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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瑞裕十三年的春来的比往年要迟,一场接一场的春雪,笼遍四野,俨然还是寒冬一般。诗句中描写的斗芳菲景致,大约只有在京城的烟花巷可以见到,不管是哪家花楼,走进去,里面总是四季如春,百花争艳。
说京城最有名的花楼,那就非“畅春楼”莫属,无他,只因这里有京城第一名妓李宛儿。
这一晚,许多前来求见李宛儿,想要一睹芳容,一亲方泽,一夜销魂的公子哥们都乘兴而来,败兴的坐在楼下大堂,郁郁的盯着楼上正中那间合欢居的房门,恨不得目光能穿门而过,直接射死那个霸占了李宛儿的登徒子,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坐在畅春楼里,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合欢居里帷幔重重,香烟袅袅,不时有销魂蚀骨的娇吟声溢出,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回荡,令人生出无限的旖旎遐想。
“饶了奴家吧!奴家快不行了……”娇滴滴的哀求声,不似哀求倒更像是诱惑。
男子喘着气,笑道:“是真不行了?还是想爷再多喂你几回?”
女子娇嗔道:“你还说,你撇下奴家都快两个月了,奴家还以为你又看上别人,把奴家给忘了,如今倒好,一来就跟饿虎扑食似的,恨不得把奴家给揉碎了,奴家哪里经受的住?”
“我这不是走不开吗?我的小心肝,都快想死我了。”男子说着,动作幅度更加大了,震的烟纱罗帐剧烈的摇晃。
女子满足的呻、吟着,男子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
一连五天,李宛儿都被人包下。
畅春楼对面的一间包房里,一名男子算着时间,看条几上的沙漏滴下最后一滴轻沙,便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出了包房,根本不看一眼床上玉体横陈。
龟奴见房门开了,立即迎上前来:“客官是否要叫马车?”
那客人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径直下楼,出了畅春楼。
龟奴看着客人的背影,小声嘀咕道:“装什么装,进了这门的,哪个不是骚包,也不知这万芳姑娘交了什么好运?居然一连五天都有生意,包她的还是位相貌不俗的公子……”
周景胜打从去年年末在长公主府里出了那档子事以后,皇姑母就发下话来,令他近期不得出府半步,可把他憋坏了,虽然府里有几个通房丫头,可这些丫头哪里比得上千娇百媚的李宛儿,所以,正月一过,家里对他的管束不那么紧了,就立刻跑到畅春楼来偷腥了。每日都要与李宛儿盘亘到辰时方才起身回府。
周景胜坐在马车里,马车晃晃悠悠,他闭着眼,想起李宛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销魂的吟哦,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李宛儿身上催情的香,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还是酥的。
突然,马车狠狠的颠了一下,周景胜打了个激灵,从香艳无比的遐想中醒过神来,怒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驾车的?”
外面车夫唯唯诺诺道:“少爷,撞了个人。”
周景胜骂道:“谁这么不长眼?撞死了活该。”说着,他掀开车帘,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女子,正挣扎着起来。
那女子听见周景胜的骂声,抬起头,盈盈楚楚的眼眸满是惶恐与害怕。
周景胜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暗道:好生美貌的小娘子。再被那小娘子楚楚动人的眼神这么一望,周景胜立刻像失了魂。
“奴家急着赶路,不小心冲撞了公子的马车,让公子受惊了。”地上的小娘子,半掩着芙蓉面,怯怯的眼神,娇滴婉转的语声,着实惹人怜爱。
周景胜忙跳下车,许是一连几夜流连花丛,肾亏精损,脚下有点虚浮,周景胜顾不得两腿发软,关切的问小娘子:“姑娘有没有伤着?”
小娘子眼带泪光,摸了摸脚踝:“可能扭到脚了。”
周景胜回头就骂车夫:“你没长眼睛吗?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见?”
“公子,不怪这位大哥,是奴家自己不小心。”小娘子忙道。
周景胜装模作样狠狠瞪了车夫一眼,转脸柔声细语问道:“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要不,本公子送你一程?”
小娘子艰难的站起来:“多谢公子好意,奴家自己可以走的。”脚步还未迈开,已是站立不稳,直往周景胜怀里倒去,周景胜连忙抱住她:“你就别逞强了,你这样站都站不稳,如何走路?”
小娘子又是害羞又是着急,生生的逼出几滴泪:“那就只好麻烦公子了。”
周景胜大喜,扶着小娘子上了马车,小娘子羞答答的说了个地址,周景胜忙叫车夫驾车。车夫摇了摇头,小绵羊入虎口咯……
小娘子身上好香啊!这香味比李宛儿身上的香味还要让人销魂,特别是小娘子那含羞带娇的眼,明明是清纯如水,可她只需那么轻轻一瞥,就能把人的魂魄勾了去,看惯那些一本正经的官家小姐,风情万种的花楼妓子,这种集清纯与妩媚一身的良家女子,他还正没尝到过,更何况美人就在身旁,周景胜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
“公子……为何这样看着奴家?”小娘子不安道的垂着眼。
周景胜心痒难当,一把抱住小娘子,嘴巴就胡乱亲了过去:“小娘子,你跟了本公子吧!本公子保证疼你一辈子,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公子公子……不要这样……”小娘子慌张的抵挡着,酥胸有意无意的碰在周景胜的手臂上。
周景胜被那方柔软撩拨的只觉血脉喷张,身下那话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他还自鸣得意,昨夜奋战了一宿,居然还这么有精神。
“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公子吧!让本公子好好疼你……”周景胜一手抓上那方柔软,狠狠的搓揉起来,又弹又软还丰盈异常,这手感远不是李宛儿能比的,虽然李宛儿也不错,但李宛儿被人玩多了,弹性自然差些。
“公子,不要啊……”小娘子拼命挣扎,怎奈一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一个发了情的猛兽,不多时,已经衣襟散乱,周景胜的魔爪长驱直入,伸进了里衣。
“少爷,到地方了。”车夫很不识趣的扫了周景胜的兴致。
周景胜揉着那方酥软滑腻的丰盈,欲火正高涨被车夫这一打搅,心火顿时涌了上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