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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提剑杀来

作者:上山砍柴了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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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想法为立即猛跑,马上被自己否定。

    就算可跑,能跑到哪里?自己年老体衰,又是一个凡人,跑得过书房院子内的各个修仙者?

    一跑肯定被抓。

    被抓后绝对百口难辩!

    “不如就地装迷糊,反正我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身体不好。只有赌上一赌。他们来了,我不要发慌发颤,我要装。”丁永福心里说。

    丁永福闭着眼,盘思着。

    几个人到面前。

    有人厉声道:“你这老儿,活得不耐烦?坐在此处!你想干嘛?”

    丁永福浑身颤抖。

    丁永福虽告诉自己要镇静,但事到临头,难能平定?

    不过也好,反增畏惧强者的真实感。

    丁永福睁开眼,见面前出现四人。

    唐家两兄弟,以及旺伯旺婶,人人脸上浮现疑云。

    只要自己答得稍有差池,对方必将自己一巴掌拍死。

    丁永福发抖地说,担水经过此地,因累,随便择地而坐,喘一喘。

    唐员外问,我们在内说话,可被你听着?

    这句话问了等于白问。

    还能说听着吗?丁永福自是无力地摇摇头。

    旺伯一双眼爆出精光,一字一字说着话:“这老头上次到过,也说是走错了。哪有这么多凑巧?杀了他。”

    旺伯好像长久很少讲话,说得不利索。

    话的内容让人坠入冰窖。

    唐三公子像老鹰抓小鸡似地,一把揪着丁永福脖颈,另一只手便要摸剑。

    丁永福这个吓,当真魂都出来。

    “才与水明珠成了好事,又要与她拜拜。我要修仙啊!早点练功修仙。有了本事,何至被人当鸡宰!”丁永福在心里哀叹。

    丁永福口头上则拚命乱叫:“东家饶命,小老儿未听见一个字。请恕我为东家辛苦一生,作牛作马,饶过我。”

    唐三公子难得地嘶嘶叫着:“这老头,还为我赢了几十两银子。杀了他,我倒有点舍不得。哈哈。”

    关键时分,唐员外说:“旺伯,我觉得可以不杀他。这老儿,我们都熟悉得很,谅他不是偷听。并不是不可杀他,但近日来,人心燥动。如杀了他,又多死一个人。大家必定议论得更多,且看上去行事不吉利。”

    唐员外的话,得到其它人的认可,救了丁永福一命。

    晚上回到家,一颗心兀自乱跳个不停。

    去唐宅实在太危险!

    要么被唐家的仇人所杀,就像唐家被杀的那个仆人一样;要么因刺探情报,被唐家所杀。总之死路一条。

    丁永福向陈长离请求说,能否不去?

    陈长离一听就燥,喝道:“你说呢?”

    丁永福不敢多言。

    近来,陈长离脾气变得很坏。

    不是与唐家的变化有关,这不关他什么事。

    不是与毫无进展有关,反正他的伤势还需一段时间,才可略微复原。

    而是因水明珠引起。

    水明珠自从上一次与丁永福在过道房动作后,这一向,闷闷地,不与人多说话。

    丁永福想尽方法接近她,与之交谈,水明珠不理。

    陈长离呢,则多次想要亲近水明珠,亦遭受冷落。

    陈长离的心情由水明珠掌握。

    水明珠少与他交流,陈长离情绪就差一点,积累之下,脾气变差。

    平时,丁家人服侍得陈长离、水明珠较好,偶有个差错,陈长离不作计较。

    陈长离骨子里将普通人当成低层人,这一向心情不佳了,丁家人稍一怠慢,便对丁家人非打即骂。

    比如,前天,丁永福的孙子丁铁锤为他倒水洗脸。

    丁铁锤是个呆傻之人,动作本就较缓,洗脸水倒慢点,陈长离便暴怒。

    陈长离接过水盆,往丁铁锤脸上扣去。

    丁铁锤被浇得一头是水。四十多岁的人,哇哇大哭。

    还好的是,总算陈长离手下留情,未使力量,丁铁锤不至于受伤。

    陈长离在以前基本讲理,这会儿因为爱情失利,大为狂躁。

    丁家人又能怎样?默默承受吧。

    丁家人私下里摇头,盼水明珠对陈长离热情一点,这样陈长离可善待大家。

    今晚,水明珠吃了几口饭,陈长离借着商量唐家变故的由头,想与水明珠多交流一下,哪想水明珠仍与前几日一样,不咸不淡地说句:“师兄,你吃吧,我用完了。”便一个人跑进自己的屋,关门不出。

    丁永福问起能否不去唐家,陈长离反问他,算是强忍怒火。

    还有一个菜未上桌,端菜人是刘氏。

    刘氏端上来,讨好地说:“请仙人品尝,这是我精心……。”

    哪知,话未说完,陈长离冷冷地说:“过来,把菜放下,人站在这边。”

    刘氏虽知不是好事,不敢不从,走去,按陈长离所指方位,站好。

    陈长离拿了一酒杯,放在刘氏头上,冷言道:“你,做菜做得太慢。水仙子吃完了,你才端上来。罚你站着,不能动。杯子不能掉,掉了就打你一阵。”

    陈长离起身,从身后拿出一根木棍,敲下地,作势要打人。

    将刘氏唬得不轻,全身笔直,屈辱地站着。

    丁永福虽很想为刘氏说几句,话到嘴边,始终不敢开口。

    只怕一说,自己就要陪着刘氏站了。

    自己年长体弱,又劳累一日,哪能陪得起玩这游戏,杯子不摔才怪。

    杯子掉了,陈长离能宽恕自己么?鬼都不信。

    丁家其它人呢,个个都吓得像没见着可怜的刘氏一样。

    刘氏这一气,憋得难受极。

    晚上睡觉时,不敢说陈长离坏话,但免不了抱怨丁永福。

    一怨丁永福无用,要钱无钱,要势无势,一个穷种地的,修仙也不能;二怨丁永福在她受屈时,未能仗义执言;三怨丁家人将她当成外人,无一人出头。

    丁永福与丁老太婆知她受委屈,任她说去。

    刘氏怨来怨去,怨得顺嘴,说到:“凶什么凶,喜欢的女人还不是被我家老头……。”

    丁永福大惊,不要说旁边有个丁老太婆,隔壁还有个啥都能听着的水仙子。

    丁永福忙伸手,掩着刘氏的一张嘴,不让她后面的话吐出来。

    丁老太婆听出端倪,问:“你说啥?你说的是谁?想说什么?老头你堵她嘴干吗?让她说。”

    不过,丁永福与刘氏均不用回答。

    因为水明珠已气冲冲地提剑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