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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几天写信的人络绎不绝,少时也有十余人;刘霂主仆的收入也在慢慢积累起来。
现在不光解决了吃住的最基本的问题,偶尔也能吃到肉了。每当这个时候折虎则是最高兴的一个。
手中有了钱财,刘霂给折虎多要了一份饭食;有时看到这小子,把俩人饭食都能很快吃个干净,刘霂心中总有些说不出的酸楚。
开始折虎也想找活计帮刘霂,可陈伯死活不同意,只到刘霂自己的代写书信却定了地方,陈伯才同意折虎在刘霂旁边的粮米店找了一个看米铺小厮的活计。
并再再三叮嘱折虎,“活计事小,你要时刻关注公子的情况,以公子为重。”
一开始,刘霂认为陈伯太过小心谨慎。可没过多久就出了事情,还是差一点要了他命的大事。
这天,刘霂刚代人写完一封信,送离了客人,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看见一老妇立于不远处,似有事情,眼神躲闪,却又不上前。
刘霂看到老妇神态,以为她是手中拮据无有钱财写信;于是上前施礼问道:“阿婆,立于此处多时,可有事情需要晚辈效劳的,如能做到晚辈决不推辞?”
“唉,老妇本是武威郡人氏,多年前嫁到此地,平时以给人涮洗衣物为生。”老妇说道
“阿婆,可有什么难处需我等帮忙?”刘霂追问了句
“非也,因前些日子,偶遇老家乡人路过此地,交谈中得知家中老父身体有恙,老妇心中甚是挂念,想写家书一封,以问详情,只是乡人早已离去,无人捎信,故而想问这位小先生,可有给人送信之事呼?”
刘霂自己想着,这武威郡离此处有好几百里,送信这事,自己倒是想过,增加了送信的业务,肯定比写信要赚的多。
但风险也会大大增加,路途中谁晓得会碰到什么人、什么事;但反过来想赚钱也会快很多,风险利润共存嘛。
可最关键的是现在自己没这个财力,要增加送信业务,就得有马匹车辆吧,就得雇人吧,而且还要承担路上可能碰到盗匪的风险。
谁说在古代赚钱就容易啊,没技能、没有金手指,你来试试,前期饿不死就是本事。
自己现在刚刚解决了温饱这个最基本的问题,还没能力去做这些。
想到这刘霂开口说道:“阿婆,我这里可以代写书信,送信嘛……,这个现在还……”
“老妇在此看了多时,也只见小先生忙着写信,只是老妇自己抱有侥幸而已,打扰了。”说完老妇转身要离开。
“阿婆且等一下;”
“小先生还有事?”老妇回身问道
“我虽不能为阿婆送信,但我可为阿婆先写下书信,等来日,若碰到乡党友人,阿婆可随时差人带走,这样可好?”刘霂问道
“如此,那有劳小先生了。”
刘霂写好书信,卷好送到老人手中,“阿婆,拿好。”
“多谢,这是酬金,小先生请收好。”老妇从袖中拿出三枚铜钱放在书案上,转身离开了。
本来刘霂想不收她钱,免费为她写这一封信,但看这老人知书达理,是个要强之人,不收酬金恐伤其自尊。便也没再推辞,起身礼送老人。
“必须积累人脉、钱财,才能做更多的事”看着老妇缓缓远去的背影,刘霂心中想着。
下午不忙,刘霂正想收拾东西回去,这时来了一个官衣打扮的人坐到了刘霂对面。
此人鼠目獐头、尖嘴猴腮,五短的身材,身上罩着一件官衣;
“真是好生忙碌啊,”这人坐下便说
一看是官家打扮,刘霂也正身回道:“托大人的福,度日尚可。”
“生意不错啊,看你整日都忙不过来,赚了不少吧。”
“哪有,大人说笑了,薄利多销,混个吃食而已。”刘霂说道
见刘霂不上道,这时这人也收起了笑容;“哼,在此谋生,怎不见你交税,分明是狡诈之人,怎能骗的了我。”
“在下,来到这里,谋个生计,已在官寺交过市税了,大人明察,”刘霂边说边拿出两枚铜钱放在那人面前。
那人看了一眼却未收起,接着说道:“少来这个,你当本官是什么样人,只凭你一人之言怎能相信,谁能证明,”
看刘霂低头思索,这人以为刘霂没有证明,于是更加咄咄逼人,“没有证明,就是逃税,依大汉律法,逃税可是重罪,跟我走一趟。”
刘霂本想息事宁人,但看这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从袖中拿出一个木牌,双手送了过去,“在下确实已交过税了,这是官寺给出的证明,大人请看。”
这还要多亏了陈伯,当时刚摆摊时,因手中拮据,刘霂和折虎是想先不管,等赚了钱再去交税。
陈伯则以为大汉律法,逃税是大罪,坚持要先去官寺报到;这才有了刘霂身上的税牌证明。
“要不是陈伯,今日自己可就被动了。”刘霂递上税牌心中想道
这人把税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想是要找出什么破绽;这个刘霂倒不担心,因为这本就是官寺亲发的,假不了。
这人看了足有小一刻钟的时间,也不说话,也不离开;中间有两个想要写信的人,看到他这样,也都识趣的离开了。
这时刘霂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又从袖中拿出一枚铜钱放在这人面前说道:“大人,这税牌却是官寺所发,在下可不敢做假,小本生意糊口而已,还望大人抬手。”
这人眯着眼睛看着刘霂说道“小子,给我也写封书信。”
“在下已经收了东西,您看明日如何?”刘霂说道
“给别人写就可,给我写就不可?”来人不客气的说道
刘霂看着这人面貌不善,而且穿着官家衣服,便不想多事,“大人说笑了,怎么会呢,大人请说。”刘霂无奈一边重新拿出东西,一边应付着说道。
给这人写完,足足用了平时三封信的竹简还多。
合着这人是在给他的情妇写信,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情话。腻的刘霂掉了一地金豆子,听的只想吐。
好不容易写完,这人拿起信就走,临走还不忘把案上的三枚铜钱也一并拿走。
刘霂强忍着心中怒火不发作,赶紧叫住了他,“大人,你还未付酬金。”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刘霂这么说,“你知我是何人?”
“看大人穿着应是官家之人,在下代人写信,在此谋个活计,为口吃食,小本买卖,大人见谅。”刘霂慢慢说道
那人回转身来,这时才又上下打量了刘霂一遍,似有所思。
“大人所写书信约三百字,应是七钱,在下给大人打一折扣,大人付给五钱成本即可,在下不赚大人钱财。”
刘霂不是不想息事宁人,只是这人太过贪得无厌,他这连要带拿的,自己一天恐怕就白干了,一次还好,但这种人不会只来一次。
他要是以后常来,或天天来,自己怎么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