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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W:224|H:350|A:C|U:file1.qidian./chapters/20135/18/174861635045058054723750622585.jpg]]](按照文曲星提供的一斗谷子三成米线索,杀人凶犯康七被带到大堂)
此时,天渐渐破晓,淡青sè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经过夜雨的沐浴,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sè的轻纱。
王二一觉醒来,此时窗外已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sè。房内在白亮亮的天幕照shè下,透过窗户,一切看得清晰了。
他首先伸了伸腿,感觉脚头有些异常,怎么湿漉漉地粘糊糊的感觉?
他不会怀疑别的,首先怀疑儿子拉到床上了,赶紧用手推了推身旁妻子的腿,“孩子他娘醒醒,”
连连喊叫几声,不见回应,用手摸摸,“怎么回事?”
妻子的腿脚冰凉,遂再次喊叫一声,“孩子他娘,快醒醒,孩子拉到床上了……孩子他娘,快醒醒,孩子拉到床上了。”还是没人回答。
他只好坐起身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朝对面观看,大吃一惊,床头和地下溅满了鲜血,妻子被杀,脑袋滚落地下。
“这是谁干的?”他面对突然到来的灾祸,差点昏倒,遂放声大哭起来,“孩子他娘死,你的好苦啊!撇下两个孩子让王二如何活啊……”
清晨的天空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王二的哭声,响彻整个山沟,才出现开头的一幕。
王二讲完了探亲前的全部经过,随叩头如捣蒜,喊叫一声,“大老爷,草民实在冤枉,”
“照这么说……”大老爷听完了王二的申诉,琢磨开了,此时闽南山区的早晨,rǔ白sè的轻雾弥漫大街小巷,笼罩着县衙大堂,虽还不见太阳,却散发着燃烧的气息,突然抬起头问道:“妻子不是你杀死的,那么,她是谁杀死的呢?”
“草民不知是谁杀的,”王二见大老爷问自己,谁杀死妻子,心想,知道是谁,还会打官司吗?面对衙役,他不能这么说,只好坚持,“早晨起床妻子的脑袋掉到地下,反正不是王二杀的,”
“那个公子是谁?莫非李子金,”师爷在一旁听出了门道,突然插了一句。
“公子正是李子金,”王二见师爷问起李公子,以为他们很熟悉,常言道;熟人好办事。想借李公子的威望为自己开脱。即把想说的话统统讲出,“草民请假回来探亲,当时李公子阻止不允,‘说什么此时不宜回家探亲,’草民由于思念妻子和儿女,回家心切,背起思想包袱,影响睡眠和工作,李公子见此情况,不得不允,所以临行前交代三句话,‘叫你上,你别上。叫你下,你别下。头上有油你别擦。’”
“嗷,李公子临行前已有交代,”师爷再次询问一遍,因为有没听明白的地方,也是想查看查看,李子金对事物预测的准确xìng,另一方面察看王二讲话是否真实,如果是编造出来的,肯定不会一样。所以,再次追问,“把途中具体详细情况讲出,以便对案情了解。”
“草民回来一路上小心谨慎,按照李公子所言,不打折扣,在长江遇到了沉船事故,用上了第一句话,躲过了一次大劫难。在攀山越岭途中,遇到爆炸事故,用上了第二句话,又躲过了一次,死神的降临。”
“李子金是个能人,果然能掐会算,”师爷闻听所言,伸出大拇指夸奖道:“有先知先觉之才能,预言属实,测算出了你有灭顶之灾,三句话,为保全你的xìng命,起了决定xìng的作用。”
大老爷稀里糊涂,他不看案卷,看闽南山区的秋天,因为是庄稼成熟的季节,也是农民们最喜爱的季节。在办案时路过半山腰,看到玉米咧开了嘴,黄澄澄的玉米粒象一颗颗金豆子。山坡间低洼处,稻谷子笑弯了腰,正向县大老爷鞠躬……他倒也粗中有细,随惊堂木一拍,“不对,是两句话,最后一句不灵,那回到家中……为何不按照李公子的话去办?”
“大老爷明鉴,”王二感到冤枉,又立即哭诉起来:“回到家中,草民自以为保险了,再不会出现沉船、爆炸事故,高兴地听从妻子吩咐,洗了个澡,准备上床就寝。谁知,妻子在床头的横梁上挂了一罐香油,草民不知,因急于上床,不慎撞了一头香油。妻子见状,赶忙拿抹布擦去。”
“嗷,你撞了一头香油,”大老爷想了想道:“妻子要擦,你不要擦,看来妻子被杀就出在香油上,一定有问题,”
“可是,草民还是按照李公子所言没擦啊,”王二闻听大老爷所言,问题出在香油上,不知香油有什么问题?还是实话实说,“因为,李公子来前吩咐,头上有油你别擦,所以草民没擦……”
“咳,咳,”师爷连连咳嗽两声,感到自己受凉了,他清楚,yīn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带来了秋天的凉意,秋意一个多雾的黎明时刻溜进自己的房来,到了炎热的下午便不见踪影。它踮起脚尖掠过树顶,染红几片叶子,然后乘着一簇飞掠过山谷离开了,尽管此时暖和,是早晨受的凉。他捋了捋胡子,讲;“原来没擦啊,既然没擦,为何不灵了?”
“是啊,草民也在怀疑,李公子的测算为何不灵了。”王二一直想不通,这个杀人犯也太会钻空子了,偏偏在自己到家的当天夜里杀死妻子,岂不是故意栽赃吗,这些话不能讲,大堂上只能申诉;“当时,草民与妻子一番亲热后,再加上连rì来长途跋涉,也确实累了,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发现妻子被杀,自己成了难以逃脱的杀妻灭子罪犯,草民实在冤枉,绝对没有杀人。”
“那李子金还讲些什么?”师爷心里早已明白,既然李公子有先知先觉,肯定还有交代,为了把案情彻底弄清,继续审案,问,“把案情一点一滴统统讲出,不可留下一丝一毫。”
“对了,草民还忘了一句,”王二突然想起,李公子在交给自己小包时讲;让他们理解去吧……随催促道;“请大老爷赶快打开小包看看,是不是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这时,师爷才想起王二交给自己的小包,立即打开观看;小包里装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七个字,“一斗谷子三成米……”
大老爷闻听纸条上的七个字,哪儿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更不是破解之法,”
这时,王二才讲出李公子交给小包时的交代;“李公子讲;这就是谜底,让他们理解去吧。草民不解,当即让李公子把话讲明,他们是谁?”
“他讲了吗?”大老爷追问。
“谜底……”师爷闻听所言,拿起纸条琢磨分析开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即问:“既然是谜底,那么,一定还有话,”
“天机不可泄露,这是李公子的原话;也只能讲到此处,剩下的,看他们能不能理解了……”
“他们……”师爷悄悄地向大老爷讲道:“一定指的是大老爷和师爷我了,”
“一斗谷子三成米,”县官大老爷夺过纸条观看,哪里看得懂,向师爷胡乱分析起来:“那谷子的出米率也太低了,简直胡说八道,不符合情理啊,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大着呢,”师爷点头笑了笑,接过纸条,反复分析,最后得出了答案,向大老爷讲道:“杀人者乃是米三康七也。”
“什么?”大老爷闻听所言,感到不可思议,惊讶,怎么也琢磨不透,即问道:“怎会是米三康七?师爷是如何得出的答案?”
“仔细琢磨琢磨,”师爷即刻解释道:“一斗谷子三成米,即是米三糠七,李子子真乃高人也,他采用颠倒事实的手法,告知我们杀人凶手的谜底,按照农家谷子出米的规律,理应一斗谷子七成米,三成糠,颠倒过来想想;如果去掉三成米,剩下的是什么?”
“是糠,”大老爷一口答出。
“有多少?”师爷追问。
“七成,”
“所以结论是康七。
“谷子去掉米,”大老爷终于明白了,立即伸出大拇指夸奖李子金,真乃高人也,“剩下的全是糠,不错不错,那么会不会是米三?”
“不会,”师爷闻听所言,随高兴地分析道:“颠倒过来想想,即是康七,所以,认定杀人凶手就是康七。”
“来人那!”县大老爷闻听师爷的分析,杀人凶手乃是康七,其实,正对缉拿凶手而着急,立即向众捕快大吼一声,“速速前去察访,附近各个村庄,是否有位叫康七的凶手,当然米三也不能放过,查到后速速抓来审问。”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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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子;湖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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