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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铭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道:“不要再装了,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末浅写道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公羊铭直接把她推到了墙角,问她道:“药里怎么会出现千叶毒?王妃说这些天你去看过二王子,我怀疑药就是你下的!”
末浅将公羊铭一把推开,拿出了一张纸写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根本都没有碰过北临寒的药,见都没见过!”
公羊铭听了这话,故意说道:“我要去药房查记录,看这几天谁取走过千叶药草,这样我就知道谁用这千叶药草制了毒!”
公羊铭说完转身就要走,末浅拦住了他,在纸上写道:“千叶药草在大漠十足珍贵,估计二王子府上都没有吧,倒是金朝盛产此物。”
公羊铭听了这话,不由得一震,有一瞬间他觉得可能下毒的就是童谣,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马上觉得末浅更加心机了,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公羊铭就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故意如此说,是想暗示我是王妃用手中的千叶药草给二王子下的毒?”
末浅愣了一下,又写道:“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府里没有千叶药草,我也出不去府,自然也不可能去府外购买,所以我是真的没有可能给北临寒下毒。”
“你怎知府里没有千叶药草,有没有我去探问一下便知!”公羊铭突然想到自己刚才想做的事,立刻转身离去,不给末浅反驳的余地,末浅望着急促离开的公羊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边公羊铭来了府里的药阁后,立刻去检查药房里有没有丢失千叶药草,结果公羊铭问了一遍,才知道药阁根本没有千叶药草。药阁的管家告诉公羊铭道:“大人,千叶药草实在珍贵,王公贵族府上能有几克就不错了,主要是为救人准备。”
公羊铭听了又问道:“既然千叶药草主要是为救人,那为何又能被制成毒物呢?”
药阁管家愣了一下道:“是这样,千叶药草与二王子现在喝的药冲撞,又加上给二王子下毒的人加的千叶药草太多了,所以才会变成杀人的毒。”
公羊铭听了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是道理,可是谁会有这么多千叶药草呢?”
药阁管家听了这话,赶紧摆了摆手道:“大人,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药阁里面是没有这个毒的,至于谁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方便多问。”
公羊铭看这情势,知道药阁管家不想牵扯进这事,于是公羊铭就很识时务的走了,药阁管家见状松了一口气。
公羊铭一路想着,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他总觉得童谣脱不了干系,因为童谣来自金朝,她带来了很多金朝名贵的药草,听说她还给府里的侍女送过药草医病,那童谣会不会有给北临寒下毒的可能呢?毕竟这千叶药草是不好得的。
公羊铭想的头疼,他实在受不了折磨,于是公羊铭就准备去找童谣,结果公羊铭一路上看到了很多侍女手里都拿着千叶药草戏玩。
公羊铭难以置信地喊住了一个侍女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侍女吓了一大跳道:“大人,是普通的药穗,王妃给大家发放的,说是插在自己屋里有利于保持身体健壮,没什么的!”
公羊铭仔细看了一眼,确实不是千叶草,可公羊铭仍觉得不对劲,他直奔到了童谣那里故意问道:“王妃,你给大家发放的是什么?”
童谣愣了一下道:“不过是普通的药穗,没有什么,想必你是听说了什么传言才过来的吧!”
公羊铭愣了一下道:“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了,有人说你这里最有可能藏有大量的千叶草,不知是不是真的?”
童谣暗笑了一下道:“他们说你就信?公羊大人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公羊铭犹豫了一下道:“不是我怀疑你,而是你现在给府里下人发放和千叶草模样相似的药草,本来就有欲盖弥彰的意思,会让人觉得你是心虚……”
童谣哦了一声,嘴角上扬,“认识千叶药草模样的人不多,连药阁管家都得仔细观量况且我给大家的药穗不过半个时辰就变样了,不会引人怀疑的。只要你不说……”
童谣说着竟然靠近了公羊铭,公羊铭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道:“王妃请自重。”
童谣见状觉得无趣,于是又道:“不瞒你说了,其实下毒的人就是末浅!我本来得知此事后,很是震惊,加上这下毒的罪名又推到了我身上,所以我不得不自救,于是我就推出了末浅,可后来一想,我觉得对不住末浅,所以又把这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公羊铭听到童谣说这话很是震惊,可他又疑惑为何童谣又把下毒此事引到自己身上,于是公羊铭就不由得问童谣道:“你为何这么做呢?”
童谣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这么做,其实是因为末浅她是我的妹妹,不过是同父异母,她的生母是个奴婢,身份低贱,本来随我陪嫁,结果中途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不得相认。”
公羊铭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他不敢相信童谣居然和末浅是亲姐妹关系,公羊铭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句道:“你是说真的?”
童谣点了点头道:“是,我现在一想,末浅之所以会给北临寒下毒,是因为她觉得亏对于我,本来我是不用来大漠和亲的,可是她嫉妒我陷害我,害得我被金朝太妃盯上,不得不远离亲人,孤独一人来到异国他乡。后来,末浅不知为何,可能是为了让她自己的良心好受,她就帮了我几次,这一次她以为没了北临寒我就能解脱,所以她就对北临寒下了杀手,她从我这里偷了千叶药草。”
公羊铭听完后,震惊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如何举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童谣再说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