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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突如其来的恋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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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真的是胸大无脑吧,我的记忆不好,怎么和谭睿接吻拥抱的,我全然忘却了。

    只是有一次提到他再给我买东西,我小小的宿舍就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存放了。

    “那我给你买套房子好了,就在盈盈的隔壁,你们还可以有个伴,你觉得怎么样?”

    天!这、这、这是在包养我吗?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打我屁股的……不行不行,虽然我很渴望有一个盈盈那样的小天地,但是让谭睿给我买……

    “不!”我脱口而出。

    谭睿有些挫败地看了我一眼:“为什么?你害怕我伤害你吗?”

    这话说的……让人都没法接下去了。

    “恋人之间,送些小礼物什么的,还说的过去……(我居然不知不觉用了“恋人”这个词,汗!不过收了人家那么多“小”礼物,还说不是恋人,也太假了吧?)房子会不会太夸张了?”这个男人,是在试探我,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花钱?

    “我想对你好。”他看着我,认真的说。眼神单纯而执着:“只是这样而已。”

    在此之前,我对他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情,可是当他将这么动人的话说的如此简洁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我感动了。

    下场就是……

    “也、也太快了点……”看着指挥工人搬家具的谭睿,盈盈声音有些颤颤的跟我说。“才半年而已。”

    我脸红了一下,装作没听见。“还好我们两人的学校离得近,不然即使做邻居也很不方便哦。”我顾左右而言他,典型的心虚表现。

    “总体来说,不错的开始。”盈盈笑得很无邪地说。

    你们看见了,盈盈居然在鼓励我?我的不良行为,绝对绝对不是家教的问题,我是被她给带坏的!

    但事实上,谭睿除了开始的几天会抽空过来看看我家里缺什么,其他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我甚至感叹这个房子买的很多余,因为我每晚都是和盈盈睡在一个房的。

    “盈盈,你说我真的喜欢他吗?”躺在床上,我看着黑黑的天花板,问身边的小美人。

    “如果我说不,你一定会羞愤难当吧?”半年以来一直被我这个问题缠得心烦的盈盈,这个时候没什么好心情的回答我。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我很怕自己是轻浮的女人哎!”

    “你本来就是。”盈盈想都不想就告诉我答案。

    “……”

    不止她,除了我善良的爸妈,谁看到我,都觉得我长了张勾引男人的脸,绝对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但事实上……我应该不是吧?嘿、嘿……

    “何必想那么多,跟着感觉走吧。”盈盈淡淡地说,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顺其自然吧。

    …… …… …… ……

    有人说,男人给女人买衣服,是为了脱掉它。

    同理应该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男人给女人买房子,是为了睡进来。(请注意,我用的是“睡”,而不是“住”)

    当初在买房子的时候,我据理力争,死活不同意户主写我的名字。谭睿问我原因,我很无赖地回:“因为我怕以后你不要我了,我交不起物管费。”

    他有些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写上他的名字。“这样对你不好。”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勇气这样肆无忌惮的拿他的东西。不然,我亏欠他的就太多了。

    住进来以后,我十分后悔自己这么做。当然不是觉得吃亏,而是意识到,既然是他的房子,他迟早有一天是要住进来的。

    当我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提着行李箱的他时,我就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该来的,还是来了。

    帮他打开行李……牙刷,毛巾,拖鞋,袜子,还有……睡衣……

    深呼吸,告诉自己,桑柔,你就虚荣吧,你就恬不知耻地花他的钱吧,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如果没有钱还给人家,你就等着肉偿吧……

    我一直在猜测,25岁的富家公子,还是处男的可能性有多少?

    这个问题,到了晚上……

    他有些紧张,躺在我的身边,我始终背对着他。

    心里在期待,他会不会像言情里的那些温柔男主角,纵然欲望高涨但还是同柳下惠一般当坐怀不乱的君子?

    答案是:我没那么好的运气遇见书里的好男人。

    他贴上我的后背,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皮肤让我浑身每一个毛孔的紧张起来。

    我该怎么办?说我要喝水上厕所?说肚子疼或者立刻打呼噜?

    虽然他看起来老实,但到底是男人,没这么好打发吧?

    果然……

    他没有傻乎乎地问我可不可以,因为不会有女孩子肯大方回答,COME ON BABY,惩罚我吧!

    他没有粗鲁地长驱直入,很缓慢,很温柔地扶过我的身体,在长时间重复这样的动作且没有遭到我的抗拒之后,他才试探性的进入我的身体。

    火辣辣的疼痛感在他进入的第一刻就伴随着我,我十指用力抠着他的肩背,眉头紧锁,努力不想哭喊出来,但是仍然忍不住尖叫着:“好痛……”

    痛到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很快就会好……”他痛苦地给我解释。

    听出来了,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忍到底。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乐趣?我痛他也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快乐的也只有他一个人。后来他将头埋在我的侧脸,下巴抵着我的肩,喘着粗气冒着汗,而我瞪着眼睛无聊地看着天花板,猜测着男人做这种事情要多长时间。

    最后,有个相当困惑的问题……居然没有血……

    还以为会血流成河呢,刚才边做边想我心爱的印花床单就这样毁了,我可懒得洗这一滩血,谁料想,根本就没有!

    “怎么会没有血?”我傻傻地看着床单自言自语。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谭睿顿时化身莽夫耳光左右开弓,边踹我肚子边骂我贱人,要我交代和谁做了苟且之事。

    他没有开口,只是取了床头的一张面巾纸之后,将我下身擦干净,然后很温和地给我解释:“并不是每个女孩的第一次都会流血,有的是处女膜很坚韧,分娩的时候才会破裂;有的是比较薄弱,也许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破裂了。”

    啊?他居然比我还懂?在我惊诧的目光下,他继续说:“用处女膜来判断是不是处女,是不准确的。”

    感动到差一点就想要流泪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谭睿竟然会是除了我父母外第三个相信我纯洁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为着这样的一种信任,从此以后,我就真的没有想过换人。和谭睿的同居生活,竟然整整一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