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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章 意外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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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一看爹爹回京,顿时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如今她才算真的心满意足,与父亲分别这么多年总算能和父亲在一起了,遂奏过了皇上和哥哥一起搬进了护国公府,享受着久违的天伦之乐。

    林如海初到京城少不得和各方亲朋周旋,只他生性傲岸,能入他眼的人也不多,不过拜访宴请了几家人罢了。贾母也派人恭贺过却被林家管家直接撵了出来,贾母看林海丝毫没有与自家修好的意思不禁心中恼怒而绝望,可是她再有智谋此时也没了辄,只好三令五申约束家人,奈何许多人觉得林海是贾家女婿,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再恨自家也不可能真见死不救,否则倒是林家也得被连累,是以贾赦之流根本没当回事,渐渐的那恶习又都回来了。贾母一个人在内宅又那里能尽知呢。

    湘云当了一个月的家真是欲哭无泪,想甩手不干都不可能,她本没多少智谋,一心想着和宝玉风花雪月,奈何现在宝玉不理她,她又杂事缠身,此时真是深深后悔嫁到贾家。

    这日傍晚湘云正对着帐目发呆,互见翠缕气喘吁吁跑进来道:“二奶奶,太太叫你呢。”

    湘云忙扶着翠缕来道王夫人的正室,见王夫人院子里摆着许多箱笼,湘云心中奇怪也不敢问,施了礼站在一边。王夫人对湘云谈不上厌恶却也没多少喜欢,出了半日神才道:“你二爷做什么呢?”

    湘云恭敬道:“正看书呢。”王夫人点头道:“那就好,今儿来主要是问问你管家的事情,怎么这家到你手我倒看着连吃得都快供不上了。”

    湘云心里委屈,自己嫁妆都快搭进去了,太太竟还不满,不敢辩驳小心道:“实在是帐上周转不开,媳妇年轻见识浅又兼着刚接手家里事务手生,还要请太太多多帮忙教导。”

    王夫人看着湘云恭顺的样子颇为满意,多年媳妇熬成婆,她终于也有了点贾母那种为人婆婆扬眉吐气的感觉,不禁微微一笑,道:“也难为你一个新媳妇就管家,现放着一块好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才找你来商量商量。”

    湘云怔道:“什么好肉?”

    王夫人指着院子里的东西道:“这不,刚江南甄家将这些东西运了来让咱们帮忙保管,我琢磨这这甄家怕是不成了,和东西倒是便宜了咱们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花好。”

    湘云大惊失色,道:“太太,这如何成。媳妇虽年轻,可也见过书上说的这犯官的东西最是不能沾的,弄不好就惹祸上身,太太倒不如将这交给官府,到时候还能说清楚。”

    王夫人大怒,冷笑道:“就你读过书?我这么做还不是为着宝玉,家里眼看一日不如一日,明儿喝风吃露去?你半点事不会还不得我操心。我原是信得过你讨注意你倒说出这么篇话来。”

    湘云心中委屈,心道怎么自己嫁过来王夫人对自己就不像以前那么和颜悦色的了,动不动就申斥,自己也是好意。只她也不敢再辩驳,遂道:“是媳妇年轻不知事,太太别气坏了身子。依媳妇主意先藏起来,等风声过了再拿出去转手换成银子。”

    王夫人点头道:“这还像话。那银子有两万两,咱们先用着,其他物件先搁到笑库房吧,做严密些别让别人知道了。”

    湘云答应了,到底心里没底,亲自指挥者心腹丫头亲自将东西送进王夫人卧室后面的小阁楼里。

    王夫人自以为做的严密却不想正被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看见,那王善保家的虽不知王夫人淘澄的什么东西却还是从丫头们干活时瞧出这些是值钱物件,便一溜烟回来和邢夫人说了。邢夫人听了心里略动了动,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有了孙子还去争那做什么,便淡淡道:“可能是他们亲戚的东西吧,咱们各家管各家就是了。对了,你倒看看你二奶奶那茗哥来信没,可怜见他小人家家就离家了。”

    那王善保家的一盆火的来了结果被邢夫人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心中丧气已极,诺诺退出去,吃过饭回家就叨叨咕咕的。她男人不耐烦忙问怎么回事,王善保家的忙说了,那王善保听了眼睛一亮,贾赦最近总说没个进项,这事可值得琢磨,遂悄悄出去打探,到底让他打听出来了,顿时如天降奇财,忙和贾赦说了。贾赦顿时蹿得老高,骂道:“这也太黑了,怎么也得有肉大家分,二太太竟然想独吞。这叫什么事。”

    次日贾赦便来到贾母正屋,贾母蹙眉道:“娘们好好说话,你又来做什么?”

    贾赦吊儿郎当请完安道:“如今听说二太太发了横财了,贾赦也不敢分一杯羹,只是想着既然如此我们大房现在过的紧巴得很,老太太那点体己二房了;i就不用要了吧。”

    贾母怒道:“我何时说过要将我体己给你们了。”

    贾赦瞪眼道:“诶,话不是这么说的,前些时媳妇生儿子的时候,老太太可是说要表示些的。”

    “你胡说。”贾母气得脸色紫涨,“你个不孝子,就你这样还想要我的体己,你死了这份心吧。”

    王夫人眯起眼道:“老太太竟瞒着我们二房答应了这事情,好歹我们二房这些年养着老太太,您能怎么能背后应承这啊。”

    贾母冷道:“二太太这是问我呢?”王夫人看着贾母冰冷的眼便一哆嗦,作为媳妇她还是不敢像贾赦那么肆无忌惮的。

    贾赦看贾母今日不可能松口,只得让步,心里却是恨上了,而王夫人也有了危机感,这家业说什么也不能落到大房手里,该怎么让老太太吐出口中财呢,大房和二房的两个当家人一时倒达成了协议--不能再让这老太太蹦达了。

    贾母只当贾赦和王夫人都还敬畏自己,心中满意,宝塔尖上呆惯了,怎么能忍受旁人忤逆!

    不说贾府的勾心斗角,且说林家真正是其乐融融笑语欢声。黛玉每日陪在爹爹身边半刻都不愿离开,竟是大有将丢失的岁月一并补回来的架势。林如海自是高兴,水溶却是郁闷无比。自定亲后他见黛玉的机会本来就少,这下子又多了个岳丈大人和自己抢黛儿,他真是无奈至极。

    这日水溶下朝后来到林家,见黛玉正拿着篇书和林如海计较,父女俩说的兴致高昂,水溶站那半晌俩人愣没发现。水溶只觉得从鼻子里都在冒醋水,咳了一声,林如海忙抬头,见自家管家笑眯眯站着,他旁边是黑了半边脸的水溶。

    林如海心中发笑,道:“溶儿什么时候来了,可怠慢了。”

    水溶问过好开门见山道:“今儿外面天高云淡,那东城揽月阁的菊花最好,溶儿想请林叔叔和黛儿去逛逛。”揽月阁其实是京城一处园林,原来那家败落了,如今成了公共的游览之地,菊花最有名,平日里游人颇多。

    林如海笑着做了个牙疼的动作:“溶儿说话言不由衷啊,你倒是请谁来了。我一个老头子去赏什么花,还不把花气落了,倒是你们俩去吧。”

    “爹爹。”黛玉娇嗔了一句,羞红了脸。

    水溶大喜,笑道:“林叔叔可是咱们皇朝第一才子,菊花得您眷顾定然风姿倍盛,只怕林叔叔眼光太高,看不上那些俗花凡蕊。”

    林如海大笑道:“真个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你们俩快玩去吧,不用在我这说这些笑话了。”

    黛玉越发觉得窘,哪愿意去,水溶强拉了她出来笑道:“这些日子净忙了,好容易我得了日闲工夫,好黛儿你就当可怜我一回。”黛玉无法,笑道:“你又胡说。”

    两人说说笑笑往东城去了。

    揽月阁不愧久负盛名,满园菊花缤纷绚烂不让春色,一班文人才子正在一所凉亭了摇头晃脑赋诗,什么“芳影胜明月,娇姿羞牡丹”的,听得水黛二人咯咯直笑。水溶因叹道:“这帮酸丁可真是有辱斯文,白白糟蹋了这景致,我倒记得黛儿的‘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黛儿倒说说要偕谁隐啊?”

    黛玉见水溶微侧着头看着自己,眼睛里笑意灿然,有些羞恼淡笑道:“自然是和爹爹哥哥再一起了。”

    水溶语塞,自己总不能说不许吧,那岂不是成了拆散人家骨肉了,有些泄气道:“好黛儿,是我失言了。”

    黛玉扑哧一笑,眼睛里光华流转,才真是羞煞菊花,道:“一般的也唬成这样,竟成了银样蜡枪头了。”说着拿帕子掩嘴笑个不住。

    水溶笑道:“管是什么了,我只知道守着你就是了。”这话大为亲近,黛玉不禁霞生两靥,垂下头去微笑着不接话。俩人慢慢走着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那里透过石缝亦有两丛野菊,不比旁边雍容的名贵品种却疏落落更先出几分隐逸的傲骨来,许多事物外表再光鲜失去了傲骨也不过华而不实而已,只不知那雍容华丽的菊花是否在为自己受人指指点点儿悲哀。

    俩人一时看住,良久黛玉叹道:“如此才不负菊花的品格,与这比咱们刚看那些竟都成了跳梁小丑了。”水溶深以为然。

    默了良久,黛玉二人转身往前走去,就在此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呼救声,声音沙哑,依稀可辩出是个女子的声音。黛玉一蹙眉,抬头见一个衣衫普通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往自己这方向跑来,呼救声就是从她嘴里发出的。黛玉看那女子身形不禁起疑:“溶哥哥,我怎么觉得这女子很眼熟。”

    一路围观人颇多,只是众人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时从那女子身后跑来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那俩人边跑边喊:“各位帮忙劫一下,小女是个半疯,现在正发疯呢。”

    看热闹人一听是个女疯子,谁愿伸手,立时都躲的远远的。眼看那女子直冲水溶黛玉二来,水溶拧紧了眉揽住黛玉身子一转,手轻往外一推,一股柔和内力到处,那女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趁此机会那老夫妻已经赶到了。老太太一把抱住那女子哭道:“我苦命的儿,你今儿又怎么了,看得好好的花你怎么又这样了,我苦命的儿啊。”那老者忙施礼道:“多谢公子。”

    众人一看这方信了他们真是父女,毕竟那神情里的疼爱不是假的。水溶微一叹,对那老夫妻有些怜悯,道:“老丈不必多礼,快看看你女儿去吧。”

    那老者抹抹眼睛道:“是。真是给公子添麻烦了,今儿本说带着女儿散心,哪知,唉,作孽啊。”

    黛玉轻轻叹道:“老伯不必内疚,倒是令爱很该看看大夫,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那老者难得见黛玉这样温柔心善的姑娘,不觉萧索道:“说起来这丫头还是我从街上捡来的呢,只是她颇得我们老两口的缘,一直将她当亲女儿待。听丫头说她是和家人出来时遭了强盗,我们老两口都怜惜得要命,哪知这丫头心窄,天天想着那些事不觉竟恍惚起来,家里看了多少大夫也没用,竟是成了半疯之症,唉。”

    水溶和黛玉诧异,不想竟还有这样善心的老人家,水溶遂道:“我倒颇识得几个好大夫,不如明日我遣他们来给令爱瞧瞧。”

    老者大喜跪倒道:“如此多谢公子了。”

    水溶忙避开道:“老人家是心善之人,在下不及万一不敢受礼。”

    他们在此说话却没注意到那疯丫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目光。就见那丫头忽然间大哭大叫道:“强盗,你们这群强盗还我妈妈来,我和你们拼了。”说着直向水溶扑去。那老太太一个抓不住竟让丫头挣脱开,那丫头扑到水溶跟前乱抓乱挠。水溶也不好和个疯子计较,只把她推给那老太太。老太太抱住她,那丫头兀自乱嚷,却趁人不备忽张口乱呼时向黛玉使劲甩了下手。众人只当她是在挣扎,不想却听黛玉呀得一声。水溶一惊,忙问:“黛儿怎么了,可是碰着了。”

    黛玉摇头道:“她手离我很远呢,只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说着抬手却见手腕有一根细如发丝不过一寸来长唱的牛毛针,针体上闪着妖异的蓝光。

    “黛儿!”水溶大惊失色,忙抓住黛玉的手,却见黛玉已经白了小脸对水溶道:“溶哥哥,难受。”就晕倒在水溶怀里。

    水溶惊怒交加,一拍手几个暗卫现身将那一家三口抓住送回王府。却见那老者也是呆了,嘴里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水溶见他不似作伪,知事情有异,抬头看向那疯丫头,却见那丫头神情诡异,扭曲的面容里能见到快意的神情,大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给黛儿下得什么毒。”

    那丫头哈哈大笑:“北静王真是贵人多忘事,把我薛家害得这么惨还想心安理得享受,呵呵,我要让你和这狐媚子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薛宝钗!”水溶此时才辨认出这个疯女人竟是本应在牢里的薛宝钗。他气得一掌将薛宝钗打翻在地:“说,你给黛儿下的什么毒。”

    薛宝钗唇角带血,面容邪佞恍如厉鬼:“我偏不说,哼,你就给这狐媚子准备棺材吧,姑奶奶黄泉路上有她作伴也值了。”说完竟是再没声音,一个暗卫掰开她嘴看了看道:“王爷,她自杀了。”

    水溶冷哼一声抱起黛玉竟是直接往宫里飞奔而去。薛宝钗拼死下的毒肯定不好解。

    皇上被水溶冻得吓人的神情吓了一大跳,旋即看见他怀里豪无生气的黛玉也知事情严重了,忙亲自拎了孙御医来道:“卿家快看看玉儿中什么毒。”

    此时林如海和逸飞也已经闻讯赶来。林如海看着自家宝贝女儿才一会功夫成了这副模样,一时心痛如搅,又急又恨问起经过。早有暗卫禀报了,道:“属下等失职,竟是没注意道,请皇上和林大人责罚。”

    水岩强压怒火道:“你们自己去领罚吧,竟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行凶,你们暗卫的脸还要不要。你们自以为忠顺王死了就万事无忧了不成?”

    那暗卫红了脸下去。林如海怒道:“这薛姓女子好好在牢里怎会跑出来。”

    水岩知林如海已经怒极,陪笑道:“贤弟放心这事朕绝对会给贤弟一个交代。”说着忙吩咐人去审问。

    很快小太监传上口供来,那对老夫妇姓周,倒真是无辜之人,他们两口子出去走亲戚时在城外巧遇昏倒的薛宝钗,她自称叫王宝儿,全家遭了强盗只她跑了出来。老者心善,且一生无儿无女,便将薛宝钗带了回来当成亲女儿待。哪知过了七八日发现女儿时常精神恍惚,有时状若厉鬼,只当她受了刺激,便四处求医,凡听说有好大夫便去。但这丫头时好时坏,大夫也诊断不出,只让顺着她别让她再受刺激。今儿原是带她出来散心,宝钗先还好好的,只突然发起疯来。

    又看刑部的消息,那赵堂官称道宝钗一直押在死牢,因是水溶亲自送来的,他一直不敢怠慢,今儿得了信忙去牢里看,竟把牢头吓哭了。原来宝钗前阵子忽然得了怪病,牢头看她眼见活不了又看那病像会传染竟自作主张将宝钗扔到了乱葬岗。牢里死个把人原是常事,牢头一口咬定到乱葬岗时她已经咽气了,又说最近刑部大牢犯人爆满事务繁多,她就一时没往上报。

    林如海气得大骂道:“小小牢头都敢如此自作主张,究竟谁给她的权力。”

    水岩干笑两声道:“贤弟别恼,朕一定不会宽纵了有责任之人。”

    林如海叹口气:“随皇上处置吧,那凶手已经死了,玉儿还不知怎么样呢。”说着径直走了。

    坤宁宫内,黛玉毫无生气躺在床上,水溶伤心自责下眼睛都充气血来。良久孙御医长叹一声:“奇毒,老朽从没见过怕是无药可解!”

    砰得一声,屋中人抬头,却是林如海听到此话正绊在门槛上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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