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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任小白马上就开始了练习,因为练了那两本密集,所以有那种火烧冰水的感觉并不难,不过每一次,将内力聚集在腹部的时候,内力也总是流淌而过,并不觉得有所增加,这更加让任小白心急如焚。
从早上到晚上,任小白没有一点儿进步,在即将睡觉的时候,他又吐血了。
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电影,于是开始和同伴们夜谈。
听声音,另一边的他们似乎在狂欢。
【哈哈哈,我觉得很有意思啊!我们再来玩个新游戏吧!叫大富翁游戏!】小七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其中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信徒询问大富翁棋盘怎么制作。
倒是维多利亚正经不少:【半夜三更通话,啥事儿啊?不用睡觉啊。】
【维多利亚,出大事了,恐怕我要死!】
【什么情况?】维多利亚语气都变了。
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了一遍,维多利亚沉默了。
看见维多利亚沉默,任小白开口道:【喂,你倒是说话啊,虽然影响很严重,但必须为将来考虑,如果我真的死了,那该怎么办?】
维多利亚:【我觉得吧,你得去问问你师父,就是那啥...咳咳,那个元阳破了和没破,练法是不是一样的。】
说道最后,维多利亚的声音已经很轻了,微微有些尴尬,任小白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内涵。
对啊!有这种可能,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童子身了!
虽然平常在梦境***全都是梦里嗨,不过和维多利亚那一次是**实弹的!
【有道理!明天就问!】
...
第二天,霸王坐在山洞门口,看着满天的飞雪,又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等身后的任小白出来了,他眼神中才有了一丝清明。
"小白啊,学会了吧?"
"嗯。"
仅仅一天,一天的工夫,任小白就完全掌握了《洗髓功》。
任小白并没有感觉这个功法有多难。
霸王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灰白色的发丝在他满是皱纹的脸前飘荡:"以前...我拿到这本《洗髓功》的时候,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全部学会。你用了一天。
小白,你是我最骄傲的弟子,你是天下第一的奇才。"
"师父,你想说什么?"任小白活动了一下酸疼的筋骨,问道。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闻言任小**露不耐:"我知道我知道,在很久以前,您..."
"不是这个。"霸王轻声打断了任小白的话,他的神情有些严肃。
前几天他讲自己的光辉往事的时候,从来没露出过这么严肃的表情。
任小白在对方身边坐下,山洞外的风夹杂这雪的碎片吹拂脸庞,夹在发丝间,任小白感觉微凉。
"您说吧。"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霸王轻叹一声,嘴角缓缓上扬,罕见地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她是一个漂亮的人,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他叫做慕容婉,当初是雪山派的首席弟子,天赋惊才绝艳,正派中,除去那些掌门长老,就是她实力最高。我和她相遇,是在一场大雪纷飞的死战中..."
缓缓的,霸王陷入了回忆。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大雪纷飞的一天,周围尸横遍野,有**的人,也有正道的人,所有的人都死的七七八八的了,霸王一个人拿着长剑"秋水泛舟",站在尸山之上,内力所剩还有一半,他带来的人全部死绝了,当然,正派的人也是如此。
**一千人对正道七千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而且,没有受伤,他除了内力的消耗之外,并没有受伤,但他的朋友在这场战斗中死了。
霸王举起长剑,指向天空,喃喃自语道:"看到了没?我才是天下第一...我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你在和谁说话?"身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霸王转过头,看向对方。
有着绝世的容貌,身着青色衣衫,屹立于一寒冰之上,手中拿着一把三尺长剑,上面隐有清光点点。
"你也是正派的人吗?"
"雪山派,慕容婉。"女子微笑道。
雪山派?
霸王回忆了一下,这似乎也是五大门派中的一个,是正道门派,身为正道弟子,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霸王李玄通。"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有何不敢。"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
"你杀了这么多人,还差我一个吗?我刚才看你对天自问是否天下第一,就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可怜的家伙了。"慕容婉淡淡道:"你连自己都不知道吧,在和谁争那天下第一。到底什么算是天下第一。如果说一个人的武学成为当世之巅峰,那你已经是了,但显然...你并不满足于此。你究竟在追求什么?"
霸王沉默不语,年轻的脸庞闪过一丝落寞。
大雪飞扬,他的黑发变成了白发,忽然李玄通眼中精芒一闪,有了答案:"天下第一,能不能有两个?"
当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李玄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傻子,既然是天下第一,那么怎么可能有两个呢?
闻言慕容婉哈哈大笑,足尖一点,纵身掠过满地的尸体,站在了李玄通所在的尸山之上,两人的脸靠的很近,那绝美的容颜让李玄通的心吗,突然一颤,他心中有所悸动,不知道这完全陌生,但又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
"原来只是寂寞啊,既然如此...你和我一同归隐如何?"
"归隐?不行!我不能归隐!我要当天下第一!"
"我来做你的天下第一不就好了?"慕容婉说道:"你现在杀戮深重,半个武林群起而攻之,已是陌路,**教众虽然人多势众,但注定一盘散沙,你赢不了多久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和我归隐山林。"
李玄通愣住了,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哪有一上来就说这种要求的。
"我,我还有事要做。等我做完了那些事,我就和你归隐山林。"李玄通红着脸答道。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后来他也想不起来当时这么说的原因,他只记得那一晚,在大雪山的山洞里,空气很冷,怀中的身体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