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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枯坐着等待,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钥匙哗啦响,房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一个男人,瘦高个,长得还不错,但目光阴鸷。
“醒了?”他看着我,不阴不阳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我问他。
他一愣,审视地打量我。
“你不认识我了?”
“听你这么说,我应该认识你?”我皱起眉。
他更加惊讶起来。
“你真不记得了,你不会是装的吧?”
“我没装,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说道,“你告诉我,我是谁?”
他想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你等一下。”他说道,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嗯嗯了两句,然后说,“她好像被打出毛病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我直觉他在说我,他说我被打出毛病了,谁打的?为什么要打我?
“好,我知道了,你那边怎么样,没有露馅吧?”他问电话那头的人。
“嗯,好,你自己要小心,阿媚,不管怎样,我永远爱你!”他又说道,挂了电话。
“阿媚是谁,这个名字好熟悉。”我问他。
“你不用管,跟你没关系。”他阴阴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会负责你一日三餐,但你不准离开这地方!”
他大力甩上门,去了外间。
刚才开着门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客厅有沙发,应该是个居民楼,只是年代久了,很陈旧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端了一碗鸡蛋面过来让我吃,我说我想要上厕所。
他骂了一句脏话,还是让我出去了。
厕所里有扇小窗户,我从窗户往外看,阳光很好,附近有几栋高矮不同的楼房,我之前猜得没错,这确实是栋居民楼,只是不知道在什么位置。
“好了没有!别耍花样!”那人在外面敲门。
我只好提上裤子,洗了手出来。
他让我还回那个房间去。
我不去,他很凶恶地冲我挥拳头,我不想吃眼前亏,乖乖回了屋。
面条煮得很难吃,但我饿了,还是狼吞虎咽吃起来。
吃着吃着,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我站在厨房里,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倚门而立,我问他,“鸡蛋面行吗?”他说,“都行,你做主。”
画面一转,我们坐在餐桌前,他说,“喝一杯吧,看在面不错的份上。”
这人是谁?好熟悉的感觉。
我放下碗,捂住头,里面隐隐作痛。
我无法正常思考。
那男人过来把碗收走了,让我老实睡觉。
我请求他让我洗个澡。
他起先不同意,后来答应了,我进了卫生间,他就坐在沙发上守着。
我洗完澡出来,告诉他我不想睡那分房间,那个房间太难闻了。
他瞪着眼警告我不要得寸进尺,不然他的拳头可不长眼。
我只得回去了。
我以为我会失眠,没想到沾床就睡了,睡得黑沉黑沉的,像吃了安眠药一样。
一觉醒来,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开门,发现门又被反锁了。
我使劲拍门,那人过来给我开门,很不耐烦地问我又想干什么。
“我要喝水,还要上厕所。”我说道。
他骂骂咧咧地把我放出来。
我上完厕所,看到茶几上有水壶,就过去倒了杯水喝,喝完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怎么都不肯回房。
我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我必须得弄清状况,逃离这里。
“我没钱又没手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不会跑的,你就让我在这坐着透透气吧,求求你了。”我试着和他沟通。
他沉默了许久,默认了。
“坐一会儿就回屋。”他说道。
“好的,谢谢你。”我说道。
客厅里有台电视,我问他怎么不看电视,实际上是我想了解一些情况,他冷着脸说没兴趣,不喜欢看电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是欠你钱还是怎么了?”
“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也不欠我钱,我是受人之托,照顾你几天,过几天就会把你放了。”
“受谁之托,那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你再多问一句,就给我回屋!”他瞪眼道。
我赶紧闭上嘴。
过了一会儿,他说要出去采购食物,又把我反锁在那个房间里。
我坐在床上,苦思逃脱之法,可是这样不见天日的,怎么逃?
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逃出去能去哪里呢?
我的头又开始疼。
听那人在电话里说的,我应该是被人打过,我想肯定是打在后脑勺上,造成了我短暂性的失忆,不知道伤好后我能不能想起来。
要不,我就再忍耐几天,等到头不疼了再说?
我又睡了一觉,因着那人提起过“宋媚”这个名字,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不断听到人提起这个名字,一张精致的女人脸时不时在眼前晃,我觉得无比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等到我上厕所时,在洗手池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才惊讶地发现,我梦到的那张脸是我自己。
我怎么会梦到自己呢?
我疑惑不已。
没有闹钟,也没有手机,我只能在上厕所的时候通过外面的天色来判断时间。
等到又一次看到阳光时,我知道,一天一夜过去了。
那个人今天没出门,怏怏不乐地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情绪十分低落,以至于我走来走去上了几次厕所他都没理我。
我觉得机会来了。
我走过去问他要酒喝。
“能分我一杯吗?”我问他。
他抬眼皮看了我一眼,让我自己拿杯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