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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额终于分配完毕,阿语拿出事先拟好的章程给大家讨论,毕竟这是家族事业,参与的人多,关于各自该履行的责任和义务,以及利益的分配问题,如果事先不拟好章程,容易混乱,到时候相互扯皮,甚至打的头破血流不欢而散也是有的,所以,亲兄弟明算账,丑话还是说在前面的好。
大家又激烈的讨论了一阵,最终只修改了几个小地方,大致上还是同意阿语给出的章程,各房派代表在合约书上按了手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筹备工作紧锣密鼓的开始了,三老爷阮文昌为大掌柜,暂时负责店铺的装修,八老爷阮文华协助,跑跑腿什么的,四老爷阮文石腿还没好利索,只能在家呆着,七老爷阮文定负责采办,九老爷阮文清协助,阿语身为大股东,拥有最大的决策权,所以,凡事她都要参与,铺面装修成什么样,采办哪些物品,数量、规格是什么,以及招什么样的员工,都得她把关。因此,阮家上下,最忙的人就是阿语了。阿语也希望自己忙碌一点,这样就可以少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许氏有心让阮思真跟着阿语学点本事,不仅仅是学怎么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学习如何处理各种问题,思真太过文静,将来嫁了人,要是遇上难商量的婆婆和妯娌,肯定会吃亏,许氏平日虽然也教导她,但肯定不及跟着阿语学来的有效。
为此,姚氏和阮文佩对许氏多有诟病,她们两始终不肯承认阿语是因为真的能干,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她们觉得阿语是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老鼠,才配制出特别的香水配方,借机上位而已,认为许氏这样做是太抬举阿语了。许氏只是笑笑不语,她当了多年的族长夫人,主持中馈不是一日两日,只有她最清楚持家的不宜,上下左右,一个摆不平就生事端,阿语小小年纪,以晚辈的身份,居然能压得住场子,提出的方案计划都叫人无懈可击,连几位叔叔伯伯都对她心服口服,这样的本事,她是自叹不如,所以,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不受旁人的动摇。
说起来,让阮思真跟着阿语,对阿语来说是多一样累赘,阮思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性子是生定的,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但阿语也明白三伯母的用意,所以也不指望阮思真能帮到她什么忙。
铺子的装修很快接近尾声,采办的物品也一一到位,阿语特意让三伯父在铺子的后院开辟一间配制香水的房间,她自己去找了锁匠配了一把锁,这间房只有她一人能进出。
现在最让人头疼的是招工的问题,阿语的招工条件极为苛刻,不亚于选美,首先年龄只要十六到十八岁,相貌要好,气质要佳,言谈举止要优雅,人还要聪明伶俐,来应聘的人不少,但是能让阿语满意的却不多,由于材料的限制,阿语现在能做出来的只有五种香水,所以她想要找五位与五中香水气质相吻合的女子,八种香水,可是到现在她只看中了三人,还差两。
阮思真不解,戏谑道:“七妹,咱们只是招伙计,又不是选妃子,何必一定要美女,再说来应聘的女子,相貌都不错,你怎就瞧不上眼呢?”
阿语莞尔道:“三姐有所不知,我要找的女子,是要与这几种香水气质相吻的,比如要推销橙花仙子,我就要这个女子拥有清纯靓丽的容貌,清新淡雅的气质,让客人觉得人如香水,香水如人,对咱们的香水来说是锦上添花,你想,若是让一个长得妩媚妖娆的女子去推荐橙花仙子,就会掩盖了橙花仙子原有的清新与淡雅,这会让咱们的香水大打折扣。”
“哦……我明白了,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就好比一快水晶糕,若是一双纤纤玉手捧上,就会觉得这水晶糕都美味几分,若是一双鸡皮褶皱的老手捧着,水晶糕再美味,咱们也没了食欲。”阮思真恍然道。
阿语赞许的点点头,笑道:“三姐开窍了。”
阮思真感叹道:“七妹,你的点子可真多。”
“这没办法,要想把生意做好,你就得留心每一个细节,要知道细节决定成败,一个小小的瑕疵很可能会导致满盘皆输,就好比下棋,每一步都得深思熟虑。”阿语趁机教育阮思真。
阮思真连连点头,笑道:“跟着七妹还能长不少见识。”
阿语笑笑:“我是不得不仔细周到,我肩上的担子可不轻。”
忙碌了一天,阿语和阮思真才回家,许氏让阿语去她家吃饭,阿语推却不过,便留下吃过晚饭才回荷香园。安泰已经等了她好久。
“安泰,天香楼的事办的怎么样了?”阿语把安泰叫到屋里,让招弟出去看着门。
“小姐,天香楼的装修差不多了,今儿个顺喜来说,世子爷在城南找到了一片苹果园,还有枣园,但是别的水果就没了,问小姐可不可用,如果行的话,世子爷说就把所有果子包下来。”安泰回道。
阿语琢磨了一下,苹果酒可行,但枣子酒她还没做过,不过枣子酒营养价值高,尤其是对女人,有补血养颜的功效,回头去问问赤炎,该怎么做。
“行,你明天去告诉顺喜,两个果园子都包下来,对了,顺喜有没有说果园子有多大,能产多少果子?”阿语想着,要是果子不够的话,还得另外再找。
安泰道:“顺喜说了,苹果园大概有五六十亩,枣园少一点,十几亩的样子,京城附近种果树的并不多,这两处已经是最大规模的了,不过城西有一片桃林倒是挺大的,世子爷已经提前把明年的桃子都预定下来了。”
阿语点点:“小是小了点,不过总比没有好,你忙完酒楼装修的事,就到京都周边去转转,看有没有大的果园。”
“是,小姐。”安泰毕恭毕敬道。
“最近一段我都得忙香水铺子的事,酒楼那边你多上点心。”阿语和声道。
安泰忙道:“安泰会尽心尽力的。”
阿语淡然一笑:“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你带到京城来,跟着我做事,只要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好,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安泰诚然道:“安泰感谢小姐的信任与器重。”
“好了,你也早点歇着,这阵子大家都忙的够呛。”阿语挥挥手让安泰退下。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阿语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说是发呆,其实是纠结,要不要去空间呢?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纠结过,空间是她的领地,她想进就进,可是现在,她有些怕见白离。
阿语是不知道,就在她离开三伯母家之后,那边又发生了不愉快。
许氏去给老太太请安,走到半道上,就看见姚氏和阮文佩从边门进来,许氏正要上前打招呼,却听她们两在说。
“三弟妹让真姐儿天天跟着阿语,你说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可不相信她只是叫真姐儿跟着阿语学本事,我看,三弟妹是想让真姐儿跟阿语搞好关系,好套阿语的香水配方。”阮文佩说。
姚氏说:“你以为人家这几年当族长夫人是白当的?心思比我们沉多了,想的远。”
许氏一听这话,气炸了,她一直都把姚氏当成自家人,怎么说也是同一房的媳妇,打心眼里对姚氏特别的尊敬,没想到姚氏居然和二姑子背后这么编排她。
“那是,我们哪里比的上她?她可比我们精明多了,您想啊!以前她总是大伯母长,大伯母短的,对您别提多巴结了,现在大哥入了狱,二房有出息了,她马上就巴结上俞氏,对俞氏那叫一个奉承,我看了都替她害臊……”阮文佩又道。
姚氏冷笑一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大哥现在可不是阮家的顶梁柱了,人家还有必要巴结?”
两人没发现许氏,还兀自说的高兴,燕芳是已经看见了许氏,想提醒两位夫人,轻轻叫了一声,可两人说的高兴,没听见。
许氏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前大声道:“她大伯母,二姑,我许氏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让你们这样恨我,这样编排我?你们心里对我有什么不满,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要不然,到老太太面前去说也成。”
姚氏和阮文佩正在说人坏话,却被人抓个正着,心虚之下,脸涨的通红,阮文佩虚张声势道:“三弟妹,你什么时候也学人做这种听墙壁的事?”
许氏冷哼道:“听墙壁?我上你家扒门缝了还是捅窗户眼了?”
阮文佩被呛的无语,暗暗扯了扯姚氏的衣袖。
姚氏强作镇定道:“三弟妹,我们又没说什么,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许氏算是看清了姚氏和阮文佩的真面目,她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人,怕事的也当了不族长夫人,主持不了中馈,她做人处事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掏心窝子的对人好,却被人说的这样不堪,她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她就不姓许。
“她大伯母是没有说什么,就已经把我许氏说的如此不堪,您这要是真说了什么,我许氏还不得自刎谢罪了?”许氏冷笑道:“什么想套阿语的配方,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大伯母,她二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许氏在你们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走,咱们到老太太面前去评评理。”许氏说着,上前就拉了姚氏的手往老太太房里走。
姚氏忙道:“三弟妹,你一定是听岔了,我们怎么会这么说你呢?”姚氏自知理亏,这要真闹到老太太跟前肯定没她好果子吃,便慌了起来。
阮文佩见形势不妙,也来说好话:“三弟妹,你真的是听岔了,我们没说你,真没说你。”
许氏不依不饶道:“真姐儿想套阿语的配方呢?族长夫人当的心思多沉啊……你们当我是傻子还是聋子?走,今天这事一定要请老太太来评说评说。”
“别啊!别啊!三弟妹,你先消消气,我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就当我们吃饱了撑的,别把我们的胡话当真,老太太现在身体刚好些,要是又气着了,那罪过就大了。”姚氏慌忙讨饶。
许氏一把甩开姚氏的手,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一直敬你是大伯母,想着咱们是一房的媳妇,这么多妯娌,就跟你最亲,我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是这样不堪的人,你说,我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对不起长房的?”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听信她人的挑拨,我是一时糊涂,弟妹,你别往心里去啊!”姚氏劝道,边狠狠瞪了阮文佩一眼:“叫你别信那些下人胡说八道,你还跑来跟我说,害的我也犯糊涂。”
阮文佩讪讪道:“大嫂,我这人一向耳根子软,老太太也骂过我多次了,可我就是改不了这听风就是雨的毛病,三弟妹,这事怨我,怨我,以后我再也不听别人胡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们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许氏见她们两一味认错,伏低做小的,心知她们无非是怕老太太知道罢了,可是既然她们已经认错,她再不依不饶的,闹的太僵的话,恐怕以后两人更要与她做对了,便见好就收,满腹委屈道:“你们这样说我,真是比拿刀子捅我的心还叫我难受。”
姚氏和阮文佩又费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才安抚了许氏,两人相觑一眼,背后全是汗。
纠结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阿语还是决定进去一趟。
畅意居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阿语不觉奇怪,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正要驾云去寻,却见一道青烟,青闵来了。
青闵一头的汗,脸红红的,好像刚跑了三千米似地。
“小姐,白管事带着大伙去采摘苹果和枣子了,知道小姐来了,让我赶紧回来说一声,请小姐稍后,他们很快就回来。”青闵道。
怎么这么巧啊!安泰刚来说只找到苹果园和枣园,白离就带着大家去摘苹果和枣子了。白离怎么知道她现在需要这两种果子?阿语心下疑狐。
“你带我去看看吧!”阿语吩咐道。
青闵哎了一声,带着阿语向东飞行,不多时,便道:“小姐,下面就是了。”
阿语低头一看,好大一片苹果园,真是蔚为壮观。
“这么种了这么多苹果树?”阿语问道。
青闵回道:“这是小姐到京城以后,白管事让赤炎种下的,白管事说,京城一带最适合种的果子就是苹果和枣子,小姐若是想再开酒铺就一定用的着,所以早早的准备了。”
阿语讶然,白离居然不声不响的早就为她打算好了。
“白离,小姐来了。”蓝禾抬头望见一片白云,欢喜的囔了起来,朝阿语挥手。
阿语落下云头,看见蓝禾和绿乔在装筐,一筐一筐的已经摆了数十筐,不过没见到白离和赤炎。
“白离和赤炎呢?”
蓝禾道:“赤炎把苹果送回去了,白离……”蓝禾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阿语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离攀在一棵苹果树上,正在摘苹果,还回头冲她微微一笑:“阿语,你稍等,我们很快就好了。”
白离在阿语的影响中,一直是那样的高贵优雅,何曾见过这样攀爬在树上,像一只长臂猿似地,快速的摘着果子,可是这样的白离,似乎更真实,更可爱,阿语不由的起了兴致:“我也来摘。”
她还以为蓝禾她们会用法术,袖子一挥,果子就自动落入筐中,毕竟她是见过赤炎挥挥手就盖好了逍遥馆,没想到他们是爬在树上一个一个摘下来的,这么多果子,他们摘了多久?
“阿语,你别上来,危险的。”白离紧张道。
阿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有什么,小时候我也是爬过树的,况且这苹果树也不高。”阿语说着纵身一跃就跳上了一根较粗的枝桠。
“小姐,这棵树白离已经摘过了。”绿乔提醒道。
阿语一窘,仔细一看,果然这棵树上已经没有苹果了,只剩叶子。阿语讪讪道:“我这是先练练手,练练手。”说罢,看准了一棵挂满苹果的树,足尖轻点,踩着几棵树的树枝,准确的到达目的地。
“哇!小姐,你的轻功又进步了。”蓝禾笑道。
阿语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天资聪颖,一学就会。”阿语说着往前挪了一步,伸长手去摘一颗又大又红的苹果。
心里一得意,没留神脚下,阿语踩着的那根树枝不结实,咔嚓就断了,她这时正好是前倾的姿势,重心不稳,树枝一断,她“呀”的惊叫一声就栽了下去。
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绿乔蓝禾忙扑过来要接住她,可是一道白色的身影比她们都快,在阿语的脸就要接触地面的时候,险险的接住了阿语。
阿语惊魂未定,就听见白离急声道:“叫你不要上去,你偏不听,这么高摔下来,要是磕破了怎么办?”
阿语松了口气,还好没出大丑,要是真的一脸栽到地上,只怕鼻子就扁了,以后非得让她们笑话不可,便舔了笑脸说:“不是有你在吗?”
白离看着她笑嘻嘻的摸样,想气又气不起来,低低哑哑的说了一句:“我只能在这里护着你,在外面,你切不可这般大意。”
阿语喃喃的“哦”了一声。
“白离,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这样抱下去啊!干脆抱小姐回去得了。”蓝禾一旁嗤嗤的笑。
阿语这才惊觉自己还在白离怀里,顿时羞红了脸,白离若无其事的把阿语放下,柔声道:“我去摘果子,你来接。”
阿语老实的又“哦”了一声,回头狠狠瞪了蓝禾一眼,臭蓝禾,胆敢取笑她。蓝禾见阿语瞪她,笑的更欢了,前仆后仰的,绿乔只在一旁微微的笑。
赤炎搬了两筐苹果回去,马上又转回来继续搬,看见阿语也在,惊喜道:“小姐,你来啦!”
阿语一边接着白离递来的果子,回头跟赤炎打招呼:“嗯!赤炎,真是辛苦你了,种了这么果树。”
赤炎嘿嘿笑道:“小姐表扬错人了,这苹果园是白离种下的。”
呃!又是白离。阿语抬头看白离,白离只认真的摘着苹果,又快又准。
“快干活,还有好几筐呢!”蓝禾踢了赤炎一脚,正踢在赤炎的屁股上,赤炎捂着屁股跳了起来:“你干嘛每次都踢我这里。”
蓝禾昂着下巴,双手叉腰,傲慢的瞅着他:“那你想我踢你哪里?”
赤炎立即跳开三尺远,嘀咕道:“母老虎。”
“什么?你说大声点。”蓝禾吼道。
赤炎一手提了一筐苹果,飞了起来,边回头道:“我说你谋杀亲夫。”
蓝禾顿时脸红的像火烧,瞪着大眼睛:“赤炎,你找死。”说着就飞身追了上去,紧接着听见白离一声惨叫,连人带筐摔了下来。
阿语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绿乔急忙喊道:“你们小心点,别把苹果摔烂了。”
不远处传来赤炎可怜巴巴的声音:“已经烂了……哎呦,你再踢,我的屁股也要烂了。”
阿语笑的站不起来,手中的苹果滚了一地。
回到畅意居后,白离先去换衣服,这一天都在树上爬来爬去的,白衣都脏了。
阿语也美美的洗了个花瓣澡,刚收拾完毕,白离就来了,好像掐着时间似地。
阿语看白离头发上还沾着湿意,显然也是浴过了,换了身干净的白衣,整个人神情气爽,越发显得玉树临风。五殿下也很俊,但还是不及白离,白离的高贵,优雅无语伦比。阿语的心砰然一动。
“白离,你怎么知道我会需要这些苹果?”阿语收回目光,装作如无其事的问道。
白离淡然一笑:“安阳的酒铺生意这么好,我想你一定不会放弃这门生意的,再说京城一带,最适合种苹果。”
“你知道的可真多。”阿语笑道。
“作为管事,就得想主人之所想,急主人之所急,不是吗?”白离微哂。
第一次从白离口中听到主人二字,阿语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不错,以前她总希望白离能跟青闵、蓝禾他们一样把她当做主人,对她忠心不二,可是现在,她不想,白离这样优秀,他怎么能为人仆?阿语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白离看阿语轻蹙着眉头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又遇到烦心事了?”白离关切道。
阿语摇了摇头,抬眼,认真的看着白离:“白离,你在我心里,跟青闵他们是不一样的。”
白离笑道:“是啊!是不一样,我是你的管事啊!”
“不,不是的,我一直把你……把你当成是我的朋友。”阿语急道。
白离怔了怔:“朋友?”
阿语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忙岔开话题:“白离,我要开香水铺子了。”
“铺面找好了?”白离道,心里还在想着阿语那个朋友是什么意思?普通朋友还是知己?
“嗯!是我伯祖母的铺面,阮家知道我手上有香水配方,所以,这香水生意,就当成阮家的生意来做了,不过还是我占大头。”
“这么说来,你在阮家的地位可不一般了。”白离笑道。
“那是,现在我是大股东,连我几位伯父,叔叔都得听我的意见。”阿语得意的一笑。
“很好,反正钱是赚不完的,有些东西也不是能用钱买到的,你做的很对。”白离支持道。
“哈,我也是这么想的,阮家如今正是落难的时候,我能帮阮家脱困,也算是阮家的大功臣了。”
“那酒铺呢?你预备怎么办?也变成阮家的生意吗?”白离问。
“这个不行,不是我不舍得,而是,酒铺我已经有合作对象了,正在筹备中,准备年前开张,我正在到处找果子,没想到你就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难题,白离,你真是我的及时雨。”阿语笑道。
白离微然一笑:“我会让赤炎先把苹果酒酿出来,还有枣子酒,这枣子酒营养成分高,相信一定会买的不错,对了,你还没尝过枣子酒吧!要不,待会儿我让赤炎弄一坛子来尝尝?”
“好啊!我正有此意。”阿语欢喜道,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叫赤炎研制下枣子酒,没想到白离早就想到她前面去了,都给她办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