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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指着那豹子长老说道:“你丫的,是不是疯了?”
只见那豹子长老说道:“你不信,你就试试?”
“哎呀呀!呀呀呀!你他妈的!”东伯远嘴上骂了一句,上去就是一拳头,又骂道:“我他骂了隔壁的,大爷的!老子还能怕你的威胁不成?”
有些人的自信往往是给自己掘开坟墓的主要推手。
只见那豹子长老再一次被东伯远给打到了地上,扬起了一阵的尘土来。
东伯远不再搭理他,什么玩意呀,净给自己来这一出。
结果两人还没飞出多远,那长老又来了,它这时张开双臂来,拦着两的路道:“你不能走,你把他留下来,要不然……”
“我去你大爷的!”东伯远都懒得再听那长老的话,上去又是一拳,拉着瑶姬就要走。
只听那瑶姬说了一句:“我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人,为什么他一直这样子呀!”
“别说你没见过了,我特么也没见过。”东伯远说着。
结果那长老又来了!
依旧是张开双臂拦着两人的去路,看着他那脸上被东伯远打伤的地方,这会正向着外面流淌着血来。
他也不顾,只是嘴里说着:“你们不能走,把她留下来!”
嗯?东伯远看着那人的样子,真得是想笑又不能笑,要是再给他来上一下吧,显得自己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正准备出手,再将他打下去时,只听那瑶姬说了一句:“这人怎么这样子呀,咱们不理他,绕着他走吧!”
东伯远早就不想理那长老了,听到瑶姬这话后,拉着她几个闪身之后,就绕过了那长老,向着一边飞了过去。
没成想他们还是没有飞多远,那长老又来了,他跟在两人的身后,一直喊道:“你们不能走,把她留下来!”
那样子,真就让东伯远感到很是奇怪,要说这打也打了,自己这也算是留了后手,没把他给打死,怎么着还一直这样子缠着自己?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呀,打不过想耍赖吗?
他可能是不知道,这瑶姬在东伯远心里,是什么地位;虽说东伯远巴不得瑶姬能早早回她的瑶池去。
但是那种感情呀;东伯远只是想一个大男人做事情,就应该风风火火的,瑶姬陪着他乱来,那也挺好,就是怎么说呢?
他一个人的时候,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多了一个她,做什么事情之前,还都要想着她。
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个,要是来上一群,自己都打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得上她呢。
但是听到那长老一直喊着,让他把瑶姬留下来;这是干什么,这是在东伯远的脸上狠狠的扇呼呀。
听到那长老的话后,东伯远一下子停了下来,大骂一声:“那老贼,再他妈的说让我把她留下,信不信我打死你!”
结果那长老就是不合他的意,又喊了一声:“把她留下!”
“我留你妈来个巴子的!”东伯远骂了一声,然后向着瑶姬说了一句:“你且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后,一下子向着那长老冲了过去。
那长老见他冲过来,脸上笑了起来说道:“你想通了吧!要把她留下?”
“我留你个大爷的!”东伯远骂完后,挥着拳头就招呼了过去,他一边闪身着,一边向着那长老输出着。
老远看去,就能看到那长老这会就像是个皮球一样,被东伯远给控在空中,左一下右一下的,上一下又是下一下的。
直打的那长老大喊求饶,东伯远才停了下来。
他单手拎着那长老问道:“你丫的,是不是特别喜欢耍赖呀?”
“某向来都是这样子,觉得只要赖上别人,别人就会合了我的意!”豹子长老说着。
合着他是把东伯远当做鹰来熬了,好一个君有话好好说,无赖上门屎缠身呀!
恶心的很!!
到这里东伯远将那长老给放开,问道:“你还跟不跟着我们?”
“你只要把她留下,我就不跟了!嘿嘿嘿!”那长老说着。
“去你妈的!”东伯远听到他又这样子说,终于是怒无可怒了,抬起一脚将那长老当做一个皮球似得给踢开。
那长老这时也算是如愿以偿的,飞开了老远。
东伯远回头就拉着瑶姬的手,向着远处飞去;什么人都害怕这种无赖呀,恶心死了,呀呀呀。
“你不必这么害怕他,他要再是无赖,就用这个!”那瑶姬说着,拿出一个玉简来。
东伯远一看她手中的玉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玉简中被我专门做了个阵法,只要向着地面掷去,它就会在地面上形成一个阵法,用来迷惑别人!”瑶姬说着。
这东西好呀,东伯远一听,然后指了指身后那正向着他们追来的长老道:“快扔出去,把那东西给困起来。”
“好,就是觉得用我这等阵法困他,有点浪费了!”瑶姬说着,将手中的玉简给扔了出去。
只见那玉简一碰到地面,就炸裂开来,像是有一道无形的东西向着四周散开。
很快那长老就冲了进去,随之他的身影也一并消失在那阵法之后。
“这东西好玩呀!”东伯远看到这里说着,接着向那瑶姬说道:“要不你教教我怎么玩呗!”
没想到那瑶姬这时摇了摇头,说道:“师父说了,这阵法乃是瑶池先祖创立出来的,不可对外传,所以只能是瑶池弟子才能习得。”
“哦,是这样子呀!”东伯远听到这里,突然着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瑶姬这时看着他那样子,忙说了一句:“那个你想都不要想,瑶池都是女弟子,不曾有过男弟子入门过。”
“这个我就不信了,这多少年了,我就不信没有一个男弟子,加入过你们瑶池?”东伯远说着。
这话一说到这里,那瑶姬就想了起来,然后在那里说了一声:“你还真别说。”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要不你就来当我的师父,咱们这师徒那也算是感情好呀!”东伯远说着。
只听那瑶姬说道:“不可不可,我听师父说过,那个加入到瑶池的男弟子,好像和她关系很不错,也如你我这般,游历了整个大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男弟子就离开了。”
听到瑶姬这样子说,东伯远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来,忙问道:“那男弟子叫什么呀?”
“你问他的名字干什么呀?”瑶姬问道。
“是这样子的,我曾认识一人,那人几乎干了所有我想干的事情,我很是崇拜他,经常拿他来当做我人生的引路人!”东伯远说着,却在心里骂着,那什么仙人老爹,可不会是把他所有想做的事情,都给做了一遍吗。
“此人是谁呀?还有比你好玩的人吗?”瑶姬听着他的话后问道。
“一个叫做东伯疯的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东伯远说着,他也料到了,那人八成就是他那仙人老爹。
“唉?东伯疯?这人师父说过,他好像就是那唯一一个加入到瑶池的男人!”瑶姬说着,接着又好奇了起来说着:“你叫东伯远,他叫东伯疯,你们不会是亲兄弟吧!”
“屁,那东伯疯是我爹!这仙人爹呀,你怎么把我想干的事情都给做了呀!”东伯远说到这里,就在那里捶胸顿足了起来。
“哦?是这样子呀,果然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俩干的事情,还真就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呀!”瑶姬说着。
只见两人拉着手,已经飞出的很远,他们这时在一人声鼎沸的城外立足,向那城里看去。
“要不咱们就在这里歇歇脚?这大陆真得是太大了,就咱们这速度鼓捣下去,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将这大陆给逛完呢。”东伯远说着,拉着瑶姬就向着那城里走去。
只听得一声马蹄声传来,一队人马走了出来,那当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少年。
他的身后跟着一大队的人马来,有的撑伞,有的打旗,那排场可真是个威风呀。
东伯远与那瑶姬正好走到这里,就被那少年的人马给驱赶了起来。
那东伯远这时还没有生气,道是那马上的少年先发话了,只见他说道:“你们这此人,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们说的,看到美女,一定是要礼貌对待,怎么着今这眼睛是瞎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呀?”
他说罢就停下马来,从白马上下来,来到瑶姬面前,很是礼貌的说道:“这位小姐,不知出身何处,可有婚嫁。”
好一个彬彬有礼,面面俱到呀!
只听那瑶姬骂了一声:“滚!”她骂完后,就准备拉着东伯远离开。
凡人而已,其实都不必理会他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行,没成想那少年的手下,这时都围了过来,他们其中还有人,上来就想将东伯远给推到一边。
嘴上说着:“你让开,你让开,我们家公子要办事,你让开点!”
好礼貌呀,他们就算是要强抢民女,也能做到如此的礼貌,真是那少年刚才的话,教育到了他们。
不过他们推东伯远,也算是推错人了,只见他们推了好几下,没有能动得了东伯远半步。
于是生气了起来,骂道:“你这人好不识相呀,没看到我家公子看上你们家娘子了吗?还不赶紧的让开?”
这是何道理呀,就算是要抢别人家老婆,那也要讲个道理呀,这合理性去哪了?
这合理性是被他妈的狗给吃了吗?
他妈的狗东西!
只见那东伯远大手的挥,将那几个随从给招呼到了一边,然后拉着瑶姬就准备离开。
凡人而已,没必要跟他们过多的纠缠。
但是那少年可就不了,再是他妈的没有撞过南墙的人,就偏偏喜欢撞南墙呀。
这南墙它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人呀!
少年向着他带的那些人马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些跟着他来的军士们,一下子都冲了上来,将两人给围在了中间,那手中的枪抵着东伯远的胸口就停了下来。
“我再给你们机会呀!把那小娘子给我留下,你可以走了!”那少年说着,他这会又返回了白马之上,像是在那里趾高气扬的说着。
这时那些被赶到一边的民众们也在那里说着:“哎呀,哎呀,惨了,这下子惨了。”
“那公子欺负咱们这些普通人,那可不就是手到擒来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以吗,反抗干什么呀,不反抗,还能得些赏钱!”
……
就这?东伯远现在可是不怕这个寻常的刀兵,就这些玩意,还不够他玩一下的呢。
他一个转身,在周围所有人的惊叹之中,以一个很是迅速的身法,将那些长枪都给抓在了手中,又握在手里将那些长枪都给拧了一个麻花状,丢在了一边。
那少年看他这样子,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很是嚣张的喊道:“好好好,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你有这能耐,打他们呀,哈哈哈!”
这是什么话,他居然还叫东伯远去打那些保护他的军士?
果然这做为坏蛋,还是要有一定的水准的,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坏蛋的;就像东伯远这样子的人,他就成不了,因为他根本不会对自己的人下手。
那些军士们听到少年的话后,虽说有些不平,但还是又换了几个人,拿着长枪,又逼了上来。
强权之下,只能服从要不然大家一起反,显然现在这里的人,他们做不到。
东伯远看到这里,长叹一声,看来这不好好的打上一架,那是不行了。
于是来了几个闪身踹在那些军士座下的马上,掌握了一下力道,就看到那些人的马匹一个个都被他给踢到了一边,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子被人拿着东西指着。
指着就算了,还被一圈的人指着。
结果那少年看到这里,更加是笑了起来,只听他喊道:“那小娘子给我玩玩,你也可以做我的贴身护卫!”
这整的就像是在赏赐着东伯远一样,这东伯远哪里还能受得了,嘴里喊了一句:“你他妈的最好把嘴给我闭上,今天怎么净遇到些傻逼呀!”
只听他骂完,那少年座下的马就消失在了天际。
好个少年被这突然的一下,给掉在了地上,简直就是个狗吃屎,好不狼狈。
他一脸怒气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显然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