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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软倒在地。
“小异你怎么了?发愣干嘛?”粥粥熟悉的声音响起。
摸了摸布满冷汗的额头。幽怨的看了一眼粥粥。
“怎么的?弄疼你了?”见我狼狈的模样。粥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你平时得注意多锻炼。看我轻轻一拍差点把你拍倒了!”
我只是摇头,并未搭话。
“你额头上怎么全是汗?”看了看我的反应,小蝶又道:“很热?”
我摆了摆手:“身子有些发虚。看来我是得多锻炼了。”
他们又怎么能知道眼前的景物,其实才是我身子发虚的根源。也是因为我有这样强大的承受恐惧的心里,若换作是一般人,估计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若我记得没错的话:游戏的开始,便是玩家会掉进小路旁边池塘,随即会在我们这个位置传来一声枪响。而任务的方向便是张队他们那个方向。
张队那边会遇见一个“找孩子的女人。”
“走,我们过去看看。”粥粥一边说着同时也迈开了脚步。朝着张队他们那方向而去。
小蝶跟在粥粥身后。我跟在小蝶身后。
远远看到我们的张队,对我们这边高声呼喊道:“小周,小蝶你们来了?快点……你们怎么制服也没换?”
粥粥听见便迈开了脚步向前小跑着去,小蝶也跟紧跟其后。边跑边道:“张队,事发突然,我们没来得及换。”
二人已经离开小路去了小树林,而在最后的我却是安静的看着小路下边的池塘。
这池塘我印象很深很深。记得里面有一种怪异的鱼。长有三片鳞,三张嘴,每张嘴里长有3只牙齿。每只牙齿锋利尖锐,能跟狮子老虎的獠牙相比。
“小异你干什么?快点过来!”周周见我没跟上,使劲的朝我招手。
或许自己真的是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鱼?游戏里和现实世界是不一样的!
迈开了脚步向粥粥小跑了过去。
刚停下脚步,便听到张队不解的声音:小周,这位是?”随即手指向了我。
“啊?……这个,这是,这是我的同学,小异。”周周结结巴巴,脸有些发红的说道。还私下捅了捅我的腰。
“你好张队,我叫小异。粥粥的同学”我落落大方的回了一声,给张队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
“同学?”张队看都未曾看我一眼,突然话锋一转,微微怒吼道:“你把你同学带来干什么?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旅游?这可是关乎几百条人命的血案。”
粥粥埋下了头,很是委屈。小声地嘀咕道:“我知道这关乎几百条人命。所以我才竭尽所能,找到能解决这个案子的人。”
张队吼道:“你说什么?说大声点。”
被张队一吼,粥粥随即昂首挺胸,一副宁死不屈模样:“我在很努力的去完成这件案子,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而我这位同学,对这些很有天赋,所以我才把他找来。张队若有什么不妥,请责罚我。”
张队甩了甩手。用手指着粥粥的鼻子道:“你真是一头牛!比你父亲还倔!”
“我说你小孩子脾气就罢了。你还要带一个小孩子!我能容忍你这样胡闹吗?我和你父亲是老战友。他叫我好好看着你,而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儿?”
“报告张队。我郑重声明我没有胡闹!”粥粥一倔到底。
“你你你…气死我了!”见粥粥无动于衷。张队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我:“你现在哪里来哪里去。死人这东西很可怕的!你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我眼皮抬也不抬,看都未曾看他一眼。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怎么可能回去!况且这可是与我生死攸关。
心中默叹一句:告诉你,哥哥玩的比这可怕多了!
张队见我也无动于衷,对着几个警察吼道:“小马,小罗。把他给我架到池塘对面去。”
见两个穿着制服过来的警察,我脑袋里极速思考着怎么办……动手就是袭警,貌似只有逃,逃?我这身体能跑得过警察?
更或者让他们了解我的能力?可我怎么展现我的能力?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退缩……
这可是关乎我的性命,或者是整个国家的兴衰!
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粥粥一当先马挡在了我的前面:“谁敢动他?他可是我的兄弟!谁动他我跟谁翻脸!”
冷漠的话语,霸气的身姿。好酷的感觉。
两个朝着我而来的警察,相互看了看。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目光投向了张队。
此情此景,我不由得想起读书那会儿。每当有学校的恶霸欺负我时。粥粥都会一马当先挡在我前面。那会只要粥粥说一句:“我爸爸是警察!”那些恶霸都会吓得屁股尿流。
记得他曾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
张队见粥粥的倔牛模样,无奈至极。将目光投向了小蝶,有少许阿谀奉承之意:“小蝶,就你最乖,最听话。而且粥粥也听你的话。你给我说说他好不好?”
小蝶眯着可爱的眼睛看着我:“张队邀请他来还有我的份。”随即抱着张队的胳膊使劲摇,撒娇卖萌到:“张叔叔,您就从了我们吧……”
“你也跟着他学坏了!”随即摆了摆手叹气道:“得得得,就让他留下了吧!”
目光投向了我又道:“小子,你能骗过两个小孩子我很佩服你。首先我要告诉你。留在这里,不准说话。把你看到的一切最好全部忘记。不然的话有空我请你到警察局喝喝茶。”
我抬头看了看张队,也是露出好看的笑容:“放心吧,我是个很安静的人。”
“好。”随即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尸体旁边。
我和小蝶粥粥也是围了过去。
“兰法医,怎么样了?”张队对着一个手里拿着检测仪器的法医问道。
那穿着白色马褂的法医,放下了手中的仪器,站起了身来。略带疑问口气说道:“这死者真是奇了怪了。我做法医几十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