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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没错。”紫寒歌点点头,冷莫离所言的确实才是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雅榕,发生这样的事,先前为何不说。”冷玄髯眸光凌厉的扫向此刻看似慌乱不已的冷雅榕,这孩子历来行为端庄,稳重,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随即被他自己压下。
“雅榕在山洞中没有找到妹妹,怕说出来爷爷责怪……”冷雅榕挤出几滴眼泪,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姐姐,还没告诉离儿,姐姐是否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冷莫离慵懒的打着呵欠,看起来就像真实在随口一问一般。
“雅榕并不会武功,妹妹多心了。”冷雅榕垂下眼睑。
文雨墨上前在冷雅榕面前站定,伸出手道:“冷雅榕小姐请伸手让雨墨一探。”
冷雅榕不明所以的伸出手,轻声道:“嗯。”
文雨墨仔细的查探后才说:“她确实不会武功。”
“那就奇怪了。”冷莫离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一副困惑不已的神色。
“有何奇怪?”冷云鬓挑眉问。
“那个山洞可是非常之深的,离儿就算努力让身体变得轻盈,减缓了下落的速度,坠地之时也还疼得我半天站不起身来,姐姐为何可以毫发无损呢?”
冷莫离说完,在场的人都仔细打量着冷雅榕,她此刻看起来的确是不像有受伤的样子。
冷月瑶则是拉起她的手,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扫来扫去,面露担忧:“离儿,有没有摔伤,还是让文太医给你瞧瞧吧。”
冷莫离俏皮的一吐舌头,扫了一眼正欲抬脚走过来的文雨墨,低垂下头故作害羞的道:“离儿摔伤的可是身子,莫不是要脱光了给他瞧?”
“咳……”文雨墨闻言尴尬的收回了迈出的步子。
“也是,晚上回去姑姑给你瞧瞧。”冷月瑶凑到冷莫离耳边,一脸认真的说。
“不,不用了。”冷莫离心中一惊,这要让她瞧了还得了,自己虽然没有看过,但是也猜得出此刻全身一定很好看,那该死的男人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那你晚上叫秋叶给你瞧瞧,我一会让美娟给你送些药膏过去。”冷月瑶也不强求,误以为她是在害羞。
“嗯,谢姑姑。”冷莫离松了一口气。
冷玄髯扫向慌乱的冷雅榕,沉声问:“雅榕究竟怎么回事?”
冷雅榕睁着泪眼婆娑的眸子,可怜兮兮的说:“爷爷……我……”
“还有离儿为何还会中毒?”冷玄髯心中不好的念头越加强烈,只是掉入山洞中该是不会中毒的,就算是山洞中有毒,为何只离儿一人中毒,雅榕却好端端的?
说起这个,冷雅榕来得晚,没有见到先前的几个黑衣人,抬头疑惑的看向冷莫离,为何她明明中了媚药,此刻却完好无事?
对上她的疑惑,冷莫离勾唇一笑,扫了一向地上的几具尸体:“姐姐是在想那几个人为何没有好好的侍候我吗?”
她故意的咬重了侍候二字,在场的人大多都有听出,她话语里含有讽刺,却没有听出真正的含义。
冷雅榕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对上几人极其恐怖的眼,而后再也撑不住的摊到在地。
“雅榕,你……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或许会酌情减轻对你的责罚。”冷玄髯此刻已经可以确定,此事绝对跟雅榕脱不了干系,但是雅榕为何会陷害离儿?不管如何,她们也都是堂姐妹呀。
冷雅榕内心纠结万分,偷眼扫了一眼人群中脸色惨白的容初晴,如果将她抖出来,爷爷会不会放过自己呢?而且她不是说都准备的妥妥的吗,不是说一定不会让冷莫离活着走出那个山洞吗?为何此刻冷莫离完好如初,她的人却都死光了。莫非是药效不够强?
冷莫离看她所看的方向,就已经猜出她在看向何人,上次自己明明就已经警告过她们了,没成想她们居然还敢来招惹自己,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们了。
转眸一想,某非当日她们看不懂自己视线中所含的警告?
“说起来,山那边草莓丛附近,确实有一个山洞,是为了老衲的一个好友养伤所设,洞口颇深,即使习武之人,落下去也免不了会受伤。”一直沉默的无尘大师忽然开口淡淡的说着。
冷莫离闻言,心想,莫非那个该死的混蛋是无尘大师的好友?可是那货哪里像是有受伤之人啊,受伤之人能将她虐了个半死么。
“那么方才那几个黑衣人?”紫麟轩转眸看过去。
“皇上无需担忧,他们乃是老衲好友的手下,在你们来之前就住在那了,今日应该就会离去了。”
“如此是朕多虑了。”紫麟轩这才放下心底的疑问,即是大师的好友,武功高强就不足为奇了。
“雅榕,你若不说,若等我们查出来,此事乃是你设计离儿,定不会轻饶与你。”冷月瑶素来温和的眸子此刻也变得冰冷了几分。
“瑶妃姑姑我……”冷雅榕颤抖着身子,犹犹豫豫的说不出口。
冷莫离见她没有自己说出来的打算,沉声问:“榕姐姐,你的手绢呢?”
冷雅榕低垂下头,不敢看向任何人,脑海中只重复的回响着一个声音这次完了。
“妹妹我在山洞中见到一个手绢,看着很像榕姐姐的,所以就给你带回来了。”冷莫离从袖中拿出那一抹手绢,上前俯下身递到她面前。
而后又掏出一个洗净的杏子,掰成两半,轻柔的说:“榕姐姐都站不起来了,想必是饿了吧,妹妹这里有一个杏子,姐姐吃了它如何。”
冷雅榕微微抬眸看向她手中的手绢,顷刻间面如死灰。
“榕姐姐嫌脏吗?不用担心,妹妹我已经用你的手绢擦干净了哦,来吃吧。”冷莫离说话间又将杏子递过去了几分。
冷雅榕瑟瑟发抖的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杏子,而后死死的垂下了头,泪珠断线一般掉了一地。
在场的诸人皆是眸色一沉,稍微聪明些的人此刻都可以看出,那个手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