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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出言反对,可却是动也不动的看着谢孤鸿。谢孤鸿道:“我不但知道他是谁,还知道你段延庆已经有了后代,是个儿子。”
这话一说,段延庆心中的吃惊,可是比听了方才那四句偈语时,还要大上许多,眼睛张的极大,不一刻就变得红彤彤布满了血丝,颤声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么?”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那孩子就是那一晚,你与她生的。”
段延庆道:“她……她是谁?我的孩子现在又在哪里?”
谢孤鸿道:“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不管最后是不是你帮我找到了慕容博,我定将他们二人是谁,都告诉于你。”
段延庆斩钉截铁道:“好,这事我答应了。”说着功力运出,杖头点中岳老三胸口穴道,跟着抬头看着谢孤鸿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谢孤鸿道:“这是自然,我答允了你,便决不会食言。”
“什么失言?”岳老三立刻跳了起来,见两个人竟是毫无动武的痕迹,不由得问了出来。
过了一会,段延庆恢复了平静,身子也不在颤抖,转脸直勾勾的看着岳老三道:“我们回西夏。”
岳老三大奇,问道:“老大,我们不在拦着那段正淳出使宋国了么?”
段延庆道:“莫要废话,我们走。”说着,杖头一点地上的碎石,身子凭空飞出五六丈远。跟着另一手杖再往下点,身子又是飞出老远,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树林里。
岳老三看了眼谢孤鸿便不再理会。急忙忙跑到了自己徒儿的身边,将他抄在手里,也跟着钻入了旁边的树林。
谢孤鸿回身走到之前的喇嘛身侧,此时,对方被自己点中穴道,脸面朝下趴在地上。谢孤鸿看了看,走动间用脚尖压了压他的百汇穴,使得他就此再不能起来。
而后蹲下身子,在他身上搜了搜,只是发现有些银两与银票之类的玩意。将这些东西收在自己的怀中,而后。他又走到了之前被延庆太子,一杖打的脑浆迸裂而死的高个喇嘛身侧,再次伸手将在他的喇嘛服中搜了搜。
这次除了五千多两的银票和七、八十两的碎银之外,谢孤鸿在这人的衣襟里,却发现了一封信,他拿出来看了看,发现封皮完好。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于是伸手便撕了开来。
将信瓤展开看去,只见上面全都是曲曲弯弯的藏文,自己虽然在佛国曾经学会了梵文,可是这藏文他却不懂。于是将信件也带在身上,再次朝着姑苏城的方向进发。
待到了城中,城门旁不远处,有一个乞丐见了他。立刻走了过来,低声道:“谢大侠请跟我来。”说这就向旁边一处僻静的小巷子中走去。谢孤鸿见他身后背着四个破布口袋,于是也迈步跟着他走了过去。
进入小巷之后,那乞丐看了看前后左右,发现无人,便立刻压低声音说道:“小的丐帮四袋弟子吴浩,见过谢大侠。”说着鞠了一躬。
谢孤鸿道:“客气了。可是有什么消息?”
吴浩点了点头,说道:“之前谢大侠让我们丐帮代为打探慕容复的下落,但谢大侠走后大约也就小半个时辰,我帮弟子就在云上楼附近,看到过几名极像是燕子坞之人。根据我帮弟子详说,应该是慕容复以及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与风波恶,总共五人。”
谢孤鸿道:“此时他们还在云上楼么?”
吴浩摇了摇头,说道:“不在了,发现的时候,就看见他们骑着马从南门而出。我帮弟子追赶不上,便跟丢了。”
谢孤鸿点头说道:“难为丐帮的朋友,在下多谢了。”
吴浩道:“能给谢大侠办事,是我等的福分,谢这一字可不敢当。”
谢孤鸿道:“好,铭记在心,我还要去找那慕容复,便不跟吴兄弟多言了。”
吴浩道:“正事要紧,在下也告辞了。”说着再次抱了抱拳,走出了小巷。
谢孤鸿与他分别之后,来到了之前自己存马的那家客栈,与掌柜的结了账,而后立刻骑马从南门飞奔而出,追了下去。
他现在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先找到慕容复,就一定可以找得到他的老子,是以一路飞驰,往下追击,可是不久之后,他便勒住了马,跳下地来。原来,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左中右各一条。
谢孤鸿低头细细的看着路面上的痕迹,可是看了一会发现实在是看不清楚,分辨不明,因为这等荒郊野外,毫无树木遮拦,是以无风的天气还好些,一旦有点小风,没一会准将地面上的痕迹吹得不见了踪影。更何况这路面也没什么泥泞积水,反而较硬,就更没留下什么痕迹了。
正当谢孤鸿踌躇不前之时,却见右侧的岔路上,走来了一个商队,周遭有二十几个汉子手持刀剑,棍棒等兵刃,将中间的三辆大车围在里面;
而那三辆大车上,每一辆的车辕之上,还插着一杆不到一人高的镖旗,大红色底子镶的蓝边,上写着“大坤”二字。
这些人见到了谢孤鸿单人独骑,初时并不在意,可随着他们越走越近,便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这些人中不乏江湖老手,见对方单人独骑,反而不会掉以轻心,因为老江湖们,都知道武林中有几大忌讳,比如不惹三人,为:“老人,出家人,女人。”因为这三种人若是在江湖中闯荡,必然是有一定能为的,或者有什么杀手锏,绝招之类,要不然早就死了;
还有独行莫轻视,为:“对方哪怕只有一人。心中都不可掉以轻心。”因为越是独行侠或者独行客,便意味着这人武艺必然极高,且胆量极大,若是不然。江湖如此凶险,岂能独行?
不过这帮人正凝神以待之时,等到了跟前,却见对面这个白衣人,朝着自己的队伍抱了抱拳,开声言道:“各位来时。可曾见过五匹快马而过么?”
商队众人没有动弹,继续直行,反而是背背一把单刀的劲装老者走出了队伍,一看便是大坤镖局中的镖师。
这老镖师也对着谢孤鸿抱了抱拳,道:“回这位壮士,我们来时。到遇见过有人骑马,可是并非五骑,而是一骑罢了。”
谢孤鸿点了点头说道:“敢问那人何等模样?可曾看清了么?”
老者说道:“那人骑着一匹大青马,穿着紫色衣衫,看起来颇为华贵,留着胡须,大概四十岁上下的模样。”
谢孤鸿心道:“四十来岁。如果自己没有追错人的话,想来慕容复等人定是分出了一人,走了右侧这条岔道,而四十岁上下之人,计算起来,不是邓百川,便是公冶乾二人中的一个了。至于他们到底在其余两个路口,分没分兵。这倒是不好说了。”想到了这里,谢孤鸿抱拳道:“如此,多谢你了。”
老者道:“无妨,无妨。”跟着回归本队,沿路而走。
谢孤鸿心中盘算,即便是慕容复等人兵分三路,使自己并不知道慕容复究竟在哪,可是分路而走的也定然是,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与风波恶这些人中的一个,自己只要能找到一个,便能够找到慕容复。
想明了此节,谢孤鸿翻身上马,沿着中间的一条大路跑了出去,如此一直到了傍晚时分,谢孤鸿才进入了一个小镇,这小镇子极小,谢孤鸿倒也没急着立刻找客栈住下,而是绕着镇子走了一圈,每家客栈都进入打听了一番,不过很显然的,没有慕容复一行人的踪迹,于是他挑了一家稍大点的客栈,进入了其中,甩给了小二一枚碎银,说道:“来一壶酒,冷盘来三样,外加两道素菜。”
小二高声吩咐后厨起灶,而后先将冷盘和酒水端了上来,道:“爷台慢用。”说着便要走开。
谢孤鸿道:“稍等。”小二闻言停步道:“爷台还有什么需要的么?尽管吩咐。”
谢孤鸿道:“我想跟你打问点事情。”
小二道:“您请讲。”
谢孤鸿道:“从姑苏城中行来,半日后有一三叉路口,走中间那条路可到这里,那另外两条路通向那?”
小二道:“呦,您可问着了,左边一条直通海上,右边一条则是去往杭州的官道了。”
谢孤鸿道:“杭州?若是再此,可有路去杭州么?”
小二点头道:“有啊,您出了镇口,便沿路一直走就好,一天的功夫,大概就能看到一个向左的岔道,你直接往里拐进去,不久后便会到了大有村,在那里可以歇息一晚,而后第二天继续向前赶路,入了官道,便在大路上一直别转弯也就到了。”
谢孤鸿心中随着他的说话,默记了一便,而后又扔出一枚散碎银子,打发走了小二。开始自斟自饮起来,感觉味道清淡,但还是不错的,是以便不再着急,慢慢的吃喝着,过不多时,菜品上齐,谢孤鸿心中又在琢磨,道:“这慕容复接到了我的帖子,立刻便遁走,且家中不乱,说明这人早就有着这方面的准备,既然早有准备,那他定然知道会有这样一天,是以复辟燕国的美梦他一直在做,而且从自己这一路追击来看,这人便是连遁走的路线都已经选好,心智可是不凡了。”
谢孤鸿心中琢磨着这些,慢慢喝着酒水,没一会的功夫,门帘一挑,又走进三人,其中两个汉子长得有几分相似,背上各背着一面盾牌,穿衣款式也极是相像,都是麻布黄色的衣服,个头中等,浓眉大眼,元脑瓜顶。
在右面那汉子的右手边,还拎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这小孩穿着白色带元钱印记的袍子,长得跟这两个人也有三分相像。
谢孤鸿看着,感觉二人应该是一对兄弟。而那孩子则是右手边汉子的儿子。这两个人进屋也看了看谢孤鸿,并不介意,随后那一对父子模样的二人,走到了旁边一张桌子。另一个汉子则是先让小二开了间上方,而后才走到了那桌旁坐好。
看这兄弟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定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他们直接喝了几杯酒后,便听那带着孩子汉子。对着那小孩说道:“你也喝上几碗,我和你叔叔像你这般大,已经可以喝酒了。今日咱们爷三好好的喝上几杯,解解乏,之后三天之内一鼓作气赶回聚贤庄。”
谢孤鸿听见聚贤庄三个字,这才注上了意。默运功力,一边吃酒,一边静静聆听,但听那孩子叔叔说道:“大哥说的不差,来,我们先走一个。”说着斟满了三碗酒水,给那孩子也递过了一碗。
三个人碰了碰。一口喝干,只是那小孩子第一次喝酒,难免不被酒气所呛,是以“咔咔咔”的咳嗦了几声才算好转。
那孩子爹,见了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想当初我和你二叔两个人。跟着你爷爷跑江湖时,也就你这般年纪。来来,再喝一碗,喝透,喝通,酒气出来也就好了。”
三个人再次碰了碰,全都喝干,而后三个人吃了几口菜,那叔叔说道:“其实,我看贤侄已经比你我强多了,大哥,你忘了咱们第一次跟老爷子跑码头了么?”
听见自己的长辈说古,那十来岁的孩子,好奇的吃了几口菜,便聚精会神的听着。
孩子的爹听罢哈哈大笑,吃了口熟牛肉,盯着自己的孩子,说道:“哈哈,哈哈!怎么不记得了,那海上十三连的大把头,看见你爷爷和你叔叔与我,一大二小,就三个人,便说:‘那贡上的不对啊,走水路丢了,我们负责,可是到了岸上可就不干我们的事了。’那时咱们聚贤庄下面的大顺镖局刚刚成立,正需要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结果第一把火,委托十三连的人将一批红货运到海上码头,可这帮人卸了货后,竟然全然不理,大吃大喝起来,其实跑水路的,确实辛苦,到了路上吃点喝点也实属正常,可你却不能因为吃酒误了事情,这下倒好,那一批红货全都丢了。”
那孩子听罢,问道:“那,当时如何办的?”
那叔叔咽下了口菜,接过了话头,道:“还能怎么办?他们耍赖呗,那十三连的大把头正好也在,你爷爷便带着我们二人前去理论,可这大把头便只是如此说话,你爷爷当然不干,就分辨起来,说:‘货是在码头上丢的,就该你们十三连赔偿。’那大把头级横说道:‘签的文书上怎么写的?是不是船上丢的,水上丢的我们负责,到了路上我们自然就不管这货的安全了,立刻给我们结了船资,我和兄弟们也要回去了。’见他如此一说,你爷爷如何肯干?再者你看你爷爷对你那是和颜悦色的,但年轻时性如烈火,立刻一脚便将这大把头的膝盖踢断。他身后的两个伙计见事不好,便举刀攻来,你爷爷取了盾牌,左右两下,便将那两个伙计的脑袋砸扁,那脑浆子便蹦的我和你叔叔满脸都是。”
那孩子听到这里,将筷子放了下来,然后端起酒来,道:“想不到父亲和叔父两个如此幼小,便身经百战,哎,孩儿还要多多向两位长辈请义才是。”
三个人再次碰了碰酒碗,一口喝干,那孩子父亲,说道:“你虽然是第一次随我等跑码头,就见到了死人,不过比我和你叔叔也不逞多让了,最起码没有愣神,还能够帮着你叔叔将那几个海贼扔进水中,给后面的车马道出了地方,是以只要用心练武,待你及冠,我看以后镖局子这一块,就可以交给你负责了。我和你二叔也能轻快轻快。”
原来,这两个人如此说话,是为了鼓舞这小孩,另外也安慰他看见当场杀人的心情,不过此时,见这孩子的表现还是不错,几碗酒下肚,并不如何,是以两个大人也就放下了心,又吃喝了一会,那叔叔说道:“大哥,你说这帮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大哥将酒碗放下,略微沉思了半晌,道:“我看不像是假的,毕竟丐帮少帮主的谣言,谁敢乱说?不怕丐帮报复么?再者那乔峰是乔三槐的……的孩子,乔三槐在河南人称铁掌神蜍,一身功力极高,瞎说之人就不怕将他招来么?要知道,乔三槐可还是谢孤鸿,谢大侠的亲师弟,便是有人敢惹乔三槐,也没人敢惹谢大侠吧。”
那叔叔点了点头,说道:“大哥说的不差,毕竟空穴不来风啊。”说着端起酒碗,又碰了一个,而后一口喝干。
谢孤鸿本就运功倾听,两个人虽然隔着三张桌子,而且说话语调也不高,但自是一个字都不落下的,被他听在了耳中。当听见丐帮,乔峰,乔三槐的名字后,谢孤鸿将酒杯拿了起来,转头高声道:“几位朋友,如果在下没认错的话,应该是聚贤庄的游骥,游驹两位庄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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