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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的闭嘴,女孩子的心里素质啊,就是不行。
不得不说,在刚刚的一番交流上,二人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真是可喜可贺。
夜以空把北惠受伤的小腿画满朱砂咒,在北惠和斯芙二人惊讶的目光里,二指指尖点着受伤的那个口子,口中轻念。
"邪晦退散,矢即而往。"
斯芙只看到了那在北惠小腿上的朱砂咒就像活起来了一样的来回动。
"指尖血。"夜以空把盛着朱砂的小蝶子伸到北惠面前。
"嗯?"
北惠还想着自己腿上那会动的咒,那白以在她腿上画的是咒,没错吧。
夜以空看着北惠这一脸懵的表情,无奈的在重复一遍。
"取一点指尖血,滴在这碟子里。"
"哦。"
听清了夜以空的话,北惠二话不说咬破中指,往碟子里面滴血。
"三滴就可以了,多了也没用。"夜以空提醒。
朱砂不溶于水,毛笔先沾血在粘上朱砂,在白符上画幅。
画幅需要一气呵成,最后一笔完成之后,白符的的印记一闪而过,斯芙看着夜以空的背影若有所思。
"斯芙,帮我按住北惠。"夜以空看着斯芙道。
斯芙点点头走过去,蹲下。
"等等,怎么要按住我啊?"北惠不解。
夜以空看着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完成最后一个步骤的时候会可能比较疼一点,所以我觉得让,斯芙按住你会比较好一些。"
"疼?"北惠手一挥,"白以你就放心吧,我这人啊,是最不怕疼的,从小就不怕疼,我爸就说我皮实..."
夜以空和斯芙两个人交换眼神,斯芙不动神色的把手放在北惠的肩上。
夜以空看着北惠,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准备把白福贴在北惠的腿上。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在寂静的林间突兀的响起,一瞬间惊起一大片飞鸟。
此时此刻真在林间沼泽里的渡边小牧,渡边纲,古平和古乐,四人立刻警惕的看着四周。
"刚刚的声音。"
古平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一边道。
小牧看着另一边,眉头紧锁,身体紧绷。
"那是女人的尖叫声。"
古乐侧了侧身子,指向前面的方向道,"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十有八九前面是出事了。"
渡边纲看着古乐指的方向,"那边也是我们必须要经过的地方。"
小牧一手拍死一只正在吸他血的蚊子,"看来,刚刚那声音的主人也是参赛者没错了。"
四个人一时停在了原地,周围的气氛一下变的紧绷。
古平道,"我们继续向前进,留在这里想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家一定要小心,小心水里的东西。"
小牧再次拍死一只蚊子,"我可不怕,有东西来了我就砍了它。"
听着小牧狂妄的口气,古乐第一次觉得这种话也不错。
几个人对视一眼,相互点头,然后继续向前移动。
——
此时的夜以空一行人。
北惠抱着自己的腿,看着那白福与她腿部的位置接触而产生的白烟,还有那呲呲的声音。
现在她的整条腿从刚刚的毫无知觉变成了现在的,火烧火燎。
斯芙按着北惠,夜以空道,"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北惠现在疼的出了一额头的汗,她深吸一口气,"你也不给我一个准备。"刚刚那一下可是真酸爽。
夜以空道,"第一下是最疼的,我要不是转移你的注意力,你会更疼。"当然现在也很疼。
北惠看着自己的腿,浑身疼得打哆嗦,但是确没有在大叫,"我,我的腿,...不会,不会留...留疤吧。"
夜以空把东西放到背包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收拾,他算是发现了,这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永远不一样。
以前,夜以空救治的人,都是问夜以空他以后的腿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但是北惠却问他会不会落疤。
"放心吧,疤是一定不会留的,我也是治过不少人的,那些人是没留下疤。"
听到夜以空的保证北惠像是松了一口气,后背的力气完全交给斯芙,但双手认然死死的抓住右腿卷起到膝盖处的裤子。
表明她现在依旧在疼。
"多谢。"
听见声音夜以空回头,只见斯芙正在看着他。
夜以空笑一下,"不用,我们是一起的吗。"
听到夜以空的话,斯芙笑着道,"我们两个人的运气还是真不错,如果没有你,北惠的腿即使最后得到救助,也应该废了吧。"
"别这么悲观。"夜以空站起来看着斯芙道。
他感觉斯芙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今天这个样子,北惠是走不了了。
"我去找一个休息的地方,这里不太安全。"
斯芙点点头,"好,那你小心一点。"
夜以空转身离开,向森林里面走。
他观察这里的周围,发现这里的树并不是很茂盛。
斯芙在原地看着北惠,十五分钟后,北惠抓着裤子的手放下,浑身脱力。
脸色苍白,额间的头发被汗打湿,沾在脸上。
她睁开眼睛有些虚弱的看着斯芙,"刚刚太丢脸了,刚刚说完自己不怕疼就叫出来了。白以呢?他去哪里了?"
"白以去周围看看。"斯芙道,"你的腿成这个样子,今天估计得休息一晚了。"
"抱歉。"听到这个消息北惠道,一共就五天时间,她在耽搁一天,那时间很紧了。
"没事,你的腿现在感觉怎么样?"斯芙岔开话题道。
北惠苦笑一声,"现在已经不疼了,刚刚我差点以为我腿上的肉要熟了。"
斯芙看着不远处的水中沼泽,刚刚她也是慌了,现在一想,"北惠,你那张考核开始之前,一人一张可以保命的符咒呢?"
北惠听斯芙这么一说,也想起来自己还有张符。
"在我脖子上挂着。"
斯芙把北惠脖子上的东西拿出来。
北惠脖子上从小就带着一个小木牌,后来她们的姥姥觉得这个木牌太硬,就做了一个套子,那符现在就被放在里面和木牌一起。
斯芙把木牌拿出来,就发现落在自己手心里的灰,符咒已经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