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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印, 梅花钗, 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个的。他不会知道吟霜的身份了吧。雪如的脸从硕王提到梅花印的时候,就一下子变的像纸一样的白。
“王爷,王爷, 你在说什么,什么梅花烙, 妾身怎么听不明白呀。”雪如颤颤抖抖地回答道。没事的,没事的。
“听不明白, 雪如,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睁大你的狗眼, 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硕王看着雪如死不承认的样子, 怒极反笑,把从乾隆那里带回来的奏折一下摔倒雪如的脸上。
“王爷,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雪如被硕王突然地动作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差点要摔到在地上。
雪如打开手中的奏折,快速的扫荡了几眼,当看到奏折上清楚明确的写着当年自己狸猫换太子的经过, 清清楚楚。还有白吟霜的身世也写在其中。看到这些,雪如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眼睛发直,不知想什么。
硕王看着好像有些魔怔的雪如,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
过了好久,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雪如才好像明白过来,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出声,接着眼泪就开始不停地掉下来。
“王爷,王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王爷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雪如跪在地上,手里拽着硕王的裤脚,不断地哀求道。“王爷,王爷,放过我吧。我只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王爷,这些年我一直再后悔,我不断地内疚,王爷我真的是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硕王看着眼前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完全没有以往端庄形象的福晋,心中也有了一丝同情,毕竟他们已经有着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过,硕王一摇头,想到刚才在乾清宫的一幕,硕王的心一下又硬了下来。“雪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家自己的事了。这件事皇上已经知晓了,你是绝对保不住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就给你的痛快,你自己了断吧。”
硕王说着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扔给了雪如。
“王爷,这是什么”雪如看着这个瓶子,有种莫名的恐惧。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鹤顶红,一点点你就睡着的。快点喝吧,时间要来不及了”硕王说着转过身去,不忍看这一幕。鹤顶红,王爷你就这么狠心,不念我们的夫妻之情,既然你不忍,就不要怪我无义。雪如想到这里,趁着硕王转过身子时,一把起身向门边跑去,
“救命呀,救命呀。”硕王没想到雪如竟然还后逃跑,一愣下,雪如已经跑到门边,手已经放到了门把。硕王怎么会让她跑出去,一把把雪如的胳膊抓住,使劲一拽,就拽到了自己那边
“救命,救命”雪如看到硕王的举动,大声的喊起救命,快来人救救自己吧。硕王看到雪如不断叫喊的嘴,一时怒气冲天,把两只手紧紧的拽住雪如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掐住她的脖子,看着雪如在他的手中从开始拼命地挣扎,到后来口吐白沫,眼睛开始翻白。再到后来不动了。
雪如就这样被硕王给亲手掐死了。等到雪如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了。硕王的理智才回到自己的脑海。他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雪如,瘫坐在地上,身体好像脱力似的。
“雪如,是你自己找死,是你自己做错事,即使你做鬼也不要怨我。”硕王看着倒在地上的雪如说道。又在房间忙了一些事就离开房间,去了侧福晋偏偏那里。
第二天早上,当下人进房时,就看到福晋雪如上吊自尽了。身边还有一张遗书,写着一些生无可恋,对不起大家的话……看到这封遗书,再加上硕王的话,雪如的死就以自杀而结案。
至于雪如的奶娘秦嬷嬷,因为思念福晋的恩德,在福晋自杀后,就服毒殉葬。和雪如葬在了一起。梅花烙的罪魁祸首除了雪如的姐姐都统夫人剩下的全部死亡。
再说白吟霜和皓祯,本来硕王是想直接一了百了给他们两个下毒,让他们在地下做对鬼夫妻的。
可是在硕王要离开乾清宫的时候,永d突然开口对硕王低声暗示不想让他们两个这样轻松的死去。
永d说皇上对他们两个是深恶痛绝,不想让他们死去的很痛快。想让他们两个好好受尽折磨。这些话,关系着整个硕王府的安危,硕王自然遵命。
当时他在书房中就一直想着该怎么办。
白吟霜,你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只是你自己命苦,自己倒霉,为了你的父亲,你的家人对不起了。
硕王对着皓祯的房间,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知道白吟霜就在那个房间里。
在书房的时候,硕王就交代自己的心腹,应该怎么,怎么办。
硕王的心腹按着硕王的交代先是在皓祯和吟霜的食物中放了蒙害药,等到两个人昏倒后,心腹就先把皓祯和白吟霜的舌头割掉,在把皓祯的手筋脚筋挑断,在和白吟霜一起扔到北京城的郊区。
但是硕王毕竟对着白吟霜还有一丝内疚,没有绝了白吟霜的后路。他让心腹在白吟霜的贴身衣服中放了一张银票。不至于让白吟霜走到绝路。
这些钱就当这个做父亲的,对孩子最后一点补偿。剩下的一切就都是命运了。
第二天从硕王府先是传出福晋自尽,之后就是嫡子皓祯因伤心母亲的离去,病倒在床上,不能见人,等到病好就为母守丧,去老家结庐三年的消息。硕王府也开始为雪如办起了丧事。
白吟霜在疼痛中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张粉红色的床上,身边的空气充满着一种情欲的味道。
“我,我”白吟霜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叫着,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我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里。白吟霜发现自己不能说出话来,又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吓得立刻要起身。
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白吟霜使出全身的劲,把自己床边的一个小摆设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屋里闹什麽闹。缺男人呀,要不要现在就给你安排。”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进了房间,看到白吟霜醒来,再看看地上碎的粉碎的摆设。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
“贱人,知不知道,这些都是钱,知道不,你要接多少客才能挣回来。知道不”女人对着白吟霜就是一顿很批。“我,我”白吟霜想说出话来,可是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贱人,你现在醒了,好好歇几天,过几天就准备接客,真是的,便宜没好货,买了你这个赔钱货,不仅不是原装货,还是一个哑巴,我可是倒了霉了”女人看着白吟霜说完话,就离开了房间。
大家也许奇怪皓祯现在在哪里,白吟霜怎么出现在这种地方。原来,硕王的心腹把白吟霜和皓祯扔到郊外后,就回去复命了。而半个时辰后,正好有两个酒鬼走到郊外,发现了他们。
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自然不会错过,他们把两个人的身上好好检查了一遍,白吟霜的银票也落入他们的手中。本来,一个还想玩玩白吟霜,可是被另一个劝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处女,如果是的话,卖入,得的钱够你好好找几个小妞的了。”两个酒鬼就这样把白吟霜卖到了,一间中等档次的妓院中去了。
至于皓祯,对于一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人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用处,两个人根本没有理睬皓祯,就扬长而去,远远还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白瞎了这个小白脸的长相,要不卖到小倌馆,也能值几个钱”“就是,就是”
清晨,来往的行人看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皓祯,没有人理睬,只是有人扔了几个铜板,馒头在皓祯身边。对于一个手筋脚筋都断了的人来说,馒头就在眼前却吃不到,这应该是最残忍的事吧。在下午时,这片地盘的乞丐就开始把皓祯的铜板和馒头抢走,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啊啊的叫个不停……
“事情就是这样,硕王福晋自尽而死,奶娘殉葬而那个白吟霜现在在,应该这两天就要接客了,而富察皓祯应该活不过三天,”一直监视的暗卫汇报道。
“永d,怎么样,这个情节精彩不”乾隆对着一直听的全神贯注的永d问道。
“皇阿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硕王爷的福晋去世,他一定很伤心,我们怎么可以幸灾乐祸呢” 永d正了正身子,对乾隆说道。“我们永d真是善良,真是个好孩子。”
乾隆戏谑的看着眼永d。“皇阿玛,不理你了。”永d把脸转了过去,不在理睬乾隆。
晚饭后,看着一直在闹别扭的永d,乾隆哄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成效,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
“永d,既然硕王府的事告一段落,明天我准备给兰馨挑一下额驸的人选。”乾隆向不在意似的看了眼永d,夹起一口菜放到永d的碗中。
为兰馨姐姐选额驸,这件事,自己也要和给兰馨姐姐把好关的。想到这里,永d又开口道“皇阿玛,明天你真的要为兰馨姐姐挑选额驸,这件事一定要好好把关的。这是兰馨姐姐一辈子的幸福。”“
好呀,朕明天就让大家准备一下。”
第二天,皇上召见八旗子弟的事就在北京城上流圈子传开了。家里有合适子弟的都是好好准备,准备在五天后的御花园中的召见一鸣惊人,可以尚到兰馨公主。
在整个京城上流圈子都在准备的的时候。宫中,紫薇自从搬进了漱芳斋后,就被两个严厉的嬷嬷管教着。尤
其是每天的宫中规矩简直让紫薇喘不出气来。每天早上几天起床,到几点休息。再到每天每个时候要干什么都有严格的要求。
紫薇好想尔康,可是根本没有人理会自己询问关于尔康的事,没有人回答自己。她们只是不断地要求自己这不可以做,那不可以做,这里怎么做,那里要怎么做。宫里真的好烦呀,紫薇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没有阳光,没有自由的紫薇花,在宫里这个牢笼里慢慢的枯萎。
尔康,你在哪里,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还不来救你的紫薇。皇阿玛,她本来以为认亲后,自己会过上有爹的生活,可是没想到自从那天见过皇阿玛一面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好像忘了自己一样。
皇阿玛,你为什么这么对自己可怜的女儿……难道你忘了等了你十八年的夏雨荷么
至于紫薇一直思念的尔康自从知道自己成为太监后,就每天在房间里不断地砸着东西,不断地发出狼哭鬼嚎的叫声。
不知道的人,尤其是晚上,福家的下人都不敢在大少爷的房间经过。
这几天,福家才开始慢慢恢复正常,福尔康也开始走出房门,每天穿戴整齐,考究的,一清早就出门,晚上很晚的时候才满身酒气的回来,回到府中,就进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天去了哪里。
福伦夫妇看到现在好像恢复正常的福尔康,也没有多问尔康每天去了哪里,毕竟问了尔康也不会说的。只要他不在府中闹腾就阿弥陀佛了。家里的中心都移到了福尔泰的身上。毕竟福尔泰是家里唯一能延续后脉的支柱。
随着尔康每天早出晚归,他也开始不断的伸手向福伦夫人要钱,每次虽然不多,但是也造成家里的开销的不断增加。
毕竟上次抄家的时候,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那群官差以违禁品的名义没收了。现在的福家也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但仍然为了维持体面,还用那么多的下人伺候着。
本来就不厚的家底,随着福尔康每天带钱出去,福家可以支配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但是向福伦夫妻这种自命清高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福家唯一一个还有些头脑的福尔泰,也被自己成为福家唯一的希望的兴奋和高兴所掩盖,没有注意到家里要没钱的消息。这样,等到他们发现时就来不及了。
宫外,永琪的府中,又是一副腥风血雨。自从搬到这个府里,永琪就觉的一切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原来在宫里从来没有担心过钱的问题,可是一开府才发现柴米油盐酱醋茶,每天都是不小的开销。在宫里未开府的阿哥领的是亲王的份额,可是开府后自己成了光头阿哥,领的仅仅是最低的一份份额,根本维持不了府里的开销。
自己有一向以隐形太子自居,不像别的阿哥至少还有几个门人,来贴补家用尤。自己除了和一个已经自身难保的福家交好外,和别的大臣完全是没什么交情。
他又没什么买卖,只靠着阿哥那一点点俸禄,根本维持不了每天的日常开销。
尤其是小燕子和他又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大手大脚惯了,他刚开始在宫里积攒的银钱还够一段时间,未来的日子该以后怎么办,永琪这个皇阿哥也发起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