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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沛雨一到,果然指挥大军攻城,无奈城上飞弹如雨下,无法靠近,一连三日,毫无进展,田沛雨只得收兵,不再来爬城墙,啃砖头。
田沛雨与张文磁在城外数里外安营扎寨,又绕城巡视,在城东一沟壑处说:
“在这里安排一队人下寨!”
张文磁说道:
“这后面一条深沟,战之不利。”
田沛雨笑道:
“不妨,我们攻了几日,他们不敢出城,这里自有妙用!”
于是,他在沟壑前扎下一营,又在左右各扎一营。
杜雷思过了两天登楼察看,有属下建议:
“田沛雨背壑下寨,我们可以开城击敌。”
杜雷思看了看,说道:
“田沛雨为什么要背壑下寨?他在诱我出兵!你们看,他两边平旷,各有一营,我若出兵,他让出中间,从两边攻我,我就会被他赶进沟壑,他小子自以为得计,我可不能中计,城里安全,何必去野外和他拼命。时日一久,他粮草不济,自然退兵,我们只管守着,以不变应万变,再说扬湖城的钱大帅不会坐视不管的,肯定已经派出了援兵,等援兵一到,里外夹击,那就胜卷在握了。”
田沛雨又每日派几群老弱出去挑战,摆出一副诱敌之计,常溪镇守军装聋作哑,闭城不出,数日后,这天月圆,杜雷思把酒壶拎到院子里,一边饮酒,一边听琴。
突然,有人叫道:
“屋里有动静!”
琴声嘎然而止,杜雷思往屋里望去,透过窗纸,果见里面黑影幢幢,果然有人,他霍地立起,冲了进去过去,进门就被绊翻了,有人迅疾把他捆绑了起来。
杜雷思抬头一看,见是数个甲兵,莫名其妙地说:
“我是杜雷思元帅!你们怎么可以在我屋里胡闹?”
有人应道:
“你是杜雷思!找的就你杜雷思!我是田沛雨!”
杜雷思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来,田沛雨把他拖进寝室,猛然看见寝室里竟然出有个洞口,地丞相兵正从洞里陆续往外爬。
田沛雨说道:
“杜雷思,你身为一城元帅,不管一城安危,我挖了两天地道,把沟壑都快填平了,你竟然不知道!我不杀你,放你回到钱鄯善身边去吧!告诉钱鄯善,地丞相为了不使御河不受到红武伯侵犯,派我来替他戍守常溪镇。”
田沛雨夺取常溪镇后,急派张文磁率军直扑滦河城,守将里鸿荣,扬湖城人,初为钱鄯善亲兵,跟着钱鄯善破有功,得授散骑常侍,后来又和杜雷思一起攻取常溪镇、滦河城、南越城,被钱鄯善任命为滦河城参军师帅,他见地丞相兵无法攻克常溪镇,因此防备松懈。
张文磁受命之后,连夜进军,天亮前接近滦河城,张文磁当即埋伏在南门外密林之中,等到天亮,滦河城门打开,张文磁一声令下,大军突然杀出,涌进了滦河城,滦河城守军不备,四散而逃,里鸿荣大惊失色,慌忙率领剩余士卒逃出滦河城,但是他流年不利,在路上竟然遇到士卒哗变,被他们一把丢进了江水中,虽然他侥幸没死,却惊吓成疾,不久病死,张文磁于是顺利地占领滦河城,和田沛雨形成了掎角之势。
杨宣堡的赖汉英得报大喜,急命田沛雨和张文磁准备进攻杭湖城,断了红武伯詹侍帮的后路,此时留守杭湖城的燕王秦侯镇兵力不足,一方面加强防守,一方面派出使者向红武伯詹侍帮通知刚刚夺下的彭州城告急,请求他回兵增援。
詹侍帮收到燕王秦侯镇的鸡毛信,勃然大怒,他正准备继续进军杨宣堡,彻底把赖汉英打死,至少也要打成残废,免得他总是给自己添乱,如今杭湖城危急,他不得不要再做打算了。
红武伯詹侍帮大吼道:
“来人,召集众将议事!”
不一会,众将赶来,詹侍帮说道:
赖汉英这家伙袭取杨宣堡,占领各镇,又使田沛雨夺得常溪镇,从东西南三个方向把我们分割包围,居心叵测。诸位,怎么办?”
冯塔山说道:
“这好办,我们马上杀过江去,先夺下杨宣堡,端掉赖汉英老巢,然后沿江东进,攻打滦河城,彻底消灭赖汉英余部。”
詹侍帮说道:
“冯将军之言,甚合我意,赖汉英太可恶了,趁他现在还没形成大气候,过江去揍他!”
黑烟鸡叫道,
“大帅高见,赖汉英算老几?他惧怕我军,先弃杭湖城,退守彭州,我们还没有来,他又逃窜去了杨宣堡,他是阴沟里的泥鳅,翻不起大浪,只要大帅一到,他就会夹着尾巴逃跑了!”
詹侍帮说道:
“这泥鳅滑得很!赖汉英要是没有两下子能混到现在的地位?他看似在逃窜,但他的实力还在,我们并没有消灭掉他的有生力量,此人屡出奇兵,否则当年不可能占据彭州城,又以少胜多打败侍王李世贤和钱鄯善的联军,占领杭湖城,大帅,我们不能轻视此人,我看他就算一只狡猾的狐狸。”
郭麇集元帅说道:
“大帅所言极是,卑职认为这是赖汉英的诡计,如果我们继续攻打杨宣堡,正中了他的圈套,大帅,你试想一下,如今我们从高柚到杭湖城,再到彭州城,力量已经极为分散,就像摆下了一字长蛇阵,但是我们很难做到击头则尾应,击尾则头应,如果再去进攻杨宣堡,兵力进一步被分散,蜀汉时期的刘备连营七百里,最终却一败涂地,我们不能重蹈覆辙,应该即刻回师,夺取常溪镇、滦河城,巩固后方。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从东面和北面夹击杨宣堡。”
唐绽房也说道:
“大帅,郭麇集元帅说的有理,最近听说武昌英王已经夺下天国粮仓之地,有可能北山讨伐我们,如果我们过江和赖汉英在杨宣堡纠缠,像大帅所说的,赖汉英实力犹在,很难一战成功,万一武昌英王攻打杭湖城,我们到时就难以回援杭湖城了,请大帅三思。”
詹侍帮听完,思索了一下,说道: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赖汉英是有些诡计,不过,现在他的头号谋士袁崇淡死了,其余都是些草莽,不足为虑!郭麇集元帅的建议不错,我决定立刻回师杭湖城,回合燕王殿下,打过长江去,先夺取滦河城,再下常溪镇。”
红武伯詹侍帮也担心杭湖城有失,那到时候就会受到赖汉英的前后夹击,处境自然不妙,詹侍帮也算是身经百战,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郭麇集说道:
“大帅,我们此次要出其不意,滦河城和杭湖城相距不远,他们必定认为我们会先打滦河城,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先去攻打常溪镇,拿下常溪镇后,反过来夺滦河城那就易如反掌。”
詹侍帮说道:
“好办法,就依郭麇集元帅之计,我们这次渡江作战,要尽可能地速战速决,我相信,黑鸡将军制作的攻城炮车这次可以发挥作用,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攻破常州。”
这攻城炮车是大黑鸡根据一些旧的图纸,发挥他的在圣山时积累的一些古怪经验而制作出来的,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使用。
既然詹侍帮做了渡江作战的决定,众人自然没有异议,詹侍帮当即下令全军迅速返回杭湖城,蔡贤卓留守彭州城,同时知会燕王秦侯镇准备,詹侍帮率部不久后回到杭湖城,和燕王秦侯镇合兵之后,从采石江乘船渡江,那里泊有小型战船五百艘,是各路军阀留下来的,唐王洪思源命令詹侍帮在这里训练了一批水军,能得心应手地驾驭那些战船。
詹侍帮数万土鸡白嫖大军渡过大江,很快涌到常溪镇下,把常溪镇包围了起来,田沛雨得到消息,不免有些意外,他确实认为詹侍帮应该先打滦河城。
他没有想到詹侍帮竟然舍近求远来打常溪镇,于是急忙派人向赖汉英告急,他准备了大量火枪、滚木、沥青,堆积在城头,他希望詹侍帮的士卒在啃砖头的时候,还练练御火功。
詹侍帮来到常溪镇下列阵挑战,田沛雨兵力太少,战将也没有几个,自然不敢出城迎战。
詹侍帮见他龟缩城内,不敢出城当即下令强攻,于是土鸡白嫖军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朝常溪镇下蜂拥而来,田沛雨在城楼上看着城下黑压压的人群,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有火炮就好了,他们这么密集!”
身边一个副将眼尖,看了一阵说道:
“将军!不好了,步兵后面好象跟着的是攻城炮车,这里没有护城河,他们可以直达城墙,我们恐怕难以阻挡!”
田沛雨听说过这种攻城炮车,却没有亲眼见过,便急问道:
“攻城炮车很厉害吗?”
副将说道:
“很厉害,听说是老天王发明的,这东西和城墙一样高,底下有轮子,前面和两旁钉着铁皮,刀枪不入,他们推车直至城下,然后在车内登梯上城,如履平地,车中的大炮可以轰塌城墙。”
田沛雨倒抽了一口凉气,眉头一皱,紧张着思考对策,过了一会,他对部下士卒说道:
“快去弄些沥青上来!”
这时,攻城炮车在士兵的推动下,轰隆隆地向城墙移了过来,田沛雨的士兵在城头的女墙后面朝攻城车开枪,铅弹在铁皮护甲上射得叮当叮当响,纷纷下坠,攻城车毫发无损,前面的楼车眼看就要抵近城墙,城头的士兵用石头砸去,攻城炮车也不过是微微晃了晃,继续向城墙靠近。
攻城炮车一靠近城墙,顶盖一掀开了,从里面冒出了人头。
“泼沥青!快拨沥青!”
田沛雨大声发令,士兵有人朝攻城车乱捅,有人泼沥青,有人开枪射击,攻城车倏地起火,在铁皮后面蓬勃燃烧,车里的士卒有的成了火人,但他们并不退缩,他们爬出楼车,跳上城头,满身带火扑向守城兵,与守城兵死死箍在一起。
眨眼间,上来几十个火人追逐着守城的士卒,城上滚木礌石成堆,田沛雨士兵围绕它们转圈飞奔,时不时有人绊倒。
被浇了沥青的攻城车,里面的竹木还在熊熊燃烧,浓烟滚滚,还没有靠近城墙的攻城车因动作迟缓而逃过一劫,士兵象乌龟一样绻缩在车里,从缝隙里看着自家兄弟在烈火中焚身。
正在此时,后面传来鸣金号角之声,詹侍帮的士卒赶忙把攻城车顺着原路倒了回去,原来在后面观战的大黑鸡看到城下情形,不忍心士卒如此惨死,急忙向詹侍帮建议停止攻城,红武伯无奈,只得鸣金收兵,詹侍帮强攻失败,把部队撤退到江边,詹侍帮铁青着脸,集合攻城的士兵,喝令攻城时落在最后的那辆车中队长出列。
那队长感到詹侍帮要杀鸡给猴看,顿时脸上煞白,两腿不住地抖动,慌忙向詹侍帮旁边的大黑鸡投过求救的目光,大黑鸡为人宽容大度,对士卒颇为爱护,是土鸡白嫖军中有名的,再说现在他又是詹侍帮的大红人,他如果替士卒求情,詹侍帮还是会卖个面子的。
詹侍帮板着脸,喝问道:
“出战之前,你和所有队长都发过誓,只进不退。你为何停滞不前,故意落在最后?”
那队长回答道:
“禀大帅,我们的车轮陷进松土里出不来,所以落后了。”
詹侍帮怒道:
“你还要狡辩!难道不可以把车倒出来,另选一条路吗?”
那队长说道:
“那时,前面车着了火,我想让攻城车少受损失,只有停下。”
詹侍帮说道:
“你倒是很替本帅着想!贪生怕死,今天别想活了!”
转而对其他的攻城炮车士卒说道:
“你们也一样,临阵退缩,致使功败垂成,我要把你们全部军法从事,以儆效尤!”
众士卒自是吓得一起跪地求饶,那个队长见事已至此,只得横下一条心,说道:
“大帅,你若饶我们不死,我们愿做第一批攻城的敢死队,大帅如其这样把我们杀了,不如让我们死在战场上,请大帅开恩给我这个机会!”
后面的士卒也异口同声:
“请大帅开恩!请大帅开恩!”
大黑鸡于心不忍,便对詹侍帮说:
“大帅,也不能全怪他们,属下考虑不周,这攻城车的制作也有一些不足,我明天把它升高几尺,这样高出了城墙,他们就没有办法攻击到车内的士卒,而我们就可以居高临下攻击他们,同时架起云梯辅攻,双管齐下,肯定能取胜,就饶了他们,明日攻城,让他们戴罪立功。”
詹侍帮看了看大黑鸡,说道:
“黑鸡兄弟,你就是太过心软,治军要严,否则都像他们这样贪生怕死,这仗还怎能打赢。”
大黑鸡说道:
“大帅,他刚才说的也有理,这样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不如让他们死得有些作用,明天让他们当全军的排头兵!”
大黑鸡转而对那些士卒说道:
“你们可愿意打头阵?”
众士卒知道作为排头兵,生还的可能性极低。但是总比现在就被砍了脑袋强,毕竟还有一丝生机,众士卒连忙齐声应道: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我们发誓,明日必定有进无退!”
詹侍帮见大黑鸡执意地替士卒求情,只得对士卒们说道:
“就看在黑鸡将军的面子上,就暂时饶你们不死。来人,把他们看押起来,明日让他们率先攻城!”
众士卒连忙叩头拜谢过詹侍帮和大黑鸡。
大黑鸡随即带着人去对攻城车做改进,忙乎了一夜,终于在天亮前改装好了几十架攻城车,詹侍帮一早起来,见到之后,大喜过望,见大黑鸡一夜没睡,便说道:
“黑鸡兄弟幸苦了,你就不要参战了,先回去休息吧!”
大黑鸡摇摇头,说道:
“大帅放心,一夜而已,末将撑得住,我要亲眼看看改装后的攻城车效果如何。”
詹侍帮听大黑鸡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当即传令,整队出发。
田沛雨在詹侍帮退走后,带着亲兵下城查看攻城炮车,他发现这种车还可以逐层加高,顿时脸色大变,田沛雨急忙回到城内,下令部队集合撒退。
副将问道:
“将军,我们不是刚打退了詹侍帮的进攻吗?为什么撤退?他要是再来,我们一样用今天的办法来对付他们,他们一样要败退回去。”
田沛雨说道:
“白嫖兵悍勇,名不虚传!我今日能打退他们,纯属侥幸,他们看来也是初次使用这种攻城炮车,经验不足,如果明日再战,想必会更加凶险,因为他们今天失利,回去必定对攻城炮车做改进,他们只要将楼车升高一格,便可居高临下,沥青就浇不进去了,而他们则可以向我城上泼油放火,我们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部属们恍然大悟,田沛雨连夜率部退出了常溪镇。
詹侍帮的士卒在后面督战队的逼迫下,推着攻城车,抬着云梯,朝城墙而来,可是等到他们来到城墙下,城头上竟然没有一个士卒。
詹侍帮得知大喜,知道田沛雨率部逃了,于是下令进城,由于昨日死伤不少,詹侍帮恼怒不已,不听大黑鸡劝阻,放纵士卒对全城来了一轮扫荡,同时詹侍帮令大黑鸡趁热打铁,率部进攻滦河城。
此时的滦河城守将张文磁本来是高度戒备,毕竟杭湖城和滦河城就是一江之隔,等他知道詹侍帮已经渡江,正在攻打常溪镇之时,顿时放心下来,张文磁认为田沛雨智谋超群,是百战名将,詹侍帮肯定不能很快就攻破常溪镇,有常溪镇拖住詹侍帮,他的滦河城自然是高枕无忧。
张文磁也是从中央军中出来的,知道野战是中央军的强项,攻城却不是中央军的专长,等詹侍帮攻上十天半个月的,赖汉英大军也会赶到救援,因此张文磁并没有把精力放在做好防守上面,而是告诉部属准备配合赖汉英的大军围攻詹侍帮。
因此张文磁向自己的前任守城者学习了一次,整日里喝酒赏花,这日他带着众将正在喝着小酒,欣赏着美女的舞姿,军士来报:
“启禀将军,有一支人马从西面杀来,黑压压地,不知有多少人马。”
张文磁大吃一惊,急忙站起,命令道:
“诸位兄弟,随本将军出城迎敌!”
张文磁提刀上马,带领部属出了府衙,直奔西门,大黑鸡然而为时已晚,大黑鸡已经率杀进了西门,张文磁一看是魂罪人领袖,知道魂罪人领袖和他的部下厉害,自己不是对手,张文磁不敢对敌,夺路而逃,滦河城和常溪镇不到一月,已经是第二次易主。
大黑鸡和鸽子鸡等人来到张文磁的府衙,见酒宴犹在,舞女们哆嗦着蹲在一旁,对众人说道:
“张文磁倒是很会享受,也很好客,宴席、歌舞都替都替我们准备妥当,哈哈!”
大黑鸡挥挥手,让舞女们退出,各自回家,大黑鸡命黑烟鸡出榜安民,鸽子鸡巡视城内,玻璃鸡、妖妖鸡、烤山鸡等分守城墙,同时派人向詹侍帮报捷。
再说张文磁、田沛雨逃回,路上遇到来救援的赖汉英,两人垂头丧气向赖汉英汇报战况,赖汉英得知詹侍帮占领了常溪镇和滦河城,把田沛雨和张文磁痛骂了一阵。
赖汉英紧急召集众人,说道:
“不想詹侍帮没有中计去打杨宣堡,而是迅速回到了杭湖城,他现在夺得常溪镇,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从东面、北面夹攻我们的杨宣堡了,诸位有什么良策破解这个困局吗?”
众将面面相觑,一时都沉默不语,李德纶上前说道:
“红武伯目前势大,单靠我军无法抵挡,丞相可以写信,约武昌英王和我们南北夹攻詹侍帮,武昌大军一旦北上进攻詹侍帮,詹侍帮必然回防,我军即可再占江河!”
赖汉英疑惑地说道:
“上次他想要我讲九江城划到他的指挥范围之内,是我给顶回去了,他不发兵来打我就已经不错了,又怎会为我出兵?”
李德纶说道:
“大帅不必犹豫,正是武昌英王也对江河有觊觎之心,我们才要去找他!我们只要言明利害,讲白嫖军团占领江河,实力大增,如果我们被他消灭,詹侍帮势力更大,必定会南下进攻武昌!我们可以告诉他,如果他不肯出兵讨伐红武伯,我部只有投降詹侍帮,归降他逐鹿中原!再说武昌英王得知詹侍帮大军在杭湖城,而江河空虚,一定会趁虚而入,他不可能眼看着白嫖军团日渐强大,而无动于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