻嘲笑着只懂吃的傻丫头,转而深吸了一口气,迈着小碎步往后门走去。
大过年的,守门的婆子都聚在一旁的小屋子里打牌,杨氏佯装是这里的丫鬟,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倒无人注意到。
等杨氏成功进去之后,二房后门外的一棵树后走出了一个小丫头,正是方才替杨氏带路的青莲。她肃着一张脸,沉静地瞧着后门。
约半柱香的功夫,就瞧见喝得醉醺醺的楚明回来了。他被小厮搀扶到书房门口,四周黑漆漆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压住心底想骂人的冲动。越到了年关,老夫人盯得越紧,满嘴都是刻苦勤奋,不可骄奢淫逸。书房里连个丫头都不让留了,整日见着那些小厮,他也有些烦了,一怒之下都遣散了。
杨氏刚进来就后悔了,她四处都不认得路,只敢往黑暗的地方走。听到动静就随手进来了这间无人守的屋子,待看到书桌才意识到这里是楚明的书房,现如今听着外头楚明的声音,心里倒带着几分窃喜。
“老爷,要不奴才进去打扫一下?”搀扶着他的那个小厮轻声询问了一句。
“行了,一股子酒味谁稀罕闻,要闻也该是美人香!”楚明挥了挥手,小厮的身上也沾满了酒味,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勉强自己站稳,摇摇晃晃地进了书房。
那小厮是自小跟他的,早就知道二老爷的色性,不由得摇了摇头,也不再凑上去讨嫌。瞧见楚明安稳地进去之后,替他关上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二老爷今儿喝醉了,先去眯上一会儿,半夜指不定那位祖宗得要人伺候呢!
楚明无力地斜躺在书房隔间的榻上,只觉得心痒难耐。大年初一的晚上,本该是醉生梦死的**一夜,现在却是冷床冷塌。
“爷,你好狠的心啊,都舍得不来看我们母女!”一道娇软的女声传来,楚明微微一怔,就感到一双柔荑摸到了腿间寂寞多日的□上。
楚明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心中的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他已经猜出是谁了。这府上即便是已经死去的柳儿都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床上再是□,一开始总要矜持的。但是他睡过的女人里,却有一个曲意逢迎,只要到了床上就没有矜持这种东西,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楚明没有说话,杨氏的眼眸微微闪了闪,她的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这个男人她再熟悉不过了,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舒服。
杨氏就当楚明是默许了她的动作,柔荑也越发的大胆,轻轻地握住那有些发硬的东西,慢慢地□。楚明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变粗,隔着布料的摩擦,他更加觉得一种刺激感,杨氏的那双小手似乎有了魔力一般。
杨氏的另一只手也悄悄摸上了楚明的腰,轻轻解开裤带,直到楚明腿间的物体越来越硬。她才伸进裤子里面,直接握住上下地摩挲。楚明多日没开荤,此刻被杨氏弄得早就急不可耐,却又心里痒痒,想看杨氏接下来的动作。
弄了一会儿,杨氏翻身压在了楚明的身上,软弱无骨的身子已经脱得干净。她浑身扭动着,轻轻摩擦着楚明的身体,由轻到重由快到慢。胸前的柔软压着楚明的胸口,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
终于楚明忍不住了,就着这样的姿势,伸手搂住杨氏的细腰。找准了位置,一下子将龙阳之物送进了杨氏的体内。
“嗯啊......”杨氏很久没有鱼水之欢,这样粗暴的动作明显有些受不住,但是想到今儿清风的话,又咬着牙将疼痛的喊声变成了娇弱的呻、吟,光滑的双臂也紧紧箍住了楚明的肩膀。
楚明仿佛在沙漠里干渴难耐的人,一下子发现了清泉一般,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冲刺,似乎这一刻他除了更深更快地抽、插之外,其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顾。
“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书房内,杨氏那似呜咽又带着压抑的呻、吟声,越发刺激了楚明,他不断地挺起腰肢□,大手也越发紧地掐住杨氏的腰肢。
杨氏忍着剧痛,却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模样,只能尽量打开自己的身体半强迫地接受。室内一片春光旖旎,楚明似乎憋得狠了,来了一次有一次。
沉浸在**里的两个人,根本没有发现有一个略显瘦弱的丫头正站在窗户口。更没有发现,在他们动情的时候,书房的后面全部摆满了柴火,清冽的酒浇了上去。
青莲皱了皱眉头,往日苍白的面色泛着淡粉,脸上有露出一股嫌恶的表情。她拿出火石将火点着,朝浇了酒的柴火上一扔。
火,呈现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一下子燃了起来。将整个书房都包围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号回家,所以更新可能有点晚,大概十点左右。
终于回家了,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