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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帮人还没完没了了。”白皓气愤的回到屋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被叶一宁拦下。
叶一宁问他要做什么,白皓说:“我给我哥打电话,哼,玩不死他们,敢欺负到我头上。”
叶一宁拦下他,让他不要激动,先不要把事情闹大,我见他们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心底浮起一丝不安,不知怎的,又想起昨晚的梦,总觉得不对劲,来到柜台前,拿起桌上的几枚铜钱,卜了一挂,看到卦象,心头一紧,这卦是为那女孩卜的。
冷星阳靠过来,看着桌上的铜钱,问:“算卦那?算的谁啊?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是为昨天那女孩算的,卦象...大凶,恐怕那姑娘...凶多吉少...”
“啊?”冷星阳看着我:“确定吗?你没算错吧?”
我摇摇头,没说话。
见我没说话,其他人也都再未吭声,半晌,我看着他们,问:“有办法找到昨天那两个男人吗?”
白皓想了一下说:“我倒是可以找我哥查一下,不过会有些慢,就怕到时候那姑娘...”
我摇摇头说:“这种方法不可取,要不我们去趟医院吧,或许可以从那位母亲那里得到些线索。”
我们收拾了一下,当即前往医院,到医院打听一下,就找到了那位母亲的主治医生,大夫问我们是什么人,我怕说是来打听事的,大夫就不告诉我们了,便对大夫说:“我们是她朋友。”
大夫抬了下眼睛问:“朋友?”
我正要点头,冷星阳按了我一下,说:“我哥们说错了,我们是她女儿的朋友,听说阿姨病了,这不是过来探望一下嘛。”
大夫点点头,
说:“病患在306病房,你们可以去看,不过病人一直昏迷,你们不要大声喧哗。”
我们连忙点头,准备找电梯去3楼,在电梯里,我问冷星阳,当时为啥拦我,冷星阳敲了一下我脑袋,说:“你是不是傻,我们是那女人的朋友?她几岁了,咱们几岁了,是能做朋友的年纪吗?”
我挠挠头,这小子说的确实有理啊!
我们来到306,病房里只有那位母亲,确实昏迷着,我四下看看,不见女孩的踪迹,拦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了一下,护士说那个女孩昨天还在,但今天一直没见到,我问了一下护士,能不能看一下患者的病例,护士应了一声,就把女人的病例找给我。
我大致的翻了一下病例,病患名叫刘亚娟,家庭住址就在我家不远的地方,看到上面有个手机号,我打了一下,无人接听,我先将号码存到手机里,和护士道了声谢,转身刚走出病房,看见那位主治医生走过来,医生看见我们,说:“哎?你们还没走,太好了,你们是病人家属的朋友,对吧?病人的医药费现在还没交齐,我们找不到家属了,这样吧,你们把医药费先垫一下吧!”
我们几个一脸懵逼,互相看看,没想到出来还得搭笔钱啊,不过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只能先垫付了医药费。
离开医院后,我们到了刘亚娟住的小区,小区有些年头,里面的设施已经不健全了,楼下有一些老人家在聊天下棋打麻将,我们几个人分别去打听一下,我看到一边的几个大妈在聊天,便凑上去套近乎,说:“几位阿姨,不好意思,打扰几位阿姨了,我想打听个事。”
几位老人家转头看我,其中一位阿姨说:“小伙子,你要打听什么事啊?”
“我想打听一下刘亚娟。”我说
几位老人家,互相看看,问:“小伙子,你打听他家干嘛呀?”
我说:“是这样,我和她女儿是朋友,最近听说一些她家里的事,所以想过来看看,但是没有找到他们家。”
其中一位阿姨说:“哦,小伙子,你找到他家也没用,他家现在没人。”
我自然知道他家没人,人在医院呢,不过还是疑惑道:“那您知道他家人去哪了吗?”
“哎,这刘亚娟命不好啊,”一位阿姨挑起了话头,其他人也跟着闲聊起来,“你说当时嫁过来的时候多风光啊,结果日子过得还不到一年,她和她丈夫天天吵架,她丈夫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在外面吃喝嫖赌,什么本事都没有,还欠了一屁股债,喝多了就回来打老婆孩子,可怜刘亚娟一个人拉扯着孩子,还得帮她丈夫还债,后来她扛不住和她丈夫离婚了,结果她丈夫还是回来纠缠。再后来,听说他丈夫欠了债还不起,那帮讨债的人就隔三差五的过来找刘亚娟,哎,可怜她们娘俩喽!”
我问:“那知道来要债的是谁吗?”
阿姨摆摆手:“那可不知道,谁知道他丈夫欠了那么多钱,都欠了谁的。”
我点点头,又和几位阿姨寒暄几句,道了谢,转身离开。
我们在小区门口汇合,说了一下打听来的消息,不外乎和我打听的差不多,只有一点,叶一宁说他打听到前两天有两个男的过来要债,不过恰巧刘亚娟母女不在家,这两个男的应该就是我碰见的那两个,有人说曾看见那两个男的进去过街角的一家麻将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头绪,我们决定就去那个麻将馆碰碰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