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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唐琳本来是在发誓,谁知她突然出手偷袭,却被李佩玲轻易躲过,谁知她的手段却不少,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居然活生生用内力震下了自己趾甲盖。
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趾甲上却淬着毒,因此受到了李佩玲的质问。
可能是害怕叶景阳多想,所以唐琳立马解释道:“这个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名叫‘君子醉’的……奇药。”
她虽然是在对李佩玲解释,可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叶景阳,显然是怕他误会。
“君子醉?”
“君子醉!”
叶景阳与李佩玲同时开口道,不同的是叶景阳是带着疑惑的语气,喃喃自语的道,而李佩玲显然是知道这种“奇药”的,所以是带着惊恐的语气,失声说道。
李佩玲突然向着唐琳大吼道:“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嫂子,居然向我下这种药,快把解药给我。”
唐琳面无表情的道:“你既然知道它,就应该知道这种‘毒’是无药可解的。”
“我本来不是为你准备的……”说到这里,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叶景阳,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而后又继续对着地上瘫坐的李佩玲道:“怪只怪你,来的不是时候,而且还撞破我的秘密,我只能出此下策。”
唐琳话中的意思叶景阳自然听出来了,听对方的意思这“君子醉”似乎是为他准备的,只是“错用”到了李佩玲身上罢了。
再看李佩玲脸上了居然出现了似羞似怒,似害怕,似期待,看的叶景阳大是奇怪,不禁好奇的问道:“这君子醉是什么东西?”
李佩玲看了一眼唐琳,发现她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羞涩之意,不禁暗自冷笑,但要她开口向叶景阳解释,却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了数个呼吸,叶景阳见她们二人谁都不说话,不禁又一次催促道:“说话呀,这到底是什么毒药,难道真的无法可解?”
李佩玲听出叶景阳话中对她的关心之意,心中暗喜,但面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只能强忍着身上那酥酥痒痒的感觉,道:“这药对男人来说是‘君子醉’,但对女人来说却又叫‘春梦有痕’……”
听到这个古怪的名字,叶景阳哪还不明白,不禁失声道:“这是春药?”
唐琳身子微微一颤,也不敢看叶景阳,立马低下了头。
而李佩玲的目光却越来越迷离,声音也越发的柔腻,道:“不错,顾名思义,男人中了这种毒,即使他是一个君子,也会犹如喝醉酒一般,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她接着道:“而对女人来说,则更加的可怕。女人一旦闻到或接触到,立刻会四肢无力,但身上却仍有知觉。头脑虽然仍然清醒,但却会忍不住要索取……”
李佩玲说着,居然开始慢慢的向后躺了下去,一双大眼睛中满是春情,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发出了一阵无意义的呓语。
叶景阳刚想过去扶起她,却见一直默不作声的唐琳突然穿插到他们二人之间,对着叶景阳冷冷的道:“你要干什么?”
叶景阳急道:“难道你看她如此痛苦,就不觉得愧疚吗?这种毒难道就真的无药可解?”
唐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佩玲,讥讽道:“你看她平时一副大家闺秀、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却好像是勾栏妓院的婊子似的,难道你就不心动吗?为什么偏要用解药?”
唐琳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让叶景阳小心脏不由的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透过唐琳看李佩玲,只见她浑身都已被香汗浸湿,身上穿着的白袍都已沾在了肌肤上,如此导致衣服都变得透明了起来,再也遮挡不住她凹凸有致的酮体了。
她虽然全身无力,但修长结实的双腿却还是无意识的合紧,看的叶景阳不禁吞了口口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可是你嫂子,你难道不顾你哥哥的颜面吗?”叶景阳深吸了一口气,立马将心中的旖旎压了下去,厉声呵斥道。
唐琳眼中居然有了一丝笑意,娇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正直,不过也幸亏你拒绝了,否则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咱们也好做一对同命鸳鸯。”
叶景阳一愣,道:“你刚刚是在考验我?”
他突然想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吃醋,又怎么会将“自己”的男人滚手让于他人?
唐琳能来引诱他,绝不是因为她是像林琦、林仙儿、银花娘那样淫荡的女子,而只是因为她喜欢自己。
况且,即使她真的是一个淫荡成性的女子,也不会将自己的男人白白送于她人。
唐琳又变成了那娇弱可人,好像邻家乖乖女的模样,嘻笑道:“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大姐的,所以也不用对她忠诚,所以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叶景阳心中暗叹一口气,心道你还真纯洁,真会自我意淫。
唐琳这话显然是说叶景阳本来是个正直的人,之所以和唐琪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喜欢对方,而是迫于压力。
而他之所以“出轨”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意志力不够鉴定,是个大色狼,而只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谁能想到,唐琳如此心狠手辣、手段惊人,居然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叶景阳不理唐琳的自作多情,而是看着在地上无力折腾的李佩玲,道:“你是不是有解药,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痛苦?”
“她这可不是痛苦,而是渴望……”唐琳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不过这时她只以为叶景阳是喜欢自己的,见他这么关心李佩玲,不禁吃味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我告诉你不许你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就阉了你。”
叶景阳要她拿出解药,所以故作亲昵的道:“你可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唐琳眼中的柔情更甚,啐道:“谁叫你那么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叶景阳继续装作亲昵的道:“我可没想着锅里,只想吃你这碗里的。”
唐琳白了他一眼,又看着地上的李佩玲道:“解药是没有的,要想解这‘君子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