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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云同样也是诗会的召集人之一,他负责在寺内,招呼客人。今日杭州四大才子,只来了三个人。林青因为被打断了腿,还在家里养伤。
马德云指着一位翩翩公子介绍道:“柳姑娘,在下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子龙,陈兄。”
柳如是今日并没有穿女装,她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一副杀爽英姿的帅气模样。
柳如是向陈子龙一抱拳,“陈公子好。”
陈子龙今年21岁,字人中。他同样也是历史名人,原来历史上的他,是崇祯十年进士,论功擢兵科给事中,命甫下而明亡,继而任南明弘光朝廷兵科给事中。清兵陷南京,他和太湖民众武装组织联络,开展抗清活动,事败后被捕,永历元年五月十三投水殉国。
如果毛承斗不是穿越过来的,他与柳如是将来还会谈一次恋爱。
陈子龙看柳如是的模样,稍微楞了一下神,他心中突然泛起异样的感觉。他拱拱手道:“柳姑娘好!”
马德云又介绍其他客人,相互认识,之后他指着墙上挂着的诗作道:“这些都是今年杭州士子们的佳作。请诸位仁兄,鉴赏一下。待会人到齐了,我们再开始赛诗大会,到时候,还请诸位奉上佳作。”
柳如是环视了一下房间,竟然还发现毛承斗写的那首“君生我未生”。
她走过去仔细一瞧,诗作上面的字,还真是毛承斗的字。她眉头一皱,心想,这首诗明明挂在我房间啊,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那小混蛋又写了一遍?
柳如是并没有认错,这首诗确实是毛承斗亲笔所写,这是那天,毛承斗去马德云家,马德云的老爹求来的。因为每年诗会,都会有像陈子龙这样的外地士子前来参加,杭州士子,为了不落当地士子的面子。每年都会收集佳作,陈列于此。
毛承斗那两首诗,确实是佳作。几位召集人,虽说也都认识毛承斗,可就是没人愿意搭理他。这小骗子太坏了。而且魏世林与毛承斗闹得别扭,众人皆知。所以也没有人想邀请毛承斗,更没有人去跟他求诗。马德云想起自家,毛承斗留下的诗作,便拿了过来。
陈子龙走到柳如是身旁,轻声念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嗯……”陈子龙轻轻点头,“这首诗前面部分是唐诗里的一首诗,后面应该是这位毛兄所添。不是狗尾续貂,却是锦上添花,把原诗的里那种,浓浓的情谊,更加深化。好诗!不知毛兄今日是否来此?”
柳如是笑了笑,回答:“他应该不会来。”
“哦?”陈子龙问道:“原来柳姑娘与毛兄相熟?不知柳姑娘可否介绍在下与毛兄认识?”
陈子龙之所以这么说,心里是有点小九九的,他想借此机会,多跟柳如是呆一会。他看到柳如是第一眼,便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柳如是微微一笑,心想,你还是别认识小混蛋的好,这里好多杭州士子,都认识他,可没几人待见他。
这时,一阵童声响起。
“如如……”
嗯?柳如是一回头,只见毛承斗笑嘻嘻的跑了过来。
“哎!”柳如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小混蛋怎么会到这里来?他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柳如是问道:“钰儿,你怎么来了?”
毛承斗一瞥柳如是生旁的陈子龙,他的相貌十分秀丽,乍看上去仿佛柔软而高雅。他的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他的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润。他的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毛承斗心想,尼玛!小白脸啊!幸亏小爷来了,要不然你被小白脸勾搭跑了!小爷只能自己找个角落哭了!
“如如抱抱!”毛承斗伸开双手,就往柳如是怀里钻。
柳如是内心苦笑,小混蛋刚来就胡闹。她又不敢不抱小混蛋,她要敢说不,还不知道这小混蛋能闹出什么事来呢。
柳如是附身蹲下,把毛承斗抱在怀中。
陈子龙开口问道:“这位叫钰儿的小童,是姑娘的弟弟?”
弟弟你妹!毛承斗心里骂道,小爷是如如未来的老公,小白脸你离我家如如远一点。
毛承斗刚想说话,只听张煌言大喊:“钰儿快过来,有好玩的!”
终于来了救星了,柳如是微微一笑,把毛承斗放回地上,拍了拍他的脑袋,柔声道:“钰儿你小伙伴喊你呢,你先去跟他玩一会吧。”
“我才不去呢!”
毛承斗当然不愿意了,他得在这里监视自家的大美妞。一看她身边这位小白脸,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张煌言蹦蹦哒哒的跑了过来,拉着毛承斗的手就走,“快走啊钰儿,我带你放鞭炮去!”
“我不去!”
毛承斗挣扎着想甩开张煌言,可是这小霸王比他力气大,他根本就甩不开。无奈,他被小霸王硬拉了出去。
毛承斗很郁闷,小爷又不是小屁孩,跟你这小毛孩子,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小爷真的不想跟你们一起玩。
院子里五、六个小孩正在放鞭炮。都是来参加诗会的客人,所带的孩子。
张煌言递给毛承斗一根香,“那里面有什么意思啊,吟诗作画什么的,最没劲了。放鞭炮多好玩!”
毛承斗一撇嘴,我一个奔三的人,跟你们一群小屁孩,撅着屁股放鞭炮,这才他妈的没意思呢!
“乒、乓……”
几个小屁孩,点着鞭炮玩。
张煌言拿着点燃的香,小心翼翼的凑到引信上,“砰”鞭炮一响,他乐的手舞足蹈。
张煌言向毛承斗招了招手,“来啊,钰儿!多好玩啊!”
毛承斗几次想溜,都被张煌言给拉了回来。他实在是跟这群小屁孩,玩够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来来来……”毛承斗向小屁孩们招了招手,“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办法。你们看着哈!”
毛承斗剥开一个鞭炮,把*倒到地上,一个接一个,连着剥了十几个鞭炮,地上堆起一小堆*。
“你们让开点!”毛承斗示意小屁孩们,躲的远一点,他拿香点在*上。
“璞……”*点燃,燃起一大团火焰。
“哈哈……”
小屁孩们高兴地笑起来。
张煌言连连点头,“钰儿,这个好玩!”
他有样学样,学着毛承斗的样子,剥开鞭炮。
毛承斗看着张煌言认真的样子,微微一笑,他伸了个懒腰,心想你们在这玩吧。小爷去找如如了。
“钰儿!你去哪啊?别走啊!”
尼玛!毛承斗刚转身,走了两步,张煌言就在背后大喊。
毛承斗无奈,只能又走回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不知道,其实张煌言非拉他在这里玩,都是沈聪捣的鬼。沈聪怕毛承斗再跟魏世林起冲突,便想到这个办法,甚至他连毛承斗带的家丁,都不让他们进到寺里,而是让他们待在寺门外等着。
毛承斗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一抬头,只见张煌言左手里捧着*,右手拿香正想往上点。
“我靠!你这个小傻逼啊!手不想要了?”毛承斗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哎!钰儿你干嘛?”
张煌言被毛承斗一推,手里的*撒到半空中。而右手上的香,却点着半空中的*。
“呼!”*然了起来。
毛承斗一见不好,赶快捂着脸蹲下。
“刺啦……”
毛承斗只听见身后一阵“刺啦”的声音,然后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张煌言大喊:“钰儿!你头发点着了!”
“哇哇……”那几小屁孩胆子比较小,一看出事了,哭着跑开了。
“我靠!帮帮忙啊!”毛承斗连忙想用手扑灭头上火。
张煌言胆子比较大,也比较讲义气,毛承斗一喊,他虽然很害怕,仍然跑过去,帮毛承斗灭火。
只是因为*正好都撒在毛承斗头发上,一遇火光,烧的太快,等毛承斗他俩把火扑灭,他头发已经只剩下小拇指长。
“啪!”
毛承斗站起来,甩了张煌言一耳光,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白痴!你有病啊!手里拿着*点?要不是我过去推了你一把,现在你的手都烤熟了!”
毛承斗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你看看!都是让你闹得!这个样子,怎么让小爷泡妞啊?”
张煌言知道自己错了,也没敢还手,他努着嘴道歉:“钰儿,对不起!”
“好了!”毛承斗也不想跟小屁孩生气,他开口道:“走吧,别在这玩了!进屋玩会吧!”
张煌言可怜兮兮的说:“钰儿!还是在这里玩吧!等他们诗会完了,咱再走好不好?”
毛承斗问道:“为什么?”
“那个……嗯……”张煌言恩恩呀呀的说不个所以然。
“嗯?”毛承斗一看,有猫腻啊!他问道:“是不是有人让你拉着我在这里玩的?”
“嗯嗯!”张煌言撅着小嘴说:“沈大哥还有魏大哥,让我带你在这玩到诗会结束。然后沈大哥会给我十两银子零用。”
噗!毛承斗气个半死,沈聪、魏世林,算你们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