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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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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稻谷在空间里存放时日已久,但是碾出来的米依然晶莹透亮,气味馨香。

    一有新的东西,恐怕谁都是迫不及待的去尝试。陈秋宏也不例外,在陶锅里放一点米,加入灵泉水用柴火灶煮了起来,最初买的煤气灶早已弃用。单纯说煤气提供的热量,那也能煮熟食物,而且两者煮出来的味道陈秋宏并不认为区别很大,但是柴火灶总归多了一些烟火味儿,毕竟情怀这东西道不明说不清。

    看着眼前闪动的火焰和飘渺的青烟,像是给这锅米饭注入了灵魂,陈秋宏也多了一丝期待。

    当一缕米饭特有的浓郁芬芳传出时,陈秋宏精神一震,伴着着果木柴火的淡淡青烟,香喷喷的白米饭出锅了!

    打开盖子,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尝了一口,陈秋宏体会到了小当家里的那种夸张场景,儿时喜欢看的动画片小当家第一次看就知道很夸张,但是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

    一口米饭竟然蕴含着春种秋收的感悟,就像是经历了稻谷生长的整个过程,一粒粒的种子吸收养分,冒出胚根,一点一点的顶开土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钻出地面,一株小小的幼苗,紧接着到分蘖期,抽穗,结实。

    整个过程在陈秋宏脑海里像摁了快进键,飞速的闪过,短暂而又充实。

    米饭的香味传到了前天收进来的几个黑涩会,陈秋宏将他们关在一处树林中,在周围设置了禁制,丢了点生瓜菜和湖水进去,以免他们饿死。不过也仅仅是维持生命而已,这会儿闻到这迷人的米饭芬香,更加的折磨人。

    将它们收进来后,陈秋宏就有点后悔了,且不说这些人会不会听自己的,就是他们会不会干农活还得另说,自己又下不去手灭掉他们。先养着他们吧!等将来通缉令出来将他们送官府去。听阿明哥说,那边已经对黑公实施抓捕了,一些案件也正在调查,当地不少官员被叫去喝茶了。

    把米饭扔了进去,几个人鬼哭狼嚎的喊救命,在得不到回应之后,又开始怒骂泄愤,等到没力气之后才发现了旁边的米饭,几个人争抢了起来,丝毫不客气,昔日的兄弟此时变成争抢食物的敌人。

    陈秋宏懒得管这些渣滓,继续用土砻碾米,不过也没打算碾完,有足够的米酿酒就行了。

    很早陈秋宏就有酿米酒的打算了,不过一直以来被各种事耽误。

    将大米里的糠筛掉,在淡水湖里浸洗了一下,陈秋宏支起一口大锅将米放上去蒸了起来。

    大米熟了之后,控制温度冷却到比人体温度略高,倒入一点灵泉水,然后撒入酒曲,“粮为酒本、曲为酒骨”,充分说明了“曲”的重要性。为什么曲这么重要?因为曲决定了酒的香味和风韵,曲里面的微生物和微量元素更是决定了酒的风格和味道。

    什么叫曲?曲就是——糖化发酵剂。粮食里的淀粉和糖必须要经过发酵才能转化为乙醇,而发酵需要有一个媒介来促进粮食的糖化,这个媒介就叫糖化发酵剂,也就是曲。

    搅拌好了之后,在米的中间挖了一个洞,以洞口为中心,弄成一个倒锥形,这样可以直观的观察到酒液的形成,最后盖上盖子密封,而密封是不能完全封住空气的,因为发酵过程中需要氧气的参与。

    华夏历史3000年以来,历朝历代的古圣先贤酿酒的首选材料都是纯粮,而纯粮酿造的酒,有一点跟酸酯分离的裸体酒,很有相似之处“它们的酒液都是浑浊的”,所以历史上经常把酒称做为——浊酒。

    陈秋宏并不喜欢高度酒,第一次喝高度酒的时候,陈秋宏觉得差点烧坏喉咙,那股热辣刺激的劲儿令人恐慌,而且进去肚子后,胃部的灼痛更是令人脑大脖子粗。

    陈秋宏记得那是去阿明哥家做客,他自己蒸的苞谷烧。

    在酿酒界,什么酒是最次的?玉米做的酒是最次的,因为玉米做的酒特别烈,喝多对眼睛视力会有影响。

    很多酒厂用液态法或者固液法做酒的时候,连玉米酒都不用。那玉米酒精主要用在哪里?主要用于制作乙醇汽油,东北粮库里面有大量的陈化粮,其中的玉米都被做成了乙醇汽油。

    陈秋宏自那一次过后,对白酒都有种心底里的抵抗,这种情况直到后来喝了一次真正的传统工艺酱香型白酒后,才接受了白酒。而对于那种勾兑的妖艳贱货,陈秋宏敬而远之,但是参加工作后偶尔会逼不得已,啤酒洋酒都来,或者靠着身体硬撑拼酒,真正品酒的机会,少之又少。

    这也是酒文化的一种衰退,酒文化可不代表着劝酒拼酒。

    陈秋宏在一家小酒厂认识一位老酿酒师傅,就教过陈秋宏如何品酒,只是陈秋宏品酒的机会难以遇见。

    要想鉴别酒的好坏,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学一下如何做裸体酒。裸体酒就是给酒点一把火,把它的酒精烧光,把酒的衣服给扒下来,这个时候剩下的酒就叫裸体酒,这是一种酸酯分离的手法。

    纯粮酿造的酒做裸体酒之前是清澈透明的,做成裸体酒之后会变得很浑浊,入口细细品味会有粮食发酵的酸味,酸味之后会有一点淡淡的甜味,甜味之后又会有一点淡淡的酒糟味,舌根上还会带有一点淡淡的苦味。

    如果入口是像小便一样骚涩的味道,那它里面一定加了食用酒精。

    之前泡的青梅酒在空间里已经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酒已经变成琥珀色,也变得有些粘稠起来,入口细腻清甜甘洌,温柔得像是南方水乡的春天。

    白狼闻到酒香早已屁颠屁颠的跑到陈秋宏的脚下,蹭着陈秋宏的脚,一脸期待的看着陈秋宏,哈喇子流了一地。

    不得不说大白真是越来越像狗子了,陈秋宏嫌弃的将它推开,在它的盆子里装了一点青梅酒。

    这青梅酒还只是用外界的白酒泡的,总感觉欠缺了点什么,没有那种和灵魂产生共鸣的感觉,或许,尝试一下自己酿白酒?

    只是酿白酒过程实在是复杂,一些关键步骤更是难以掌控。不过越是困难的事情,陈秋宏就越要尝试一番。

    想了就去做,将拔掉菜的菜地清理干净,种上了一亩糯高粱,过后等到将材料工具准备齐全,就尝试着酿上一锅高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