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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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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酒宴,推杯换盏。

    等到老和尚喝了太多的酒水,睡着之后,已经到了日落黄昏的时分,叶知秋与小和尚离开禅房,闲聊说话,随即使了个术法使得妖刀悬空不落,方才一跃来到大雄宝殿的屋脊上面,登高望远,四面看去,一城光景悉数跃然于眼中,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金红之色的落日余晖,将这城市照得明暗斑驳,一眼瞧去,美不胜收。

    叶知秋摘下腰间酒葫芦,喝了一口,随即递给与他还算聊得来的小和尚。

    后者抱着酒葫芦,鼻子凑近嗅了嗅酒香,顿时眼神一亮,一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随即心满意足地呻吟一声,张嘴哈出一口酒气。

    “好酒!真是好酒!”

    叶知秋目光下沉,看向广场上的那座大鼎,以及鼎中神剑,陷入沉吟。

    妖刀的重量对他而言,是减轻了,比之寻常刀剑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那种重量对于叶知秋而言,并不趁手,于是他便尝试对其进行掌控,然后便是心意所致,妖刀重量随之而变,仅以叶知秋的手感而言,重约万斤,恰到好处。

    可若换做其他人来,妖刀仍旧桀骜不驯。

    便如此前吃饭喝酒时,小和尚性空便曾尝试拿起妖刀,但是原本已如消失不见的煞气戾气,却一瞬间就翻涌如同惊涛骇浪,杀向小和尚,虽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重量依然可怕,依其说法,或许能有百万斤余。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妖刀出现这种情况,确实证明它已经被“驯服”了。

    而若需要换做一个更加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已炼化了才对。

    莫名其妙...

    叶知秋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与那天降神剑非亲非故,并且早在三年之前,还曾将一卖命钱丢到它所在的那只大鼎当中,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应该只是自己惹是生非,令它感到讨厌才对,可它却又偏偏化作人形,进入老和尚梦里,以便能够叫来自己,帮忙炼化这把桀骜难驯的妖刀...

    以德报怨?

    还是另有所图?

    叶知秋抿着嘴巴,心里确实更加偏向于后者。

    这世上没有天上会掉馅饼的好事,一如所有的收获,往往都会伴随一定的损失,至于俗语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中的横财与夜草,叶知秋也不认为那是平白无故就能拿到自己手里的,而是一定存在某种交易性的等量损失。

    比如曾经与人为善积攒下来的福报,或者其他不可识见的存在。

    这与那些很平常的付出与回报,区别只在于有形可见,或者无形难见。

    叶知秋心中暗自警惕。

    “咕噜...咕噜...”

    旁边不断传来喝酒的声音。

    叶知秋侧目看去,正见小和尚举着酒葫芦,大口大口地喝着葫芦里面的米酒,直到喝得肚皮溜圆,这才终于“啊!”的一声,满脸爽快,随即打了个酒嗝,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脑袋耳朵脖颈也是,身体微微摇晃几下,眼神迅速变得迷离不清,然后嘴巴一咧,便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好酒...好~酒!嗝...”

    说话间,小和尚虽然仍旧脸颊脑袋一片通红,但是身体线条忽然开始浮现金色流光,浑身毛孔喷薄氤氲白雾,酒气馨香。

    这非寻常之法酿造而成的米酒,虽然容易入口,但是酒力甚大,所以很显然的,小和尚已经醉得不轻。

    叶知秋从他手里拿过酒葫芦,有些无奈。

    这寒光寺,一寺上下,光头不少,可真正能够说得上是和尚的,亦或可以说是佛门弟子的,大概率是一个没有。

    尤其素禅性空这对师徒,更是要命,其中一个还是本寺的方丈,但最早期就只是个流亡罢了,机缘巧合之下才会变成寺庙里的大和尚,并且因缘际会担任起了方丈一职,可他就连佛祖都不信,菩萨也不拜,只会念念叨叨背诵一些佛门经文,除此之外,啥也不会。

    下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性空不信佛,其余那些大胖和尚,一个个的肥头大耳、肚皮溜圆,腰包里面更是富得往外冒油,偏偏还喜自称贫僧...也不知道这个“贫”字究竟从何而来,他们又是如何才能厚着脸皮那般自称。

    叶知秋默默叹了口气。

    “上面那两个,怎敢跑到大雄宝殿的屋顶上撒野?!赶紧滚下来!”

    正当叶知秋拿起酒葫芦准备再喝一口润润喉时,下面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低头看去,正见一名肥头大耳的和尚,穿着僧衣,外面套了一件褐色的袈裟,上缝金线,夕阳余晖之下,更加显得金光熠熠,但是面上却如怒目罗汉,眼神当中煞气极重,恨不能吃人一般。

    并且很明显他并不认得叶知秋。

    当然叶知秋三年前在大雄宝殿,当着佛祖的面惩戒佛奴珈蓝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身穿袈裟的大胖和尚,不过见他身穿袈裟,虽然不是品秩最高的红色,但是想也知晓,他在这座寒光寺内,肯定拥有一定的身份,并且地位相当不低。

    叶知秋已经想走了,便不打算理会这家伙。

    可是他身旁的小和尚,却没那么好说哈,加之酒精上脑,醉得不轻,下边大胖和尚话音刚落,他就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伸手指着下面的和尚大声骂道:

    “呔!戒律和尚,你他娘的骂谁呢,再敢口出污言秽语,信不信小和尚我直接废了你?!”

    闻言,戒律和尚当即神色一变,更加恼火。

    “性空?你这...你竟然敢罔顾佛门清规,喝酒买醉,以下犯上?!好好好,今日贫僧若不将你拿下跪在佛祖面前忏悔三天,贫僧这个戒律和尚,便不当了!”

    “忏你大爷!”

    小和尚朝着下面吐了口唾沫,随即一个翻身便从屋顶上面跳了下去,当头就是一拳猛砸下去,风声呼啸。

    戒律和尚脸色难看,抬手便将袈裟用力一掀,挡住了性空的一拳,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后退站定,额头竖痕佛光绽放,明明煌煌,只看纹络,该是佛门诸菩萨中的金刚手菩萨,又名秘密主、大力尊,神像往往手持金刚杵,为大势至菩萨的忿怒化现。

    难怪看似怒目金刚般。

    并且就在叶知秋将他神符认出来时,戒律和尚浑身气机金光粼粼,已经开始悉数朝着右手掌心汇聚而去,短短片刻,便已形成一只两头很尖锐的金刚杵,通体纯金,绽放光华,煌煌如同一团金色的火焰,煞气沉沉。

    小和尚已经就连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脚步虚浮,满脸酡红眼神迷离,见到戒律和尚化出神兵,忽然打了个酒嗝咧嘴一笑,随即右脚往前一跺,便听咔嚓一声,直将地板踩得四分五裂,双脚分立,浑身线条金光流淌,摆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拳架子,左拳在上,右臂下沉,金龙纹络随着体内灵力激荡汹涌,开始熠熠生辉,继而浑身气机猛然一震,僧衣猎猎,便是一道极为高亢的龙吟,响彻寒光寺。

    眼见于此,戒律和尚怒目更甚。

    “降龙秘术...性空,你竟还敢忤逆本座?!”

    “忤逆你大爷!”

    小和尚骂了一声,脚下一跺,身形立刻飞扑上去,浑身金光流溢将他包裹,如若龙行,一路所过之处,龙吟震耳,气机掀动导致白石铺筑的地板当场崩裂、碎石乱飞,近乎于是摧枯拉朽般,转瞬间就来到戒律和尚的身前。

    这边动静,立刻惊动了寺内不少的和尚,纷纷出门查看情况。

    见到这一幕后,众人全都脸色大变,哗然不已,纷纷怒喝出声,指责性空。

    就连适才还在因为酒醉之后昏睡不醒的素禅,也摇晃着走出门来,瞧见远处已经打成一团的两人,抬手摸了摸锃亮溜圆的脑袋,满脸无奈。

    “打打打,整天打个没完没了,烦是不烦?”

    素禅摇了摇头,打个哈欠,便不理会外面的事情,转身进屋继续睡觉。

    叶知秋收回看向素禅的视线,转向下方。

    正见小和尚身形不合常理地一晃,直接躺在地上,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但也还能勉强坚持,并且也将戒律和尚势大力沉的一拳躲了过去,随即挺腰抬脚身形一翻,双手按住地板交替行走,便以脚上头下的姿势接连踹向戒律和尚的面门,砰砰砰一连六七脚后,方才双手用力一拍,以腰作为中心之处,身形猛地翻了一圈,再一脚踢来,腿上金光灿灿如同钢鞭,脚下带起一阵风雷之声,当头而去。

    戒律和尚骇然失色,但也来不及做太多反应,只能抬起手臂架挡罢,却仍被这巨力踢得连连后退,每一步都踩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地板碎裂,直到一连九步之后,方才堪堪站稳身形。

    抬头再看,小和尚已躺在地上,许是酒力上头,竟然呼哈大睡了过去,全然没有正在与人厮杀的觉悟。

    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戒律和尚看清之后,当即神色一怔,愕然不已。

    小和尚确实睡着了,并且梦里大抵带着一些春天的色彩,所以嘴角挂着口水,还会时不时地咧嘴发出一阵憨笑,不过戒律和尚明显没想轻易放过他,毕竟小和尚此番实在犯了太过戒律,喝酒、犯上,并且还敢爬到大雄宝殿的屋顶上面,这就等同于是骑在佛祖脑袋上,可谓大不敬。

    “来人!”

    戒律和尚收起一身的神通,大吼一声。

    “将性空绑起来送去罗汉殿,杖责三百,罚跪三天!”

    “是!”

    附近看热闹的和尚里面,立刻有人大声回应,随即找来绳子一拥而上,就将小和尚给捆成了粽子,交由其中一人如拖死狗一般,带去罗汉殿,至于之后又该如何杖责,如何罚跪,那就不得而知了。

    戒律和尚随即抬头看向屋顶上的叶知秋,眼神中的恼火之余,又有些轻蔑。

    他还以为屋顶上的那家伙会下来帮性空,却不曾想,竟然始终冷眼旁观,哪怕听到性空要被杖责三百,也始终是无动于衷——果然是有福同享,可是一旦大难临头,就会各自飞的狐朋狗友,但跟性空那个臭小子比,也算臭味相投了。

    戒律和尚上前几步,冷眼盯着叶知秋,声如洪钟道:

    “还有你,贫僧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但是胆敢跑到大雄宝殿的屋顶上撒野,贫僧就饶你不得!速速滚下来受罚,若敢反抗,贫僧下手可不知道什么轻重!”

    说着,他额头上那枚神符,再一次地熠熠生辉,绽放璀璨的佛光,气机显化在其手中凝作一只金刚杵,一身气机格外雄浑且暴戾,金光荼荼,如火一般摇曳不止,看似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出手,杀人一个措手不及。

    叶知秋将酒葫芦挂在腰上,站起身来。

    正此时际,旁边的人群当中忽然钻出来一大胖和尚,一路小跑迅速凑到戒律和尚的跟前,眼神阴毒地斜瞥屋顶上的叶知秋,伸出手来指指点点,悉悉索索鬼鬼祟祟与那戒律和尚咬耳朵,小声说了好半天,虽然远在宝殿顶上的叶知秋,根本不能听到他们究竟说了什么,但也能够大抵猜到,无非就是这个和尚已经认出了自己便是三年前在大雄宝殿逞凶的家伙,所以才会跑来告状。

    果不其然。

    待那大胖和尚说完之后,戒律和尚表情已经极其难看,一挥手,前者毕恭毕敬弯腰退下,而后戒律和尚方才上前,厉声问道:

    “三年前,就是你在大雄宝殿逞凶,当着佛祖的面,伤了珈蓝?!”

    “珈蓝?”

    叶知秋眉头一挑,有些意外戒律和尚口中喊出的称呼。

    当年那个大胖和尚,神符确实隶属于是佛奴珈蓝,但没想到,他的法号也叫珈蓝。

    不过叶知秋还真没把这当成一件太过值得在意的事情,只当是这寒光寺的一群假和尚,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罢,以为自己得了佛奴珈蓝赐下的神符,就真等同于是那位神话中的佛奴了,便将法号取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说出去时,不光长脸,还能更好地骗人。

    于是叶知秋便取笑道:

    “既然那个和尚的法号叫做珈蓝,那你是不是叫金刚手?还是秘密主、大力尊?”

    “贫僧大力尊!”

    戒律和尚冷哼一声,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

    叶知秋面上笑容更甚先前,摇头叹道:

    “见过臭不要脸的,但是不要脸到你这地步的,还真是我活了小半辈子,头一回见到!”

    “少废话,贫僧只数三个数,赶紧从大雄宝殿上面滚下来,若敢不从,贫僧便要你来知道知道,究竟何为大力尊!”

    戒律和尚大袖一甩,呼的一声。

    叶知秋哈哈笑道:

    “被性空给一脚踹得连退九步,也敢自称大力尊?”

    戒律和尚脸色微变,眼神越发显得煞气凛凛,但也不想继续废话,大声叫道:

    “三!”

    “二!”

    “...一!”

    眼见叶知秋始终站在屋脊上面,一动不动,反而高高在上俯瞰下方,自称大力尊的戒律和尚,数过三个数后,当即勃然大怒。

    “好好好,年轻人有胆,既然如此,贫僧今日便冒大不韪,上来领教一下你的手段!”

    话音落罢,戒律和尚并未第一时间冲上宝殿顶上,而是双手合十,目光越过大雄宝殿的大门,看向其中佛祖金像,一脸立眉怒目的模样,弯腰低头嘀咕了片刻,想也知是在请佛祖原谅他的行为,提前忏悔,而后方才脚下一跺,一身气机滚滚释放,拔地而起,冲向殿上。

    叶知秋面上笑容不曾变过,心里有数。

    对方虽然修为不低,但也不过元婴境罢,就连最擅长的体魄蛮力,都在喝醉了的性空之下,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正巧可以试试如今已被彻底驯服的妖刀,好不好用。

    于是不等戒律和尚冲到屋顶,叶知秋身后悬空不落的妖刀,护手与刀鞘之间的缝隙当中,便有乌光烟丝雾缕地弥漫出来,宛如一条轻纱那般,在其周身缭绕游弋,随即也不等到叶知秋伸手拔刀,就忽然听噌的一声,妖刀随其心意冲出剑鞘,于半空中划过一条漆黑如墨的细线,经久不散,直奔下方杀来的戒律和尚而去。

    后者当即骇然失色,但是反应奇快无比,手中两头尖锐的金刚杵,佛光大作,于半空中拧转腰杆,将金刚杵抡了一圈,随即轰然与那激射而来的妖刀撞在一起,响声巨大,乌光金光相互挤压,气机扭曲着空气,以至于肉眼所能见到的大片光景,都如隔着一层摇荡的清澈水流。

    但是最终不过分庭抗礼罢。

    戒律和尚后力不济,身形重新坠落回去,妖刀也被撞得翻转倒飞,被叶知秋一跃而起抬手抓住,随即当头一刀杀向前者,但被金刚杵给拦了下来,可是一刀之中蕴藏的距离,却让戒律和尚脸色大变,高高抬起的手臂猛然一沉,就连膝盖也是一弯,砰然跪地,直将地板砸得碎裂。

    妖刀乌光缭绕的刀刃,斩在佛光凛凛的金刚杵上,佛光如火,被这一刀斩得朝着两边分裂开来,刀刃距离大胖和尚的鼻尖,甚至不足寸许之遥。

    戒律和尚已经浑身冷汗,骇然无比地盯着刀刃,艰难抵抗,手中那只金刚杵,颤抖不已,与那妖刀刀刃摩擦,乌光碰撞着佛光,火花四溅。

    叶知秋扯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抽空一脚踹在戒律和尚的胸膛,当即就听砰然一声,伴着惨叫,肥硕身躯立刻如炮弹般激射出去,轰然撞塌寺院围墙,烟浪冲天。

    周遭围观此战的众人,顿时就如被人掐住脖颈的鸡子,说不出话,就连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在地上。

    不过叶知秋没追上去,痛打落水狗,而是挽了个刀花,将刀抗在肩膀上面。

    “什么狗屁大力尊,你就只有这点儿力气,也好意思如此自称?”

    轰隆一声。

    烟浪翻涌,废墟当中碎石乱溅,其中一块儿围墙石砖,离弦箭般破空而来,但被叶知秋给歪头躲过,随即便见一点金光从那烟浪中破出,伴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迅速杀来。

    戒律和尚大跨步向前,转瞬间便到了叶知秋身旁,金刚杵猛然砸下,风雷滚滚,却有金色雷光与之相伴。

    但论力气,叶知秋还在比这戒律和尚更强些的小和尚之上。

    便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一刀斜劈绽开金刚杵后,顺势转身又一脚踹在对方胸膛上面,于是那个肥头大耳、肚皮滚圆的戒律和尚,便再一次如炮弹般倒飞出去,将寺院的另一段围墙砸得崩塌,烟浪冲天。

    叶知秋啧啧不已,咧嘴笑道:

    “这个呀,就叫梅开二度!”

    不过说是没有什么花里胡哨,但是叶知秋的先后两脚,却有不少的讲究。

    比如戒律和尚除了中门,其他各处再无死角,倘若不是踹其胸膛,虽然只凭力气也能稳稳压他一头,但是到底会被阻挡下来。

    又比如说,戒律和尚气机雄浑,神符隶属于是金刚手菩萨,如其名般,一身本事都在手与金刚杵上,讲究一个势大力沉、蛮横直接,哪怕是以叶知秋的体魄而言,并不惧怕,但避其长、攻其短,无疑是在与人厮杀过程当中最为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寒光寺这佛门清静之地,太清净了,大胖和尚实力不差,本事也不算差,但是与人厮杀的经验等等,却太差劲。

    若非如此,叶知秋也不会如此轻松,先后两次两个照面,都是碾压。

    反而是跟妖刀好不好用,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有些可惜。

    远处围墙下,烟尘散去,戒律和尚已经走出废墟,胸口只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脚印,并且嘴角还有一缕血迹,但其仍旧横眉立目,咬牙切齿,一脸的怒目金刚像。

    叶知秋眯起眼睛。

    倒是个皮糙肉厚相当抗揍的家伙。

    戒律和尚喘了几口粗气,忽然一步迈出踏在地上,浑身气机轰然一震,如狂一般怒吼咆哮:

    “大胆...大胆!我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