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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您没事吧!”花好显然是看到了水中血迹,声音里充满了惊惧。
“我没事!”苏雪衣扑腾着浮上了水面。
其实这池塘的水并不深,镇定下来踩在池塘底部就会发现这水不过刚刚没过腰际而已。
“是长生受了伤。”
此时花好已经利索的将行凶的男人给逮了起来,直接在水肿就卸了他的两条胳膊。
此刻这个男人正在嗷嗷的叫唤着饶命。
“没有直接送你去见阎王已经算是对你的仁慈,你竟然求着饶命!”花好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还好刚才有长生替娘娘当着这一刀,若是娘娘真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伤,花好觉得自己可以自尽了。
“先不要管他,带长生上去看伤才是要紧的。”苏雪衣道。
长生紧紧捂着一只胳膊,那只受伤的胳膊不停的有血渗出来,他却只道:“夫人,我没事,您先上船吧。”
说罢单手用力,欲把小船给翻过来。
花好气急,冲着田边喊了几声,又狠狠在那个男人的裆下踹了一脚,
很快张管事他们就闻声往这边赶。
苏雪衣等人也上了船,花好随意薅起一把菱角藤子就把那个男人的双手栓了起来,也不让他上船,就把他在水里拖行。
苏雪衣让长生把胳膊上的伤口露出来。
伤口很严重,甚至是深可见骨。
花好检查了一下,叹了声:“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的话就不会大碍,只可惜以后要留下一条狰狞的长疤了。”
长生此刻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甚是微微有些晕眩:“只要夫人没有受伤就好。”
苏雪衣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色的帕子,递给了花好:“先替他包扎,不能再这样流血了。”
做包扎伤口这样的事情,花好很在行,她很快就将长生的伤口处理干净,甚至还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金疮药,撒在
了长生的伤口上。
苏雪衣有些惊讶:“你竟然连这个也备了。”
花好见主子好似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便道:“回娘娘的话,刀口舔血的人都有这个觉悟。还好瓶塞够紧,刚才下水的时候没有打
湿。”
苏雪衣微微皱眉:“王爷也有这个习惯吗?”
“王爷没有,”花好道,“王爷有奴才等。王妃也有奴婢。”
花好说着,声音又沉了下去:“刚才是奴婢的疏忽,没有想到这里会有歹人,都是奴婢的错,请娘娘责罚奴婢。”
“这是在水上,本来就诸多不便,若是在地上想必也没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
事情。”
花好眉头紧皱:“娘娘,不论是您与王爷在这里都没有仇敌,奴婢想来想去,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的也就是有苏二小姐了。
”
苏雪衣怒视了一眼仍在水中被拖行的男人一眼,眼底一片冰凉:“我想也是她,如今竟然是想要我的命了。”
……
苏雪衣上了岸,月圆立刻奔了过来,仔细将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见主子没有受伤,月圆的一颗心才落进了肚子里。
孙妈妈等人见长生受伤,皆是后怕,又担心不已。
花好拖着藤子大力的将男人往泥巴地上一掼:“该死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张管事只看了一眼,便指着地上黑瘦男人道:“这人渣不是那老赖吗!”
花好不解气,又在该死男人的腿上踹了两脚。
她听张管事这么说,便问:“你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但这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小偷小摸惯了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又是干了什么!”
花好冷笑了一声:“犯了死罪!”
那男人一听花好这么说,立刻在地上打滚求饶:“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
花好什么也没说,只是勾了勾嘴角,那笑容有些阴狠,同她平时完全是判若两人。
苏雪衣眉心紧蹙:“先带回去,换身衣物再说。”
主子受到了惊吓,乃是花好失职,主子虽然给了恩典,但她觉得受之有愧,也不敢受。
“娘娘请先回,奴婢在马车里有放娘娘备用的衣物。至于这个人,就请娘娘将他交给奴婢吧。”
苏雪衣嗯了声,又吩咐张管事:“去请最近的大夫过来。”
……
苏雪衣落了水,又受了凉。
月圆便安排着要给苏雪衣沐浴。
不过她是第一次来这庄子,对这园子里的一切都不熟悉。
都是小蝶帮着打的下手,一切才不显得那么慌乱。
苏雪衣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起身换上了月圆从马车里拿出来的女装。
她打开门出去,却不见月圆,只看见小蝶一人守在门外。
方才在田间看到身着锦缎、做男装打扮的苏雪衣时,小丫头的眼里便已经有了惊艳之色。
如今再看到刚沐浴出来,恢复女装的苏雪衣,小丫头的眼睛竟然都看直了。
苏雪衣见了,不禁微微一笑,笑容足够倾人倒。
月圆刚去取了干净的梳子过来,便见小蝶那个小丫头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主子看。
立刻小碎步子上前,微微将小丫头拉到了身后:“娘娘赎罪,小丫头不动规矩,冒犯了娘娘。”
苏雪衣笑了笑:“此刻不是在府上,不必这么拘泥。花好呢,她那边怎么样了?”
月圆回道:“奴婢帮花好在张管事家的那里找了身衣物,不过只是身普通的农妇衣物。”
苏雪衣淡淡点头:“是干的便够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将人打死。你去叫她过来,就说我有话问她。”
“是。”
一旁小蝶见月圆手里拿着梳子,显然是要伺候主人梳头的,便主动道:“夫人,就让奴婢去请花好姐姐过来吧。”
苏雪衣看了眼小蝶,点了点头:“你去吧。”
当苏雪衣梳好头的时候,花好也过来。
她一进来,还一句话都没有说,苏雪衣便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怒气。
“娘娘,奴婢刚才……”
苏雪衣打断了她的话:“先去把湿衣服换了,再喝杯热茶。”
“娘娘,可是奴婢还有事要报。”
苏雪衣看了她一眼:“你如今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叫你去换衣服!”
花好知道主子这是心疼自己,不禁更加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愧疚。
“月圆,”苏雪衣道,“带你花好姐姐去吧。”
花好便跟着月圆去了。
不多时,一身农妇装的花好便重新出现在苏雪衣面前。
见惯了衣着合身得体的花好,如今再见穿着身袖子短、裤管也短的花好,苏雪衣忍俊不禁。
“怎么这衣服穿在别人身上好好的,穿在你身上却像是抢来的?”
花好看了眼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和小腿,她也很无奈啊。
不过竟然博得了娘娘一笑,她觉得这衣服穿出去就算是再丑也是值得的!
“娘娘,奴婢已经严刑拷打过了,那个该死的东西已经把实情全部都招了!”
“严刑拷打?”苏雪衣看了花好一眼。
“是的,”花好严肃道,“那种该死的东西就是欠教训。”
苏雪衣嗯了声:“是苏芷云叫他来的吗?”
“八九不离十,这该死的东西说是在路上溜达,看见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就想上去顺点东西,不料被马车夫当场抓住,然后就被收
买了,就他的那把镰刀也是顺来的。
虽然苏二小姐没有直接和他面对面,但出钱收买他做这该死的事的定然是苏二小姐无疑了。”
苏雪衣把玩着手里的梳子,沉默了片刻。
随即问道:“苏芷云应该还在等那个人的消息吧。”
花好眉头一紧:“娘娘,您该不会是叫奴婢放了那个该死的东西吧。”
“放他?怎么可能。这种人拿了几个钱就要去害人性命,死有余辜。”
“那奴婢现在就去了结了他的狗命!”
“慢着,”苏雪衣叫住了冲动的花好,“他又不是府上签了死契的奴才,怎可任意打杀。你啊,上过战场的人,对生命当真是一点
敬畏都没有了吗?”
重生了一世,刚回来的时候苏雪衣满心是恨。
但现在她得到了比那更重要的东西,对于生命,她也很是敬畏。
“奴婢不是对生命没有敬畏,可这种渣滓留着还有什么用。”
“怎么没有用?”苏雪衣弯唇笑了笑,“我怎么记得听你说过军营有奴隶营,专收那些犯了死罪的罪人?”
“确实如此!”花好道,“开战的时候把这些个该死的东西先推出去当肉盾,也算是为保我大宣国土尽一份力。奴婢回头便将他送
到奴隶营中去。”
“可是娘娘,还有那苏二小姐呢,该如何处置?”
她?
苏雪衣冷冰冰的道:“好歹是我父亲的血脉,我不会像她那样主动伸出杀手,就听天由命吧。
你让那个人想办法把她带到附近深山也好、荒郊也罢,带她去转转。至于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花好应下,心中始终却觉得,王妃还是太过仁慈了些,但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