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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帝虚提醒镇元子,畅谈佛教东来路
这五庄观所在之山,真可谓一座好山。
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又见那绿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载穠斗华;白的李、红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争艳丽。龙吟虎啸,鹤舞猿啼。麋鹿从花出,青鸾对日鸣。乃是仙山真福地,蓬莱阆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
再说这帝虚来到了五庄观前,也不进观,只在门口站定。
“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
帝虚默默的念了那五庄观道观门口风雨不改的挂联,哈哈大笑,之后又微微一叹,暗中思忖“不知此番劫难是否能渡得过,度过之后是否还有这心气挂此番对联。”想罢,帝虚也是压下一番念头,此次前来却是为镇元子在此番劫难中当一指路明灯,若是镇元子听了必定能安然度过此番劫难,也就没这番烦恼了。于是咋呼道:“镇元大仙,地仙老祖,你若躲着不出来,我可就要拆了你这破观了!”
“是谁?是谁敢如此放肆嚣张?”五庄观内传来镇元子的怒喝,镇元子疾步的冲出道观,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笑意盈盈,却是早就察觉其的到来,只是不知为何帝虚不直接进来。
“见过道兄,这哪有人说要拆道兄的五庄观,要是让我知道,我必然第一个让其知道好歹。”帝虚见镇元子出来,一改口风说道,“不过道兄,那人参果可是成熟了!我却是对其想念得紧啊!”帝虚也就在镇元子面前露出这一面,其他的人见到帝虚莫不是面无表情之色,却是给人一种不好说话的感觉。若是让其门下的极为弟子看见自己的师傅如此形象,心中那威严的师傅形象却不知还会剩多少。
镇元子当然知道刚才说话的就是他了,但是也知其是开玩笑的,又见帝虚如此模样,笑骂道:“你这个馋嘴的家伙,我家那小小的三十个果子,什么时候成熟你比我算的都准。快进来吧,昨日刚刚成熟,三十个果子一个还没动本欲去请你,没想到你自己却来了。”
“如此甚好,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快进去。”帝虚拉着镇元子便往里面走,搞得倒好像帝虚乃是地主,镇元子才是前来做客的。镇元子虽是被帝虚的动作搞得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却是没有动怒,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至交好友是故也就一边让其拉着往内走,一边传音吩咐门下清风明月二人前去摘果子。
入得大殿,刚坐下,清风明月便将果子放好,帝虚也不客气拿起边吃,狼吞虎咽的一瞬间便将果子吃完了。吃完也就罢了,其反而好像刺激镇元子不够,又说道:“道兄,你这果子未到不错,却是少了点啊!”
镇元子却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道:“你若是觉得少便不要吃了,贫道还不伺候你了。”
帝虚连忙道:“道兄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我也就说说。此番前来却是有要事相商。”
镇元子说道:“有何要事,且说来听听。”镇元子话虽说的好似不在意,手上却是斥退了左右,连一直服侍于他的清风明月二人也被吩咐退下了。
帝虚也一改脸上的嬉皮笑脸,正色说道:“却是这佛教东来之事。”
镇元子听了,愣了愣,哈哈大笑道:“佛教东来最为头痛的却是那三清吧!虽吾也不喜佛教,但是此番之事与吾何干?吾只是天地一散仙罢了。”
帝虚也不在意接着说道:“本来此事与道兄却是无关,可是道兄的五庄观却是挡在了其西游之路上了。”
镇元子毫不在意的说道:“世间的路这么多,你却是怎么确定佛教定然进过吾之五庄观?”
帝虚拿手朝空中一挥,即时显出一副法力凝聚的图卷,却是地仙界现在的地图。帝虚又拿手朝图上画出一条线来,其开头是现在南瞻部洲大唐的首都长安,结尾却是西牛贺洲上的灵山,道:“道兄一看便知。”
镇元子抬头看去,起初觉得这条路线并没什么特点,但是突然好似想到什么,神色大变,转头看向帝虚,凝重的说道:“通天之路?”
帝虚微笑的点了点头,说道:“当初盘古父神身殒,其头朝东,现在是那东胜神州,其脚朝西是为西牛贺洲,脊椎化作的是那通天之柱不周山,其脊椎在父神身上的位置便是长安到灵山这条路,是故此路名为通天之路。若是走了这条路其取经人便算是走遍了全洪荒,这功德得的也是最大,如此便是要经过道兄的五庄观了。”
镇元子虽是心中已有不安,但是面上还强硬的撑着说道:“就算经过又如何,吾又不打算阻拦其道路。”
帝虚洒然一笑道:“那又如何?当初准提前往大赤天内与老子师兄商议决定,以取经人的劫难为数来传经,是故一难一经。且佛教也打算在此路上立威,使佛法更好的在东方传播。此路上算的上是大神通者的就道兄一位。再者道兄真以为现在避世于五庄观,在佛道只见游走便可逃脱与劫难?佛道正能容忍道兄如此行为?”
镇元子听这话,却是沉思去了,不断的问着自己,自己这般的游走与佛道之间,若自己是那佛道之人是否会允许这般人的存在,得出的结论是不会允许。思及如此镇元子面上苦色浓重,跟那在西方极乐世界内的接引有的一比了。
帝虚见镇元子脸露苦涩便是知晓其定是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也只过犹不及,是故便是告辞离去了,那镇元子也不挽留,却是回观中想如何决定之后之事。
话说长安之内,正是上演着由释迦摩尼编剧,观音作导演的大戏,将李世民哄得一愣一愣的。朝中也不是没有明眼之人,大教之徒,只是这些人皆是知道此乃天意不能阻拦,便是畏手畏脚,最终却是任其发展。导致李世民与那唐僧结拜,使其享到了大唐这一代的人族朝廷气运,最后由李世民带头将唐僧送出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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