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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的这份序列8的配方叫做‘悼亡人’，材料是...”
乔克将‘悼亡人’的配方完完整整地告诉了麦尔肯，在他想来，就算自己从中作假，也很难给麦尔肯造成什么损失。
这家伙既残忍又精明，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超凡者，要是麦尔肯能马上分辨出配方的真伪，那乔克可真就是自找麻烦了。
‘这老家伙都没有警告我别作假，说明他有这个自信，诚实地告诉他，是最稳妥的。’
将“悼亡人”的配方告诉麦尔肯之后，乔克在心里对自己的这个举措再次予以肯定。
麦尔肯此时正站在原地，一副思考的神色，似乎是在研究配方。
过了一会，他嘴角翘起，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意，乔克依稀听见麦尔肯喃喃自语：
“难怪不肯把21氪痛快地交还给我，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麦尔肯再次看向乔克，赞赏道：“很好，这次你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没有用谎言来欺骗我。”
他凑到乔克面前，继续问道：“这像是‘幽影’途径的配方，你见过死灵教的人？”
‘幽影...死灵教...’乔克将这些关键词全部铭刻在脑海里，他摇了摇头，回道：
“这只是我和约瑟夫无意之中在黑市发现的，我并没有见过死灵教的人，至于这配方是不是他们故意散发的，那就不清楚了。”
麦尔肯似乎很满意乔克的推断，他左手捋着下巴处的胡须，右手把玩着匕首，徘徊在乔克身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乔克讨论。
“说得很有道理，死灵教是八大教会重点打击的隐教之一，他们想要传教，通过黑市散播低序列配方和相关材料，无疑是十分聪明的做法。”
“如今，普通人想要成为超凡者的最低门槛，几乎都被科学院和社会派给垄断了。”
“科学院的科技之神4大途径，在低序列与其他途径比起来，要是没有学院的技术装备支持，根本就没有威力。”
说到这，麦尔肯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
“那些变态科学家还要一步一步地改造超凡者的身体，就算是到了高序列，也难以摆脱对他们的依赖，获得真正的自由。”
“而社会派...呵呵...那些家伙的能力就是搞笑的...我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神灵。”
‘麦尔肯这家伙居然敢嘲讽神灵？！社会派？听起来倒不像是教会...’
乔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超凡者的最低门槛，那是什么？”
麦尔肯闻言停下脚步，看着他笑道：
“小家伙，看来你也就是个误打误撞的野生超凡者，好吧，因为你刚才的诚实，我就好心地提醒你，所谓的正神教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怎么这么说？难道这家伙不是大地孕育之神的信徒？’乔克显然没有料到，麦尔肯这家伙不仅嘲讽神灵，还辱骂教会。
麦尔肯躺在沙发上，悠闲地说道：
“如今这个世界，想要成为超凡者，最容易，门槛最低的途径，就是加入科学院又或者是社会派。”
“与传统的服食晋升神药不同，在他们那里，你只需要逐级通过考核，接受他们的改造和专业训练，便能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序列。”
“不用寻找配方，不用冒着生命危险收集材料，只要听他们的话，契合仪式都能给你安排。”
“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美餐。”乔克插了这么一句。
“好！这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麦尔肯坐在沙发上大笑起来，为乔克刚才的那句话鼓掌。
“就好比我看见你有隔空抢夺武器的能力，为了减少我的损失，我并没有直接上门找你，而是通过报警的方式，让警察替我去抓你。”
“怎么样？没有想到吧！黑帮老大居然选择报警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麦尔肯脸上的笑意更甚。
“这其中的关键，就是你刚才所说的，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我还是有点失望，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棘手，我在报警的时候，刻意隐瞒了你超凡者的身份，可是，你却一个警察都没有干掉。”
“算了，也不怪你，布雷德那个家伙，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麦尔肯站起身来，走向乔克，那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既然疑惑已经解开，那我们接下来，该算算另外一笔账了。”
麦尔肯拔出插在乔克左眼的匕首。
乔克浑身因为剧痛而颤抖，但他却是狠狠地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有种！”麦尔肯残忍地笑道，将匕首上的血往乔克的胸膛上擦了擦。
“你杀死了我的两名手下，并且还是最残忍的真实死亡，我作为他们的老大，要是不表示表示，那以后，就没有人愿意跟着我麦尔肯了！”
直到此时，乔克哪里还不明白，那警察队长布雷德，分明与这鬣狗帮的老大麦尔肯，私下有着肮脏的交易。
“你杀了我吧！”
乔克知道，自己多半是不能活着出去了，他用余下的一只右眼看着麦尔肯，被刺瞎的左眼因为匕首被拔出，正不停地往外淌血。
“想死？很容易！不过在这之前呢，我们得好好地玩玩游戏。”
麦尔肯用匕首轻轻地在乔克身上划着，一条条鲜血淋漓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
乔克一声不吭，捍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他的整个头发，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
“知道吗？猫抓老鼠，猫最开心，最有成就感的时候，并不是咬死老鼠的那一瞬间，而是玩弄老鼠，让它体验死亡将近的过程。”
麦尔肯将匕首尖端慢慢地刺入乔克的右边脸颊，左手还在缓缓地旋转着匕首的柄端。
“而你现在，将会慢慢地体验这个过程，小！老！鼠！”
“啊！！！”
乔克突然怒吼一声，紧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体猛地往下沉，只听到他的脖子传来“咔嚓”一声，整个人便像一头屠宰场挂着的牲畜，已然失去了生机。
乔克竟然自杀了！
可麦尔肯却笑了！
他看着乔克的尸体，似乎更加兴奋。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