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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吓了一跳,心道:小轩妹妹天天替我吹牛,把我当我诗仙啊。这应景现场命题就是李白也做不出什么好诗啊。
好在我前世参加过诗词大赛,虽然没拿什么好名次,可是唐诗宋词、世界名诗也熟背过一万多首,这难不倒我。我就尽心尽力宣扬我前世地球的璀璨文化吧。上一次灭杀铁斧帮修改用了沧月的七杀碑诗,现在这稻香村风景怡人,这诗可不能带有杀气,再加上有如此多的小姐在此,我用哪首诗呢?
对了,就用红楼梦里的那首“杏林在望”吧。
便故作为难道:“那日登黄鹤楼,虽是应景之作,其实也是灵感顿发,这诗要是无灵感,作出来恐怕让众位小姐耻笑。还是不作的好。”
那群小姐道:“公子只管做,哪怕作的不好,也比我等要强胜百倍,我们绝不会笑话公子。”
为首那小姐道:“异宣公子千万不可过谦。”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缓缓环顾这稻香村,踱了几步,出声吟道:
杏林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苏晨见好就收,与众小姐告别。
众女回味咀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痴了。自此,这群小姐,将这首诗写下,留为珍藏,待以后嫁人后都对苏晨念念不忘。
菏小轩忙追上来抱着苏晨的胳膊送他。
出了园子,苏晨刮了一个她的鼻子道:“以后不许这样,你以为你哥哥每次都能作出好诗啊,刚才就差点丢丑。”
“我哥是谁啊,随便做一首就能震倒她们。”这菏小轩已成苏晨的脑残粉了。
苏晨见那些小姐都随身带着丫鬟,只有荷小轩没有。
见了东方策,问道:“怎么没给小轩配个丫鬟。”
东方策道:“是小轩妹子不要,她说她自已能照顾自已。”
苏晨心道:这个妹妹。过去她也是千金小姐,自从家境败落,寄人篱下,过的度日如年。现在富贵了也没有骄奢之气,真是难得。
他现在对这个世界已经了解,女人的地位很低,特别穷困女孩子常常会被卖了当丫鬟。而丫鬟根本没有什么生命权,更不要谈什么福利。给你吃饭,不被主人杀掉已经不错了。
他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现在既然有了钱,有了能力,但是想彻底改变这个世界,他自认还没有这个本事。所以,多买一些丫鬟,其实就是多拯救一些少女。
同时,他也有一个计划要实施。
叫过卡八道:“我上次附耳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好没有?”
办好了。
“好,让胡子冲今晚深夜悄悄带弟子进驻,不要让人看到。”
卡八连忙答应告退。
第二日吃过早餐,苏晨说服荷小轩,上街物色丫鬟。
铁血门管辖之地因为百姓的税收减少九成,生活过的越来越好,已经极少有卖儿卖女的现象,就是想卖,铁血门也不允许。
所以苏晨带荷小轩去的大街是快刀门的大街。
“哥,你为何要易容啊?”
“你哥现在这么有名,出门后天天要和人打招呼,太累了。还是易容出去的好。”
此时苏晨用学自灵诗儿的易容之法,将自已打扮成了一个长着八字胡,面色发黄的年轻武者。
虽然他易容之法比灵诗儿差的远,不过这种打扮,不是特别熟之人,根本认不出他就是苏晨。
两人坐了一辆马车直接去往快刀门清水大街,那里有一个专门卖奴隶和丫鬟之地。
到了快刀门管辖的清水街,听到不少少女的哭泣之声。
快刀门管辖地里穷苦人家,养不起女儿,想让女儿作丫鬟,就由引娘送到这街上站着等着富贵人家挑选。
能当丫鬟还是不错的,要是交不起快刀门的保护费,快刀门会直接把这家的女儿抓走,卖给妓院。因此,许多在下个月无法交得上保护费的家庭,只好提前把女儿卖了。也好过被快刀门弟子奸污然后卖入送入妓院。
引娘就是中间人,大多是伶牙利齿的中年妇女,他们从穷苦人家中领出少女,卖给富贵人家,签订合约,然后赚取佣金。
街上站着不少少女,大都一脸菜色,相貌平平,面色凄苦。许多来买丫鬟,穿着富贵之人边看边摇头。显然对这些少女并不满意。
而身旁的引娘则拖住行人推销,夸自已手里的丫头好。
荷小轩道:“哥,她们真可怜。”
苏晨叹道:“无论哪个世界,总有可怜之人,这是无法杜绝的。不过这是快刀门造成的,我就要管上一管。”
两人边走边看,忽见前方围着一大群人,听到有人大叫:“奶奶的,这丫头是老子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跟老子抢。”
两人挤入人群,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粗汉一脸怒气,将一柄金环刀架在一个中年富贵男人脖子上。
那中年男子长着两个乌黑的熊猫眼,手里提着一个鸟笼,一看便知是个夜生活丰富的纨绔子弟。
他瑟瑟发抖道:“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是张青,这条街的人都认得我,这丫头可是我先看中的,我出十个银币买她,兄弟你后来,才出一个银币,引娘当然要卖给我了。”
那粗汉骂道:“什么狗屁张青公子,不就是个吃喝嫖赌把家都快当没了的穷鬼,也敢跟我争?这小丫头长的漂亮,老子看中了。买回去给我洗脚热炕头。”
“你他娘的知不知道,老子是快刀门的弟子。他家要不是上月交齐了人头税,我一个桐板不用就可以直接拉走上床先玩她一天,什么时候玩够了再送给快刀门开的妓院。”
我快刀门也不是不讲理的门派,既然他家上月交齐了税,我还是要花钱买的,所以爷爷给她一块银币买下了。你他娘的敢跟我抢,滚一边去。”
他一脚踢在张青屁股上,张青鸟笼飞出,被踢的趴在地上,爬起来狼狈逃窜。
那粗汉手指勾住那小丫头的下巴,将她脸扬起来,围观众人一片惊叹。
只见这小丫头十三四岁,眉目如画,楚楚动人,标准的美人坯子,只是一眼的恐惧。
这么漂亮的丫头,怪不得一个淫公子,一个恶霸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