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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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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听完,眉头紧锁。却不是在思考,仅仅是因为不知为何头忽然很疼,脑海中一个清丽的身影断断续续的时隐时现,却总是看不清楚面容。

    越是去想头便越疼,最终步惊云忍受不住一手抵额轻哼出声。

    聂风见状一步上前:“怎么了?”

    步惊云却是疼的根本不能开口,却还是强控制着神色不让自己表现出来。硬压稳了声线道:“没事儿,头疼而已。

    聂风见状蹙眉,步惊云的性格他是在了解不过的。若不是疼到了极点,这个性格执拗的人又怎么会发出声来。

    当下也顾不得再去管什么别的,一手扶住步惊云道:“我先送你回去。”

    步惊云却是拨开了他的手道:“不用,这点小痛不算什么。”

    步惊云说完推开聂风便往前走去。

    聂风抢前两步,硬是扶住了步惊云道:“脑子不灵光了,别扭的性格却是丝毫不改!”

    步惊云抬起头来费力的瞪了一眼聂风,没有说话。这次他不在挣了,却不是因为聂风的话而顺从,只是因为不知为何这头疼的太过厉害。

    竟然让他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就这般被聂风扶着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聂风便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好。

    步惊云原本还死撑着的不依靠他太多,可是没一阵竟是一点一点将身体了重量都交给了他。

    最后待走至房门之时,步惊云竟是一个脚步一个踉跄,身体顿时瘫软。

    聂风再看去,人已经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见此聂风一把扛起步惊云,两三步便来到了房内,将他放在床上。

    而后大声朝外面喊道:“去请大夫!”

    外面传来一声‘是。’紧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远。

    聂风拉过被子帮步惊云盖好,顺手又去炭炉上提下水壶倒了些热水在脚架上的铜盆中,拧了汗巾便又来到床边。

    帮步惊云擦拭因为强忍疼痛而流下的一头湿汗。

    擦了一阵又去摆汗巾,刚一起身却听到步惊云口中喃喃道:“明月,倾城相许,绝不相负。”

    刚说完这一句后,紧跟着便又是一阵闷哼。显然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这一疼之后便又听步惊云道:“不,不对。我爱的是孔慈,从小便对她倾心。如今孔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绝对不能让她嫁给霜师兄!可......大仇未报。孔慈,我改如何......”

    聂风站在床边拿着汗巾,惊诧不已。如此他还能看不出来吗?

    云师兄这头疼绝对不简单,怕是他刚刚拿的那个玉璧引起了云师兄的记忆。近而也引起了云师兄体内那控制他的东西,这才会让他头疼至此。

    就在聂风思量的当口,床上的步惊云,又挣扎的叫起了明月的名字。

    转而又是在对孔慈诉着钟情。

    如此反复两三次,步惊云终于承受不住,唇角怵然溢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这一变故顿时让聂风心中一惊,看起来情况越来越糟了。

    当即也等不得大夫了,迅速抓过步惊云的手腕诊了起来。

    他们习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医理,但却并不精通。

    不过多少能看出来点。

    这一诊之下,聂风顿觉头大。此刻步惊云的脉象奇乱,内力更是已经开始散乱。

    这要是再耽搁,恐怕就算治好了以后云师兄这一身功夫也将废掉。

    当下不在犹豫,赶忙将步惊云扶起,盘膝坐在其身后,运功帮他梳理体内散乱的内力。

    又是片刻之后,房门终于响起一阵吱呀的声音。

    却是一个帮众带着薛之谦走了进来。

    薛之谦一看床上的情况,当即小声对那帮众道:“你先退下吧。”

    随后便在圆桌前坐下,静心等待。

    又等了片刻后,聂风才缓缓睁开眼睛。而步惊云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好了许多,但是那紧锁的眉头仍旧没有任何舒展。

    聂风下得床来,见来人竟然是薛之谦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此人的医术他是最清楚的,当下便拱手道:“薛大夫快来帮云师兄看一下吧!”

    薛之谦闻言也不多客套,拿着药箱便上前为步惊云诊起脉来。

    又是片刻之后,薛之谦才黏着这两年留下的山羊胡子道:“这脉象颇为奇怪啊,我行医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未曾见过。就连家中所传疑难杂症的特有脉案记载上也是没有......我,诊断不出。”

    聂风闻言脸色更加的沉了道:“看不出来吗?”

    薛之谦点点头问道:“他之前都有什么症状?”

    “突然忘了心中所爱,而疯狂的爱上了一个他原本不屑一顾的人。今日我拿了他以前心中所爱的东西来给他看,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聂风道。

    薛之谦闻言道:“竟然是这等失传了的控人心神之术。”

    聂风闻言眼睛一亮道:“如此说,薛先生应该是了解一些的?可能找出是何种的方法?”

    “不能。控人心神之术,有两种一种是药物,一种便是那夺魂摄魄的邪门功法。头一种因是药物多少会在脉象中有所显示,而且因为药物是作用身体的,自然在发作的时候也会牵动五脏之气。而第二种,脉象之中却是不会有丝毫一样。因为邪门功法是直接在人心理上种下一个念头,这般便不会对身体本身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故而鲜少发作,而发作之时这脉象上自然也是跟第一种不同的。”

    “既然如此那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聂风问道。

    “公子切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如今云少爷的情况看似更像第一种,实则不然,云少爷如今这脉象奇乱,但是五脏实则平稳。这乱像只在经脉之中,却是让我无从判定!”薛之谦说道。

    聂风听完头都大了,大致意思也明白了,总之一句话就是他不知道。

    那如此在做追究也是无用,便道:“既然如此就先放开不管,还请薛先生先帮云师兄想办法平复病症才好。”

    “我试针看看。”薛之谦从药箱之中拿出银针又道:“却是不能保证,这般奇怪的状态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聂风闻言道:“还请薛先生一试,不行我再去想办法。”

    薛之谦点点头,拿着银针便又再次为步惊云诊脉。如今此人脉象奇乱,片刻就是一变,自然要在重新诊过。

    可这一诊之下,薛之谦却不尽瞪大了眼睛。

    聂风见状还当情况更加严重了呢,赶忙问道“怎么了?”

    “奇了,简直奇了?他的脉象,又没事儿了!”薛之谦拿着银针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唇角还挂着鲜血的步惊云。

    聂风闻言定眼去看,果然步惊云此刻的眉头已然是舒展开来。

    睫毛竟然也在微微颤动,只是愣神的功夫。

    步惊云便睁开了眼睛。

    一看床前的聂风跟薛大夫,冷着脸差异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聂风问眼怔了一下后道:“你忘了我刚刚送你回来的?”

    步惊云看了聂风一眼,冷冷的道:“知道。”说罢又将目光转向薛大夫道:“你退下。”

    薛大夫闻言面色不悦,当年便是夫人,也从来没有对他这么说过话。

    不过想想这人以往的态度,薛之谦也什么都没说收了药箱便离开了。

    薛大夫走后,聂风才道:“你既然记得,为何还问。”

    “不过头疼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夜深了,你也会去吧。”步惊云冷冷的道。

    “那玉璧你可想起了些什么?”折腾了这么一通,聂风自然不会甘心就这样走了,出言问道。

    步惊云闻言抬头,脸色已然沉冷。眼神中却带着点点疑惑道:“玉璧?”

    聂风神色一怔,下意识的便摸了摸怀中,想要拿出那块玉璧。但转瞬便又想起刚刚步惊云发作的情况,还是停下了手。

    “你不记得我今夜找你说的那些话了?”聂风试探性的问道。

    步惊云闻言蹙眉,似在努力回想半晌后道:“你说过什么?”

    步惊云这话一出,聂风便已经明了。今日所说之事怕是白费了,大约是被那发作给洗掉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普通闲谈而已。云师兄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说罢聂风拱拱手便转身出了房间。

    步惊云也没有阻拦,坐在床上依旧沉思。今夜他从孔慈房中出来,而后遇到了风师弟,紧接着就开始头疼......好像风师弟是跟他说过什么,但是那时头疼的厉害,可能是没有听到吧。

    聂风出来房门,却见薛之谦还站在走廊之下。

    薛之谦见聂风出来问道:“他是如何情况?”

    聂风闻言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儿告知了薛之谦。

    薛之谦闻言撵着胡须道:“如此看来倒有几分像是药物,如果只是在心里种下念头的邪术,后来发生的事儿人应该是不会忘记的。”

    聂风闻言刚想问薛之谦是否确定,却见远处一个帮众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便止住了话头。

    “风堂主,不好了。花堂主夜探天下第一楼被帮主抓个正着,帮主大怒将花堂主送去了湖心小筑看管。另外来传消息的人还说,帮主有令,说是风堂主最近一段时间要准备大婚十分辛苦,别的事儿可以暂且放下,别累到了自己。”那帮众刚在聂风身前站定便汇报道。

    聂风闻言一惊,雄霸后面的话明显是在警告他今后要安分一些。

    还有无缺......这傻孩子,怎么会去夜探天下第一楼。

    几个是兄弟中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天下第一楼的防御到底有多严密了,他怎还能如此冒险!

    “无缺可有怎样?”聂风问道。

    “据传话的人说,帮主的意思是等风少爷大婚之日花少爷才能出来。另外帮主还着人送来这个。”那帮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聂风。

    聂风定眼去看,那瓶子上能用毛笔写着一行字。从字体来看竟然是雄霸亲自写的‘空谷幽兰,暗香若仙。’

    两句话诗不是诗,对子也不是对子,很是奇怪的感觉。

    聂风打开瓶子倒出了瓶中一粒药丸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喃喃道:“半月红?”

    在去看瓶子上的那句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聂风握紧了瓶子,咬着牙不让心中的那句话冲口而出。

    ‘好个雄霸老贼,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这消息一出聂风也再无心思跟薛之谦谈论,转身便离开了飞云堂。

    一路沉着脸色,回到神风堂。

    心烦意乱也不想回屋,干脆翻身上了房顶躺下,静静的看着星空。心里却是百般心思流转,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事情完全超出的掌控,乱了!该怎么办?他心中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幽若......

    雄霸能这样对待幽若,那么无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次无缺显然是触到了雄霸的底线,若在贸然行动,还真说不好雄霸会怎么做。

    聂风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忽而院下传来一点响动,让他惊坐起身。

    等了片刻后却是见一把梯子靠在了房檐上。

    又等了片刻后,一个鹅黄色身影爬了上来。

    聂风定睛去看,见来人竟然是孔慈。不禁疑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孔慈嫣然一笑,随意的坐在了聂风身边道:“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正好看到风少爷在此。”

    聂风闻言不再言语,心中却是嘲讽。看她刚才走过来的样子,今日刚刚承欢,就这么会儿功夫身上自然还不爽利。

    就算是睡不着,还能忍着疼出来散步,还真是兴致高!

    孔慈见聂风不说话,脸色却是越加不好。温柔的笑了笑道:“风少爷可是在为幽若小姐的事儿不高兴?”

    聂风闻言一挑眉毛,没想到她今天故意等他竟是为了这事儿。

    孔慈见聂风有了反应,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是收了笑容,一副心疼的样子轻轻叹息道:“幽若小姐跟霜少爷青梅竹马,一时之间难以忘怀也是正常。但幽若小姐也是个识礼之人,婚后想必会好的。风少爷不用太过忧心。”

    “多谢。”聂风淡淡的道,却不成想她今天来竟然是为了说这个。

    聂风如此冷淡,孔慈不觉皱了皱眉头。转而好似不经意的看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而后瞬间表情震惊,然后又很是伤心的看向聂风,几度张嘴欲言又止。

    终于半晌后才樱唇轻启道:“风少爷,我......”

    聂风自然是将孔慈的这一系列表情的看在眼中,她往那个方向看,聂风是一点担心都没有的。

    这么深的夜晚,她是怎么看到他在这房顶上的?要知道刚刚他可是躺着的!

    而且他之前还出去过一趟,刚回来躺在这房顶没多久,就这么巧被刚刚承欢还要忍着疼痛的她出来散步给恰好看到。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儿?

    所以这女人事先必定是打听好了的,更甚至她早就发觉了这个房间所能看到的一个特殊方位。

    光从她现在这般含情脉脉的眼光......就绝对是差不了的。这女人大约是认为他这几日的反常,是对她有了情谊,而且还是在嫉妒她跟云师兄......

    聂风暗自嘲讽,这女人的心思。早很多年他便看的明白,简直是就娘说过的花痴,恨不得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爱上她。

    可是......这女人就这么自信?就算是能误会了他近日的举动,但是明知道他可能将她跟云师兄今日欢好的事情看在眼中......还能来此对他大抛媚眼?

    该说她是自信,还是该说她脑子长残了?

    聂风正由自暗嘲,却听孔慈满是悲伤的声音响起。

    “我,从小就是天下会的婢女。也从来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也不懂得怎样去拒绝......”孔慈说着看了下自己的房间,又接着道:“风少爷,今日之事......风少爷可是觉得我脏?”

    聂风冷然站起身来道:“没有,之事与霜师兄,你对不起他。”

    “我......”孔慈做西子捧心状,泪流满面呜咽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有脸去见霜少爷了,风少爷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下,孔慈......”

    孔慈说着低下头去,满面羞红那情谊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聂风却是没有心情再去理会她,飞身跳下房顶道:“这次我当没有看到,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只要他不碰幽若,那这女人干不干净对霜师兄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一个脑袋不清醒的婢女而已!

    看着聂风离去的飘然背影,孔慈瞬时收了眼泪,唇角妩媚的一笑。

    老天带她果然是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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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会,喜气洋洋。

    随风飘扬的大红绸缎处处可见。

    来访的宾客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互相交谈着,却又不知道这其中有几人是真心恭贺。

    花无缺站在殿外迎接着各色宾客,目光却始终是犹疑不定的看向远方。

    从来没有一刻他是这么的想念娘亲,过去娘亲在身边时,不管发生在困难的事儿,好想都是非常容易便能解决。

    可是这次......

    几天之前他为了探查泥菩萨的下落,最终触碰了绝对不能触碰的地方--天下第一楼。

    结果功败垂成,还连累了幽若跟哥哥。

    幽若被下毒,哥哥所有的行动都被限制......

    花无缺握紧了拳头,他简直是太没用了。

    一身红衣的聂风走到花无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了,命运也许真的如此很难被改变。”

    此时人多嘴杂他也不能说太多,最多也只是能如此模棱两可的安慰一下。

    说罢又给花无缺使了个眼色道:“云师兄那边今日你可要看好了,万不可再出差错。至于那个孔慈......一定不能让她出事儿,否则可真是辜负了......”

    聂风没有将话说下去,花无缺点点头算是应了。

    牵了牵嘴角表示自己已经振作,这才缓步朝步惊云走去。

    聂风看着跟花无缺过去跟步惊云攀谈,却是根本没得理会,不禁摇了摇头。

    云师兄那边他也真是没有办法了,跟薛之谦研究了好些日子可是依旧是连个头绪也没有。

    泥菩萨的消息,经过雄霸的警告为了幽若跟无缺他自然也是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切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

    聂风远远的看了一眼,在宾客之间强颜欢笑的秦霜,满心的愧疚。

    今日就算是被逼拜堂他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霜师兄的事儿!

    况且幽若......对于这个一起长大的可爱妹妹,他自然也是不愿去伤害的。

    午时已到。

    文丑丑那故意掐着嗓子的吆喝声响起:“吉时已到,请新娘。”

    两个俏丽的身影由喜娘搀扶着,缓缓由殿外走了进来。

    猩红的喜服是那样的刺目,流金绣花凤凰飞舞,着实是将幽若的身段给衬托的曼妙玲珑。

    轻纱遮面半隐半现,更是将那原本就美艳无双的容颜又增添了,两份的朦胧之美。可那美丽的脸庞之上,却独独少了一份少女新婚是的喜悦与忐忑。眉头轻蹙,一份不明的愁意,缠绕在眉间。

    而一旁的孔慈用的却是珠帘盖头,闪亮的宝石珠帘叮咚相击,发出轻快的声响。一样半遮半掩,朦胧妙美。

    但可惜了她的容貌本就不如幽若,在加上原本婢女的身份。这周身气质更加是不能相提并论了!

    一时间殿堂之内议论声嗡嗡而起。

    “这婢女出身就是婢女,果然是样样不如那正牌的大小姐。”

    “怎会不如,我看那婢女的喜服可还比那大小姐要华贵几分,雄帮主确实没亏待这个义女,看来是真的喜欢。”

    “我说的可不是衣服,你看两人的容貌气质,那哪儿是可同日而语的。”

    “哎,我刚刚还没有注意到,你这一说还真是啊。”

    由喜娘牵着朝前走的孔慈,是将这周围的议论给听了个真真切切。本还看着步惊云,努力维持忧伤的目光也渐渐挂不住了。愤怒与恼恨那是怎样也压不住!

    当年就是这个幽若一出现,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霜少爷的爱护与特看,接下来是风少爷关顾......最后她竟然就渐渐被排除在外......

    孔慈相信,若然不是幽若的出现。一切肯定会不一样的!

    孔慈隐晦的瞪了一眼旁边一直将目光放在秦霜身上的幽若,又复而顺着幽若的目光看向了始终低眉的秦霜。

    唇角微微勾起,心里说不出的爽快。她是大小姐又如何,比自己讨人喜欢又如何?

    现在秦霜不仍旧是她孔慈的夫君,而云少爷......

    孔慈的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云少爷不也一样倾心于她......

    而幽若,除了顶着一个大小姐的名头,还有什么!

    风少爷是要娶她,可惜风少爷心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想至此孔慈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