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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娇幽幽道:“我与你师傅同处一岛,又是邻居,即便不和他说话,我也满足了。”
第二日,苏晨派人去召集几个有可能有色心的男人,把四狗的事一说,从此绝了所有岛上男人的对林娇娇非分之心。
苏晨心道:师傅太古板了,这么漂亮的师娘不要,太傻了,
有机会我得点醒他。”
这个机会很快来了。
一日,郑大风饮酒,正自寂寞,对正在练狂风刀法的苏晨道:“铁子,你是不是已经十六岁了。”
“是啊,师傅有什么指教?”
郑大风道:“常人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习武之人十六岁为成年人。师傅就是从十六岁开始喝酒,来、你来陪师傅喝一碗。”
苏晨对酒早有些馋了,他在前世也喜喝酒,酒量不算小,一斤五十二度的白酒刚好,而且他品酒很有自已一套,一入口就知是好酒坏酒,度数多少,这也是前世中不多的一样本事。
现在能够解禁,自然高兴,接过师傅的一碗酒,先喝一小口,只觉这酒如一道温柔绵软的热泉从喉中进入体内,烧的五内暖暖洋洋,极为舒服。酒入肠而口齿留香,说道:“这酒52度。真是好酒。”一口气干了一碗。竟没感到头晕。
“咦,你怎么分辨酒的度数,度数是什么?”
这世上还没有为酒分度数的先例,只分清酒,水酒、米酒与烈酒。
苏晨道:“度数指的是酒精的度数,度数越大,酒劲越大。”
郑大风大笑道:“好小子,跟你爹还学了这一手。看来以后也是酒中高手。”
郑大风用的碗是极为漂亮精巧的青花瓷碗,外面青龙盘绕,里面白瓷明净。
见苏晨喝了酒重重把碗往桌上一放,唬的忙道:“轻点臭小子,你可知我这酒碗乃是宝物。酒入内能清酒质,去杂味,出于大秦青瓷第一人之手,我可是花了一千银币买了一对。你要是给我打碎了,可真成败家子了。”
“这么贵?”苏晨又腆着脸道:“师傅你不是有一对吗,不如把另一个赠于徒儿我吧,以后我好陪师傅饮酒。”
郑大风瞪他一眼:“想的美,那只杯子是当年你师娘陪我喝过的,她的酒量不逊于我,又是她用过的东西,怎能给你。”言毕自知失言,举起碗来,一饮而尽。
两人用一个碗各自又喝了六碗,他初次饮酒,很快就有了感觉。头晕乎乎的,酒入体内,本来就不安分的玄铁之气开始活跃起来,人兴奋,话就多起来了,趁酒兴教训起郑大风来了。
“我说师傅啊,不是徒儿说你,你说师娘如此美貌,又对你那么痴情,你怎么不理人家呢?人生在世,有个女人爱你不容易啊,一定要珍惜啊。”他想起前世找个女朋友的艰难,不禁感慨地说。
郑大风手一颤,差点把碗打了,瞪着眼盯了苏晨好一会:“你小子才多大啊,居然说起话来像个老学究一样,跟谁学的?什么爱不爱啊,你懂个屁。 ”
“没跟谁学,我就是觉得师傅你号称不死将军,狂风大侠,本该是个顶天立地,做事爽快的男人。可对我师娘却一点没有男人气,人家都送上门了,你还不要,师傅,徒儿实在是忍不住要说,你在这件事上,做的太不爽气了。”
郑大风大怒,正要发作,却看那苏晨面色通红,舌头发硬,心道酒后吐真言,这孩子并没有说错什么。我行事一向干净利落,怎么到了情这一关总是优柔寡断,连十几岁的孩子都看出来了。
看苏晨已快醉了,心道:娇娇之事让我头疼,这小子说的倒也在理,趁他酒醉,我豁出这张老脸来问问这孩子。”。
“铁子,你先不要喝了,师傅给你讲个故事,你来评评理。”
他饮了一碗酒,缓缓道:“三年前,有位大侠醉心习武,三十多了还没有成家,也没有自已喜欢的女人。就连他认为值得他交往的朋友都没有一个。他在江湖中声名显赫,独来独往,有时候不免寂寞。”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大帮派的年轻堂主,两人相斗几天都未分胜负,于是握手言欢。两人讲武饮酒,发现极为投缘,好不快活,都把对方当成自已最好的朋友。”
“有一日,那堂主的师妹从海外归来,她自小在海外学异域医术,尤其能解天下奇毒,如今艺成归来在帮派中居住。这堂主自小便和这女人青梅竹马长大,他从小就把这女人当成了他一生中的妻子,可是这女人却只把他当哥哥爱戴,反而爱上了那大侠,大侠并不知堂主也爱她师妹,于是两人真心相爱。”
“有一天,堂主向女人求婚,被她拒绝,说自已已有了心上人。却因为大侠和他是朋友,不便告诉他。堂主听后极为痛苦,以为那心上人是在海外,便找那大侠喝酒,酒后对那大侠说出了他的心事,和他对那女人的深厚感情。”
“大侠这才发现,原来他和最好的朋友都深爱的是一个女人,想到他毕竟认识她在前,又是青梅竹马,最后忍痛劝那女人嫁给堂主。那女人非常痛苦,在他的一在恳求下,含泪最后答应了他,而他自已则意气消沉,远走海外隐居。但是他在心里一直在默默祝福着他们。”
“没想到两人成婚后,那女人终日以泪洗面,堂主也是侠义之人,没有强迫和那女人同房。问她原由,才得知实情。”
那堂主此时已当了帮派的掌门人,他知道后,大醉几日,醒来后,虽万分痛苦,可是还是解除了婚约,为那女人准备了大量钱财人手,送那女人去找大侠。”
“历经三年后,那女子终于找到了那大侠。可那大侠知道堂主把妻子让给他,心中一定极其痛苦,内心极为矛盾,他让这女人回去。他不想做一个不讲义气之人,唉,你说这两个男人谁做的对呢?”
苏晨听完,酒气上涌,怒气勃发,骂道:“那个大侠脑子有病,他懂个狗屁爱情。”
郑大风一口酒本来已咽到喉咙中央,听了这话,“噗”的喷了出来,还有一半酒呛在气管里,一阵剧咳。失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