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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霂主仆刚到此地,对于李家的事知之甚少,刘霂不了解情况,也就不会多加评论。
但刘霂有自己的思量,一个人做一件好事不难,做一辈子好事,这可不是能靠装就能出来的,也做不得假,这需要极大的意志和极好的人品才能做到。
想到这里,刘霂决定以后要是能碰到李家的这个孩子,自己一定要照顾一二。
“此人,现正在此地为税吏,公子在街上写字谋生,难免遇到,要小心此人,能忍则忍,尽量不要与其发生冲突啊。”段父说道
“晚辈晓得老人家叮嘱了,这里多谢,陈伯替我送老人家。”刘霂回道
送走段家老人,刘霂主仆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公子勿忧,明日出门,我带短刃在身随公子身侧,看他能怎样。”折虎沉不住气率先说道
陈伯说道“不可,阿虎此言莽撞,公子是皇室后裔,就算暂时时运不济,在此谋一活计,也不能亲临险地啊,今日听店家所言,此人阴险狡诈,公子一但有失,你我如何自处,又如何对的起大人临终所托;以我看还是暂避一时。”
折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要躲到何时,这种人想要找人麻烦,我看躲是躲不掉的。”
“那也不能明知是险地,还要去的道理啊。”
“险地,不至于,刚才听段家店主也说了,他是因为在县城做事太过,才被贬到此地的,想得现在有所收敛,再加上我与他也未有什么过节,他不太可能大张旗鼓的找我麻烦,最多也就是讹诈些钱财罢了。”刘霂说道
“公子,这种事不能靠猜的,白天公子向其索要酬金,已然得罪与他,老仆认为还是暂避为好,过些时日,等都忘了这事再去不迟。”
折虎接过话头说道“就是避上些时日,那人还是来找麻烦,又能怎样呢,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些日子。”
“那就离开此地,去往安定老家,另谋一生计,我等本就是暂居此地。”陈伯说道
陈伯此时就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说什么也不想让刘霂身边有一丁点危险,哪怕这个危险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这会刘霂开口说道“如果安定也有引边这样的人呢,我们又该前往何处安身呢?”
刘霂理解陈伯对自己的关心,但人不面对生活百态又怎能成长,富不过三代,不就是这个道理嘛。
自己如果一但富有之后,就非常爱惜自己的子孙后代,不舍得他们吃自己吃过的苦,受自己受过的罪,什么都想替他们做好,但恰恰是这样,把自己的子孙后代与这个世界隔开了,到了最后,一但无人护佑,面对人生社会,就表现出了天真、无知。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挫折永天真。”小到一个百姓之家,大到一个朝代更替,恐怕都逃不过这个轮回。
刘霂明白,引边这样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一味逃避决不是办法,再说这种小事自己都做不好,以后还能干什么大事。
“这……”经刘霂这么一问,陈伯也不知再说什么了。
刘霂劝慰道“陈伯宽心,我与那人本无什么恩怨,明日要是来找麻烦,多给他些钱财也就是了。”
一夜无话,翌日,刘霂带着折虎出门,还是前往大街。
到了地方,还是像往常一样,大家该做什么的做什么,一如往常的忙碌。
一天如常的过去,傍晚刘霂见已无什么行人,正要收拾东西回去,这时有一人匆匆而来,说是家中有喜事,娘子为其生了个儿子,想让其帮忙写封信,告知其岳丈大人。
写完,那人付过酬金,拿起书信便又匆匆走了。刘霂还有些纳闷,有喜事,却不见面露喜悦之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倒是像有什么着急的事似的。
不过也没再多想许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已付过酬金,自己又何必去多操心他事呢。
只到收拾停当,也没再见到引边的身影,也无人来找麻烦。
不过今天,陈伯还是放心不下,一天来了三次,次次看到刘霂无事才离去。
第二天、第三天
就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刘霂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散。人家也许根本就没想怎么样自己,有些时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一切如常,都要忘掉这件事的时候,事情反而来了。
这天,刘霂在为几个店铺老板写信,忽然一人疾步走到近前,将书简一把摔在刘霂身上,“你这骗子,我花了钱,你竞拿这假的书信诓骗我,欺我不识字。”
那人说完还不解气,上前抓住刘霂衣衫,“今日你别想再骗他人,走与我去官寺见官评理。”说着便拉刘霂
这时折虎已到近前,正要动手,刘霂用眼神制止住他。
刘霂说道“有理不在声高,我何事骗过你,当着大家的面你可一一说来,不必拉扯。”
那人不依不饶拉着刘霂就往前走。“在这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到了官寺有你说话的时候。”
那人身材高大,拉着刘霂不肯松手。
刘霂本来就身体不好,经他这一拉扯险些摔倒。
折虎这时,也不管刘霂的制止了,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一看是个孩子,也没把折虎看在眼里,腾出另一只手想推开折虎,没想折虎手上一个发力竟把那人反拧在地。
“杀人了,大家快来看啊,代写书信的骗人,仗着人多,要杀人了。”那人被折虎按在地上无法动他,就大声喊叫,一边喊,还一边呸呸的吐着嘴里的泥。
这么一喊,好多路人赶过来看热闹。
刘霂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赶紧上前让折虎放手,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折虎的力气有多大,万一收不住,弄断了那人的胳膊,事可就大了。
我上前发话,折虎这才不情愿的放开了那人,正在这时听到人群外有人叫嚷:“让开,让开,官府办案,闲人退让。”
不多时,一行四五个身穿官衣的衙役走到了近前,为首的竟是那引边,“这里怎么回事,何故大声叫喊啊?”
“大人,小的前几日因家中老父病重,急于传信外地亲朋知晓,想来见临终一面,让这人代写书信,可这人把如此急事竟敢给写成喜事,亲朋接到书信到家中道喜,家父在得知此事后,气的当场吐血而亡啊;此人竟拿这等事消遣与人,可见是个无法无天之徒。此人狂悖至极,使人丧命,我大汉以孝治天下,大人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这可不好办了,这人告你狂悖害人,人虽不是你所杀,但因你而死,本大人虽与你认识,但也不敢徇私啊;跟我走一趟吧。”引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