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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流掉的话，可能比小小乔大一些。
“舅妈你这次怎么心不在焉的，一直在看舅舅，再看的话舅舅会生气的。”小小乔张牙舞爪，这句话却惊醒了秦梦然。
秦梦然好奇。
狸猫顶着她的脸，她的身份这五年来究竟过得怎么样。
秦梦然摸着小小乔得头发说：“舅舅为什么要生气，舅舅对舅妈一向很好的。”
“才不是嘞，上次他还推了你，舅妈你为什么要嫁给舅舅啊，他好像一点儿都不爱你。”
小小乔这么小的年纪就说出这样的话才是让人觉得最玄幻的。
而秦梦然则是懵逼的很。
如果狸猫顶着她的身份，那按理说不应该活的这么憋屈。
更何况，秦梦然能知道得是狸猫是一个傲性极强的女人。
怎么就甘愿屈居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里。
这样委身真的很委屈自己，即使对方是顾行渊。
秦梦然放了积木，摸着小小乔的头。
“舅妈先上去一趟，乔乔乖自己玩。”
秦梦然上去时，顾乔月已经走了。
秦梦然放慢脚步，走到顾行渊身侧，一直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压迫感和危机感。
都是他带来的。
秦梦然说：“为什么那么对她。”
一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
“从海城回晋城的时候就开始密谋的？”顾行渊望着秦梦然。
秦梦然点头，她甚至连撒谎都懒得找理由了。
她已经累了，和顾行渊在一起过日子实在太舒服了，以至于她会荒废自己，所以她得离开这个温柔乡。
不如就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
“顾行渊，我累了。”秦梦然抬起头，泪眼朦胧。
顾行渊有千万句如鲠在噎，但是看到秦梦然眼中积蓄的热泪，顾行渊只能叹了一口气。
“离婚协议我们签吧。”顾行渊无奈道：“我和樊家小姐并不是法律上的夫妻，多年来我们分居没有夫妻生活也不构成实质上的夫妻。”
“顾行渊你好狠啊。”秦梦然这句话一出口。
对于秦梦然来说是最快的后悔，对于顾行渊来说。
是凌迟的折磨。
这么多年对守身如玉换来一句好狠，顾行渊觉得心里翻江倒海，他不需要华丽如斯的褒奖，但是最终也没有得到一丝来自她的欣赏。
果然，他还是能懂樊雪狸的心情。
但及时是这样，顾行渊依旧未有丝毫的动容。
秦梦然和顾行渊从民政局走出来。
靳歌离在外面等着，觉得每一秒都是享受。
他之前还在担心顾行渊和秦姐姐的婚姻存续关系，他不可能去樊家拿到樊雪狸的身份证和户口簿。
但是年少轻狂的靳歌离满脑子想的都是娶了秦梦然。
虽然秦姐姐现在还不同意。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顾总，那个项目还要吗？”靳歌离高兴的对着那边落寞的一方高喊。
顾行渊没有回答。
这可把靳歌离乐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秦梦然那上坟一样的脸色，“小歌别闹了，那个项目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就最好按照生意场上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