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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森叹了一口气,开口帮弟弟阎罗解围。
他掏出一颗下品灵石,递给缠着阎罗的女修小姐姐,笑着问道。
“不知两位姐姐的芳名?”
那个女修小姐姐双目放光,笑嘻嘻的接过下品灵石,指着自己娇笑道:“我叫春桃!”
说着,她一指阎森身边的女修小姐姐,笑道:“那位姐姐是夏荷!”
阎森闻言,眼中异芒闪动。
春桃,夏荷?
百花楼的四大花主?
以她们的身份,需要亲自到大门口迎客?
或许,她们不是为了迎客,指专门为了我和阎罗而来。
阎森心思电转,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变,笑呵呵的道。
“春桃,夏荷,好名字!两位小姐姐的名字,和人一样美!”
一句话,似乎逗得两位女修小姐姐十分开心,她们纷纷掩嘴娇笑,娇媚无限。
笑毕,春桃目光灼灼,盯着阎森,美眸中的似乎有种别样的神采。
她眼角含春,似笑非笑,嘻嘻道:“大爷,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来百花楼寻欢作乐的客人。不知您二位此来,所为何事?”
阎森心中“咯噔”一下,糟了,难道被看穿了!
阎森心性稳重,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笑了笑,镇定自若的道:“小姐姐好眼力!我们兄弟二人,的确从未来过娱乐场所。这一次,也是为了让我弟弟见识见识。”
春桃美目流转,呵呵娇笑两声,一双玉臂柔若无骨,再度缠上阎罗。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春桃如花娇靥近在眼前,如兰似麝的女子芬芳,喷在阎罗脸上。
阎罗顿时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吓得只想逃开。
这算是什么?
逛娱乐场所吗!
母亲大人说过,逛娱乐场所的男人,都不是正经男人!
阎罗心中悲怆,妈妈,我不是正经男人了!
春桃美眸精光奕奕,似乎越发觉得有趣,把阎罗缠得更紧了。
感觉到无比柔软的触感,可怜的阎罗,鼻孔再次喷出鲜血。
阎森撇过头,不忍直视。
可怜的弟弟,为了老板的计划,你就牺牲一番吧!
阎森此刻怀抱着夏荷,任由对方柔软的小手,在他宽厚的胸膛撩拨抚摸,他的心中不起一丝波澜,默默思考着现在的情形。
很明显,百花楼已经对他们有戒备了,否则也不会派四大花主中的两位,来和他们接触。
事到如今,该如何打破僵局,接触到百花楼的当家花魁,红牡丹呢?
阎森一筹莫展,很头疼。
就在此时,邻桌传来一阵嘈杂声。
燕小甲,穿着一身笔挺肃穆的刑堂公服,大马金刀坐在邻桌,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刑堂弟子。
只见他双眉紧皱,正气凛然,一把毫不客气的推开倚在他身上的女修小姐姐。
用力之猛,那个女修小姐姐,一时没站稳,竟然摔倒在地,端着的那杯酒水也洒在脸上,妆容湿透,显得无比狼狈。
饶是如此,燕小甲依然满脸冷肃,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他冷冷地盯着那个小姐姐,“我是来办案的,不是来喝花酒的,收起你那蝇营狗苟的一套。”
说着,燕小甲一拍桌子,昂然站起,剑眉冷目,扬声道:“近日,很多清溪山杂役弟子无故失踪,我们刑堂查到的种种线索,最终都指向百花楼。”
燕小甲眼神一凝,锋锐如剑,颇有几分韩千玺的气势。
“让你们百花楼的当家花魁,红牡丹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燕小甲一番话说完,他身后的数名刑堂弟子,齐齐上前一步,威势凛凛。
原本喧闹的百花楼,顿时一静,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刑堂,代表着权柄和威势,谁敢和他们顶撞!
阎森微微皱眉,怎么刑堂的人也参与进来了?如果今天红牡丹被他们带走,自己再想接近红牡丹,调查小金莲的线索,难如登天!
就在此时,有一个懒洋洋,却透着无尽嚣张,无尽桀骜的声音响起。
“刑堂的狗子,还是这么嚣张啊!”
敢骂刑堂弟子是狗?大胆!
燕小甲身后的那些刑堂弟子,一个个暴怒不已,恶狠狠瞪向那个声音的主人。
“大胆!”
“混账!”
“找死!”
可是当他们看清楚那人的容貌,纷纷倒抽了一口气,仿佛一群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鸭,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不敢再说话了。
只见不远处,王境泽端坐在酒桌前,左拥右抱,一边搂着一个美貌的女修。
两个美貌的女修,巧笑嫣然,轮流给他喂酒喂葡萄。
王境泽眯着眼,一边享受着温香软玉,一边桀骜嚣张的瞪着一众刑堂弟子。
刑堂弟子敢怒,而不敢言,感觉无比憋屈。
换成一般修士,刑堂弟子才不管,早就冲上去,随便给他安一个“勾结邪教妖人”的罪名,将他拿下,打入水火天狱中。
这种人,在水火天狱中,死了也是白死。
谁让他不知死活,敢和刑堂的人呛火!
这种事情,刑堂弟子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可是现在,借他们十八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有这种心思!
对面是谁?清溪山福地排名第二的二世祖!
王境泽的老爹,王灵均,乃是清溪山福地的供奉长老。
供奉长老,地位尊崇,权柄极大。只要他想,王灵均甚至有资格,干涉刑堂内部的事务,九大执事长老都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一位人物,刑堂弟子如何敢招惹?
燕小甲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王境泽。
“王大少,我们刑堂弟子奉命办案,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凭心而论,燕小甲不太看得上王境泽。
就算王境泽的老爹是供奉长老,王境泽本人也混了一个二代弟子的名分。
可那又怎样?
王境泽的道行修为,和他燕小甲这个三代弟子一样,也不过是筑基初期境界。
论真实战力,燕小甲走的是剑修之道,攻伐凌厉,王境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似乎感受到的燕小甲眼神的轻蔑,王境泽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修,恶狠狠地冲到燕小甲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
“奉命办案?放你的p!你有什么证据吗,就跑来抓人?刑堂什么时候,可以这么嚣张了?屁点证据都没有,就能喊打喊杀冲上门抓人?”
王境泽大放厥词,唾沫星子喷了燕小甲一脸。
“难道说,上次云重狠狠涮了你们的刑堂的面子,你们刑堂还没学乖吗?”
王境泽前面的话,燕小甲都能死死忍着,就当这个二世祖在放屁。
可是,当王境泽提到,云重扫了刑堂面子的时候,燕小甲再也忍不住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云重,在燕小甲心中,乃是刑堂的头号大敌!
如今王境泽当众提起,无疑是又狠狠打了一次刑堂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小甲额头青筋暴跳,双目赤红,猛然抬起头,犹如恶龙般,狠狠瞪着王境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