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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赖七听着有门,双眼立刻发光,搓着手,问道:“老弟有何法子,说于哥哥听听。”
“其实这事儿简单。你看那女的家里只有三个孩子。我们把他们绑了,捂了嘴丢到外面去。沈庄氏已经受伤了,定没有力气挣扎。到时候,还不是由哥哥你随意享用。沈庄氏独居久了,定然**,哥哥你是解救她。。”王早真是人面兽心,能将这样下作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王赖七随即心动,说道:“若是那女人受不住死了怎么办?”
王早邪笑道:“这还不简单一把火烧了就是。”
王赖七有些犹豫,说道:“那她的孩子呢?两个小的倒是好对付。就是那个大的难搞。几个大人都打不过她。”
王早狞笑,说道:“七哥,你莫不是害怕了。她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你怕什么?我刚刚看她出了村子,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家里只有沈庄氏,还有两个小孩。”
王赖七想了想:“两个小的也可能把事儿说出去的。我不能冒险。”
王早冷笑,“我与七哥一起,分了你许多好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孬种。是你问法子的。我说了,你却不听。以后什么事情都别问我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赖七年纪大了,指望王早能够替他找女人,哪里肯放手,一把抓住王早说道:“别走啊,老弟,这事儿我们一起干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先去宰了两个小的。等大的回来了,再把她也做了。女人嘛,享用一回就足够了,管她死活。一把火把那破房子烧个干净,谁能怀疑到我的头上。”
王早止步,回头拍拍王赖七的肩膀,说道:“这才想我的赖七哥嘛。”
说完,两人就开开心心上路了。
沈希在暗处听得牙痒痒,真想直接杀了这两人,可理智控制了她的愤怒。她跟在两人后面,寻思良久,想出了万全的法子。
他们已经祸害过无数妇女,现在居然还起了杀心,要杀她全家,这种恶人活在世上就是祸害,不如早些铲除。沈希杀人虽多,但她从不滥杀无辜。死在她手下的,必定是该死之人。
她找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狠狠地砸向王赖七的后脑勺。
王赖七闷哼一声,昏死过去。王早以为他只是跌倒了,赶紧停住脚步,叫唤着,“赖七哥,赖七哥!”
这时,沈希又砸了一块石头出去,正中王早的面部。王早吃痛大叫,“啊,谁?”
沈希可没空回答他。又捡了一块石头砸在他额头上。王早满脸是血,牙也落了几颗。他捂着额头,终于看到了沈希,“你,是你!”
沈希觉得和这种人说话都脏了自己的嘴,根本不理会他,一记飞腿将他踹倒在地。
王早这才真正害怕了,大叫起来:“杀人啦!”
沈希扑上去,捡起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着他那恶心的脸,直到王早死绝。她回头将王赖七的身子翻过来,找到头骨的弱处,抓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听一声骨头脆响,王赖七的身体就瘫了。接着沈希又将王赖七的身子翻了过来,布置成意外摔倒,头磕在石头上的假象。
除此之外,沈希还用野草绑成扫帚,扫掉了自己的脚印。然后,她就若无其事地往冯家村去了。
冯老五家的帐必须好好算算。听王赖七说,庄氏在冯老五家受伤,冯老五也是同谋。冯老五位了分一杯羹,竟然在儿子娶亲的时候做出这般下作的事情,真是可怜了庄氏。
她一介女流,失去丈夫已经够惨的了,还要时时被人算计,连性命都差点搭上。
沈希走得很快,一刻多钟就到了冯家村。
冯老五是这里有名的富户,他的独子娶亲,当然要大操大办。他置了七天的流水席,还请了戏班子,大唱七天。整个冯家村喜气洋洋,热热闹闹,满眼都是红色。
沈希觉得这红色越看越碍眼,就像用庄氏的血染红的。原本沈希没打算杀王赖七和王早,但是,他们俩居然敢密谋杀她全家,这让她忍无可忍,痛下杀手。
冯老五虽也可恶,却最不致死。沈希决定教训他一番。
戏台子就搭在冯老五家的门前。下午的戏还没开始,有许多人都已经端了凳子,在占位置了。
沈希对看戏不大敢兴趣,直接进了冯家的大门。院子里摆了几十桌,里头的人吃得正欢。她的衣服上全是补丁,一看便不是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妇人挡在沈希的面前,说道:“讨饭的,你不许进来。那里侧门有个老头,他专门打发你这样的讨饭人。”
沈希两眼发黑,抬头,用清亮高亢的嗓音说道:“我不是讨饭的。我是隔壁沈王村沈药农的女儿,沈庄氏是我的母亲,我是来……”
还没等她说完,中年妇人拉住沈希,轻嘘道:“我知道了,你跟我来。”
妇人拉着沈希进了里屋。此处清静,四下无人。妇人让沈希坐下,又差人端上一盘吃食和米饭,有鱼有肉,十分丰盛。
沈希没有动筷子,只是盯着中年妇人,然后问道:“请问,您是谁?”
妇人微笑道:“我是这家的主母,他们都叫我五嫂子。你母亲与我同辈,你叫我五大娘,就好了。”
“五大娘好。”沈希见她神色端庄,举止从容大度,又长得端正可亲,不由心生好感,嘴上就甜了些。
妇人满意地点头,说道:“不愧是庄氏教出来的女儿。你母亲她还好吗?”
沈希这才想起庄氏之事,刚刚对五嫂的好感,立刻烟消云散。这女人只是徒有虚表,不然,身为主母,怎么可能把庄氏当成牲畜般用草席一裹就丢回家,连大夫都不给找一个。她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冷冷地说道:“我母亲命大死不了。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只为我母亲的工钱。”
冯五嫂见沈希态度变得很快,想必是因为庄氏的事情,也不与小孩子计较,说道:“这是六十个钱。”
沈希冷笑说道:“原来我母亲的病只值十个钱,还真是够便宜的。五大娘还是给我五十个钱吧。我母亲嘱咐我,工钱是五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