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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尔楚正要快步走过去忽然听得旁边一个女生一惊一乍道:“咦,那个人不是大三的褚子辛,外号纣王吗?”
乔尔楚定睛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圆润的身形手捧着鲜花从她身边一阵风似的吹过向着茵茵滚去。
“啊,不应该是癞□□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不是叫子辛嘛,商朝的亡国之君纣王只是个名号,其实他的正式的名字叫子辛。”
“厉害!那前边的那个女的不会就是那个苏妲己了吧,哈哈……”
“看来纣王又有新的招式了,单身狗赶紧学学。”
“这两个人过段时间来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准时。”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乔尔楚很快就明白即将发生了什么。等她走上前正听得男生诗朗诵般的说道:“…没有你的天,不蓝!啊~没有你的花,不香!啊~…”
“我再说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熟悉的咬牙切齿语气打断了男生还要出口的话。
她情绪很激动,而她对面脸上有几颗青春痘的板寸头男生只是冲着她腆脸微笑。
茵茵看眼前的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而周围渐渐布满了人,转身就要进宿舍楼,男生却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衣袖,赔着笑:“这次是我错了。你不喜欢我这样,我改还不行吗?”
茵茵气急,甩了甩手也没挣脱。
旁边的非凡耐心也早已经告罄,“我说,你整天娘们唧唧的搞这些事烦不烦,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别给脸不要脸啊。”她去扯茵茵的胳膊却被人抢先一步。
“不管你什么样她都不会喜欢。”乔尔楚拉过茵茵的胳膊顺手打落男生的手,“感情讲究的是两厢情愿,一厢情愿求而不得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没看一个好的眼科,你的眼是瞎了才没看出茵茵不喜欢你吗?你纠缠人的本事要是用在正路上,估计防弹衣都要退步三舍自愧不如了吧,别仗着自己脂肪多,就全堆到脸皮上!”
她慢条斯理的说完,看着瞠目结舌的男生突发奇想的把内力在指尖凝聚成一股利箭,趁人不备手腕翻转之间劲气便迅速的落在了男子的手上。
看着褚子辛的手明显的瑟缩了一下,乔尔楚心里有了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乔尔楚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只是一个的教训。”便不再理会这人的反应,直接与茵茵上了楼。
“哇唔,楚楚你刚刚实在是太帅了,我都忍不住想要跪舔你!”茵茵刚进宿舍就憋不住向正打游戏的诗妍详细说了楼下的事,星星眼看着乔尔楚。
作为被想要跪舔的人吓得一激灵,滚回上铺,“宿舍已经有诗妍一个了,你要优雅,不要污。”
而此时已经回了宿舍的褚子辛捂着手腕却闷闷的坐着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完好的手,恍然觉得那一刻痛彻心扉直击心灵的疼痛与麻木仍旧残存。
“褚子辛,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人家胡仙子对你是真没意思,你这样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整的咱宿舍都特没面子。”张吉吉从被子里摸出一罐啤酒扔了过去。
褚子辛仰头就灌了一口,摇了摇头:“兄弟,你这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吧?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当然不理解我了。况且,我喜欢她都三年了,你不会懂得。”
张吉吉有苦说不出,褚子辛追胡茵茵跟他一毛关系都没有,但是女友却总能拿这个当耍脾气的借口,刚才还为了这个不欢而散。
“走,不说了,我请客喝酒去。”张吉吉当了他三年的舍友,自然知道褚子辛追的有多紧,眼看劝也无用不如相约去喝酒。
“你、你都不知道,我喜欢她喜欢了多久!”
“三年啊,三年!我、嗝~我的大学有几个三年。我把真心都献给了这个女人,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总以为只要我再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她、她就能被我感动了…”男生又拿起了酒瓶却被同桌的人拦下。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或许人家已经芳心暗许别人了,嗝~,好女孩多得是呢!别喝了,差不多走了。”张吉吉微醺的起身。
褚子辛本来喝的意识模糊,却突然听得舍友说胡茵茵芳心暗许他人,一下子酒意上来:“她敢!”
“对,出拳要快,气要稳。”严老边教导边示范,出手之间尽显大家风范。
乔尔楚不敢自傲,严老说的都是经验之谈,这是单单看脉络走向无法领会的。
严建国独自站在一旁看出拳的乔尔楚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心惊。眼前这套箜明拳传说乃是周伯通在桃花岛所创,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其观赏性更佳,也更适合女子,然却也不能忽视它的威力。据说,周伯通曾用此拳与金轮法王看家本领龙象般若功对招,旗胜一招。
此功虽看似简单上手,实际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然他却未料到所交之人天资竟然如此羡煞旁人,仅仅是展示一次,后者便已经学会了七七八八。
乔尔楚收拳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已过两个小时,清晨的薄雾早已散去,第一节课就是老妖婆的,是时候回学校了。
严建国接了一个电话眉头的皱纹舒展开,便见体育馆偏门走出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朝严老躬了躬身,转头引领着向一楼的某间房间走去。
乔尔楚满心疑惑却一言不发。
外面的天气使得静谧的楼道越发阴暗。
半分钟后,随着工作人员开门的动作,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起来。
两把竹椅,一个圆桌。
别无他物。
原来,严建国早已经订好了体育馆的训练室,仓促之间只把原来的旧物搬了出去,还未来得及布置。
乔尔楚暗暗打量着房间。
从地面墙壁及周遭四角看得出来,这里被空置了很久,空气中都有尘封已久的味道。
“这就是以后的训练室。我看了,这地方距离你学校挺近,不耽误上学。”
乔尔楚微勾的嘴角带了些莫名的意味,看来严老的地位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出门时,乔尔楚的手里多了一把钥匙。
就在两人准备告别之际,一道鹅黄色身影跌跌撞撞从旁边经过,向Z大的方向走去,身上还散发着烟酒混合的味道。
严建国本无意的扫了一眼,少时却定睛凝神看去,“咦,不应该啊。”
乔尔楚见严老疑惑的样子,转头看去,那女孩却消失在建筑拐角。
等乔尔楚走后,严建国还傅手立在原地。
严家古籍有云:载妖之身,其顶如墨,后亦之。即被妖物附身汲运之人,严家观气术可观之其现在及以后的运气如墨,不可更改。
祖籍曾记载妖乱时期种种异象,现在早已经消失殆尽不可查,可是刚刚过去的这个人身上怎么又会出现相似的奇异之处?
正当严建国陷入沉思的时候,一声磁性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索:“爷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出声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白色的圆领毛衣内搭着黑色暗纹衬衫,露出优美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精致的五官让人不得不感叹上天的恩赐。
严以修走近严建国扶住后者的胳膊,“爷爷,怎么了?头痛病又犯了吗?”
“无事,也许是我想多了。”严建国罕见的露出不确定的神情,摇摇头却没有多说。
严建国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你和以律那小子的学籍办好了吗?”
“嗯,以律在大三工商管理一班,我马上就实习了,准备先进岩市生物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已经考虑好了,与其出国镀一层金,不如在国内扎实好基本功底,直接国内考研。”
严建国对于这个长进又有主见的长孙还是很满意的,他一向对于子孙辈奉行严格严厉适当放养地教育。
“这个你自己决定就好。这几天我就住在你们学校旁的香榭居,给你和以律在那也办了套房子。”
严建国给两个孙子弄房子不是为了搞特权,说实在的,在大学不住宿的比比皆是,不差他这一个。不仅为了让两人方便,还能让严以律收敛一些。何况如果他不出手,就那个小子的性子也会憋不住,让他自己折腾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让以修监督他。
“您这几天不回老宅?”严以修有些意外。他以为等他处理好和以律的事情,老爷子就回老宅了。
“在这边碰见一个有意思的小辈儿,暂时不回去。”
严以修挑了挑眉毛,看着爷爷嘴角含笑一脸轻松,他的好奇心被这个所说的小辈儿彻底勾起来了。
自从爷爷拍板举族迁回,整日里神情凝重忧思不断,时常耍宝的弟弟都规规矩矩,现在终于露出久违的神情竟然是因为一个好似认识不久的人。
就在爷孙两人说话的功夫,乔尔楚步履轻快的进入学校,与周围匆匆的氛围格格不入。虽然她看起来不慌不忙,但用上了内劲,一步一律之间有着奇特的奥义,眨眼间便穿过三五成群的学生,直奔教学楼。
当她正沉迷于这种奥义时,忽然看见一抹鹅黄色。稍一思索,便加快步伐走到了鹅黄色的侧面两三步远的地方。
乔尔楚随意一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