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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桥松和常庆相约来到他的新据点。
地方和桥松想像的完全不同,就在市北大学城旁边不远的地方,一个大仓库一样的夜店,进去要买票,严格控制人数,舞池大而座位少。坐台女是否出台也是出于自愿,并不是明码标价的,音乐的音量非常大,聊天往往都是肢体语言。一般是晚饭时间以后才开门营业,DJ10点上班,真正热闹起来要到半夜。
和龙哥的浴场相比,这个夜店无论内外都跟金碧辉煌搭不上边,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棚子,如果不是带来的一群小姐,傍晚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舞池,桥松就会觉得像是回到农村的废弃机械厂。
门口的小弟黑瘦,身子骨也单薄,但衣服很潮,其他几人的衣服也很前卫,似乎能原地挑起街舞。
买了票以后桥松进去,老六过来打了个招呼就搂着两个女人走了,看起来很老,两眼无神,似乎是纵欲过度所致,这也能理解,龙哥走了,女人们都是几个骨干的。还有几个上次见过的说话的嗓门大,有些朗声大笑,似乎重拾自信。
常庆电话里就说兄弟们士气恢复,事实上也如此。桥松熟络地和他们打招呼,也完全没有感觉到以前进入贼窝时的那种紧张。
桥松要和常庆聊了一会天,常庆邀请桥松玩一宿,为免起疑,爽快答应。照片的事情常庆也没提,只是一个劲介绍兄弟。
"你们这么快就稳住了,我很佩服。"桥松赞许道。
"老六弄的,还开辟了新业务,赚的比以前还多。"
"什么业务?"
常庆没回答,只是神秘兮兮地笑。
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四个小时,已经到晚上11点多,桥松等人依旧在舞池旁边的卡座喝酒,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透过角落的一扇虚掩的门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几个矮小的身影,被拉扯着经过门缝。
桥松看着里面的情景暗觉不对劲,随手拿出一杯酒走过去。常庆没有拦他,自顾自喝酒。
穿过门后是一个一个活动房,隔音很差,不过孩子们嘴似乎被捂着只有闷哼,一个大叔从活动房里走出来,裤带还没扣紧。
桥松在房间门口看了一眼里面,一个梳着蘑菇头的男孩正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污迹斑斑,角落堆着他的小学制服。
男孩扭过头,眼神茫然地看着桥松。
桥松震惊,没想到这伙人把魔爪伸向孩子!
经过其他几个活动房偷偷看了一眼,一共是四个女孩,两个男孩,很多穿着光鲜的大叔匆匆办完事低着头离开,空间内都是沉闷无声。
和夜总会的顾客不一样,这些大叔穿着体面,随着离开后六缸八缸引擎传来的轰鸣,更像是富贵人士。
因为眼前的状况,桥松震惊不已。
到底是什么让这群人丧心病狂,变本加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衣冠禽兽?
桥松看了眼门缝后的男孩,男孩没有哭闹,只是在那里盯着桥松,仿佛他能看穿这个世界似的。
桥松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孩会这么淡定,也没心情考虑这个问题,他不想以别的身份考虑这些,起码他还是这个组织说的上话的人,当下过去解开男孩的绳索,随后又敲了敲隔壁房间。
"你谁啊?"
房间里那个男人刚脱完衣服,不耐烦地朝桥松骂道。
桥松不是跟他理论的,哪怕这男人背景再深厚,但他是在干禽兽不如的事。桥松懒得和他废话,他看着床上的女孩,女孩木然地望着他,显然也不愿意桥松多管闲事。
这个女孩,这些孩子,他们不具备自救能力。就这样任人欺凌。
人贩子,和从人贩子手中买人的,将无辜的孩子当作牲畜一样的人...
全都该死!
坐在角落看着的小弟突然发现桥松把一个女孩拉出来,只觉得他也想玩一把,也没当回事。
但他没有注意到,桥松面前那个男人的眼睛开始流出血。
在女孩的面前。
男人的喉咙被不明的空气紧紧锁着,发不出声音。
他仿佛看见了死神,站在他面前,用血红的双眼盯着他。
"救命...救命..."
"救命!"
男人突然尖声高喊!
角落的小弟被吓了一跳,刚准备跑过来呵斥他小声点。
就看见男人裸着身体跑出房间,猛地用手抠自己的双眼,血流不止,哭喊着倒地打滚,又把脑袋砸向地面。
这一切都被桥松看在眼里,以他的魔力水准,此刻完全操控一个未竟锻炼的成年人已经不在话下。
其他房间的客人也被惊到,纷纷跑出来,却被脚下的不明物体绊倒,一起滚在地上扭打起来,互相抠双眼。
血流在他们脸上,他们浑然不觉,哪怕血流不止,他们也依旧不顾地抠着对方。
他们已经陷入疯狂了,旁观的女孩被桥松捂住眼睛。
声音惊动了很多人,但就算被他们拉扯开之后,几个人又开始抠自己的眼睛。
"救命..."压在最下面的男人喊了最后一声,咽了气。
老六那头还搂着女人睡觉,马上冲过来傻掉,他感觉今天撞邪了,这生意才开始就出了状况。
然而,几个小弟终究还是没来得及拦住客人,倒不是客人们力气大跑得快,而是因为这些人突然冲向了前面的舞厅。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
舞池仍旧喧嚣,人们在灯光下尽情摇摆,在酒精和药丸的作用下放浪着,扭动着。而眼下,几个满脸是血、裹着浴巾的四个人纵身进入舞池,跟着癫狂起来。
人群起初是喝彩,进而惊呼,最后是恐慌四散。
几个手下赶过来时准备拉人,其中不小心扒下男人的浴巾,只看见四人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扭动着,而后两两相对,一起取过一个酒瓶,摔碎,拿着玻璃片直接朝喉咙扎了过去。
人群惊呼之后,四个人血流如注地倒了下去,舞池也渐渐染红,显然他们是死透了。
黑暗中注视着这一切的桥松慢慢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