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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槎头
等了会儿,柯建成在淡淡地说:“对于那些事情,我也是晓得的哦。”说着,心中暗想:“但是,那从来没有哪位愿意像我今天这样做着槎头。作为朋友,我算是可以了。”
“柯总,我们不做槎头。”
“我服了你们。”说着,张一哥稍微地摇头,心中暗想,“这别人要是生活在我的环境中,这别人要是有我这生活经历,不是选择自杀之路,就会走哲学家之路。而他根本不会选择经商或者打工仔之路去走。我这样的想法,也许对吧;也许不对。”
柯建成并不说话,在心中暗想:“然而,他却一步也不向前迈进。那哪怕是万分之一步,也好啊。这些被我和邝香君看在眼中,记在心上,并互相合计着。”
“我实话实话。”
柯建成点头地应着:“嗯哪。”说着,暗想,“之前,我也曾为此打过退堂鼓。但是,邝香君总在我耳边嘀嘀咕咕着,让我烦心不已。并且,她经常在我面前说,‘老兵不死,只是凋零’之类的话,又是总说他张一哥不会就此而逢场作戏。”
“慢慢地来,顺其自然。”
柯建成暗想:“当然,对于这点,我清楚。这话说多了,我也就失去定力。今天,我如此地才鼓起勇气和他说了这事,做了个槎头一回。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会让我说了如此多话。”
“我头晕得很。”说着,张一哥心中暗想,“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生活就是生活,没有那么多假设。
柯建成说:“我不做槎头了。”说着,心中暗想,“这效果明显得很,可是远不如预期。但是,我也不能说这没有效果。”想着,不由得叹气阵阵,便端着茶杯,静静地品茗着茶水。
许三多摇了摇头,暗想:“我觉得,此时的张一哥或许是个矛盾的人。当然,我还不能肯定地说,他是位想屎吃又怕屎臭的人。也许这句话,太粗鲁了吧。但是,这问题不如此粗鲁,就不足以说明问题。不然,他应该干脆地婉拒着柯建成啊!”
而在此时,张一哥静静地暗想:“很多人为了爱情,才选择了婚姻生活;也有很多人为了婚姻,选择了爱情生活;还有很多人,为了生活,而什么都不选择。这三个当中,那都是有大把的成功例子,也都有大把的失败例子。所以,对与错谁知道呢!”
柯建成放下手中茶杯,暗想:“一个人,还是要有点理性的思绪才好,不要一厢情愿地做事,更不要自已是为谁做事。砸在弥漫扩张的世界里,一个人要是不去加重理性的砝码,那将会变得一无所有,而闷闷不乐地老去。何必!”
许三多暗想:“这空气中,或许是在弥漫柯建成无可奈何的劝说,或许是在扩张我的不苟同。这样下来,我和他继续呆下去,那或许在加重他张一哥心中那个神经的病情,或许砝码地让我们失去合作的天枰。这游说过来,又游说过去。那又何必呢?那岂不是揠苗助长的行为吗?我不想做那个农夫嘛!”
于是,他们不自觉地去看张一哥了,见他哥满脸的凝重,那仿佛结上了厚厚的秋霜白。此时,他们就知道这是不能再多说半句话的了,不由得互相点头示意一下。而他们都是人精。那意思明白得很。
他们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子,见他还是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由得都摇头笑了笑,不由得提起脚步走着。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办公室,也带走了彼此的无可奈何。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这栋办公大楼,连连地哼着鼻子。
而在去车子的路上,柯建成和许三多也不说上一句话。那可是,连一句家常便话,也没有说,全神贯注地走上了各自的小汽车。
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世界观不同。
这用我们孔子的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在张一哥的这件爱情事上,他们不是一路人!
之前,彼此都已经见到对方底牌的亮相,所以没有再说的必要。这再说下去,那连基本的朋友或许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而这一天,张一哥并没有去春花秋月玩耍,而是下班后就孤独地加班,累了才走出这个办公室,走出了这栋办公大楼,独孤地上了自己的车子,孤独地驾驶小汽车行驶着回家的路。
在这个路上,张一哥暗想:“那是我住所,并不是我家。那地方,没有我的产权。有了产权,那或许叫家吧。”
至于,一个人能叫家吗?他没有去想,也不想去想。这是个复杂社会问题,也是个法务财产处置问题。在路上,他连汽车音响都没有开,因为他不想抽刀断水、不想杯酒浇愁、不想音乐解闷。所以,他想法并不多,而是冷冷清清地回到了家。
之后,他张一哥简单地吃饭,简单地地冲凉,简单地闭目养神,简单地上网学习,简单地睡觉,简单地起床上班,简单地工作。这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之后的日子里,柯建成也不再来他办公室喝喝茶,也不再来他这里看看手机新闻和断视频了。遇到了订单问题,他也不再主动打手机和张一哥联系了,而改由公司其他人来做这事。
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永恒东西,变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看起来张一哥和柯建成的关系,就如同天上一片云,飘无定数了。这个说媒的风一吹过后了,曾经的一切也就不再了飘荡了。
对于这点,许三多那是看得很明白,暗想:“任何事,都有两面性,都是双刃剑。中庸之道不应该受到批判。毕竟,过犹不及就是西方人所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啊!那高高地悬在一个理性人的头上。所以,我要淡然处之。”
然而,这位患难与共过的许三多时不时来他这里窜个门。这除了拉拉家常外,聊得最多的话题,自然是企业永续经营与未来发展下的转型问题,或者是从历史中寻找经营的感觉。
毕竟,国家更是个大公司。
这像山西晋商史料,像大宋为什么有三大发明的出现,像明朝为什么会被满清打败,像满清为什么会造成民族精神层面的隔离,像晚清到民国政府再到如今,像未来谁将统治世界,像我们如何做,像中东的林林总总等等。
这类宏观事业话题,往往成了他和他的话题焦点。这样话题的的确确能帮助张一哥驱赶孤独,也能帮助许三多来理清发展思路。毫无疑问,这是双赢的聊天艺术。
有时候,许三多也会感慨地说:“我是个孤独的行路人!”这真是应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
所以,在张一哥办公室里,因为她华梨云而起去谈了一大堆别样的话,一直成一个僵化规劝的败笔。
毕竟,许三多想知道他的婚恋模型图。显然,这在他许三多看来,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都有其模型的。一个社会地位越高的人或者是民族,那模型是越清晰的。所以,他并不放弃这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