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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伟前世不缺女人,耐看的,胸大的,腿长的……他都深入接触过,但对他来说,不过是用金钱和名气换来的狂欢而已。
只有性趣,没有爱情可言。
他曾渴望过再遇到一个像黄文静那样的姑娘,可是心里的那个她独一无二。
前世这个时候,苏伟因为家境清贫自卑过,选择当了一个观众,远远的感受不剩凉风的娇羞,不料河里的莲花却让人给摘了。
黄文静被糟蹋了身子,她的父母迫于对方的权势无可奈何,又不敢声张这事儿,最后只能嫁了姑娘。
村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黄文静找了一户好夫家,结果却是苦了黄文静一辈子。
黄文静出嫁那一天,苏伟双目挂着泪,他好想冲上去拦住,或者直接扛着黄文静跑掉,但他没有那样做,因为他不敢,他自卑,他承受不起周围的讽刺和嘲弄。
自此之后,苏伟也见过几次黄文静,两人相逢不过一笑,他习惯问一声最近还好吗?已为人母的黄文静勉强的冲着他点头笑了一下,那一笑,苏伟道不出的心酸和愧疚。
她失了芳华,你淡了红尘,一切都晚了。
造物弄人也好,听天由命也罢,终究是逃不过这个女人的桎梏,既然如此,这一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碰她一丝头发。
苏伟庆幸重生一世,碰见了黄文静人生的转折点,既然心里还装着她,那就不顾一切的护着便是。
黄涛正往他姐的方向跑,“嗖”的一声,苏伟已经上前了。
跨入苞米地,一把抓住了黄文静的手腕,话也没说,直接往外拉。
直到出了苞米地,苏伟才开了口,“姑娘家的,什么地儿都敢去,你胆子大啊?你知道那龟儿子想干什么吗?……”
急了,苏伟是真的急了,一连两个问题让黄文静无法作答,她低着头,咬着下嘴唇拨弄手指。
时而抬头看苏伟一眼,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瞬间融化了苏伟的心。
苏伟意识到,刚刚说话的语气有些过重了,“黄涛,送你姐回去,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好的,伟哥,我马上下来帮你!”黄涛拉着他姐往回走,黄文静三步两回头看苏伟。
她感觉这个男人变了,变的好硬,好暖。
苏伟独自朝着苞米地里去,钻了好一会儿,没见着人。
小子还真会挑地儿,看来是预谋已久了。
又钻了一会儿,总算是看到了影儿,和前世的记忆一样,欺负黄文静的男人正是走马乡粮站站长的儿子曾宪宝。
一脸猥琐的躺在梧桐树下的大石板上,手里舞弄着几尺白布,苏伟猜测是他从黄文静的布摊上抢来的,不然傻姑娘也不会冒险往苞米地里钻。
苏伟一步步朝曾宪宝逼近,曾宪宝转头发现了苏伟,立马站了起来,有点吃惊,“怎么是你?黄文静了?黄文静去哪了?”
“她让我来陪你玩玩!”苏伟说。
“玩你老母,你算什么东西?”被人坏了好事,曾先宝爆了粗口。
“站长儿子,我劝你文明一点!”苏伟提醒道。
“哈哈哈,文明,你他娘的在学校打了人,还让我文明一点?搞笑。”
头疼,看来上辈子打人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其实苏伟很想说,他上辈子不仅打过人,还捅过人,想一想还是算了,决定了重新做人,往事不要再提。
曾宪宝和他娘刘小琴有一拼,十足的泼妇形象。
耳朵边清静不下来,苏伟从地上扯了一更藤条。
“想动手吗?你家还有钱陪吗?我可告诉你,过不了两年,我爸就会把他的位置让给我,到时候我让你家没粮食吃!”曾宪宝恐吓苏伟。
曾宪宝的话倒也属实,几年后,他老子提前退休,将他推了上去,九十年代属于惹不起的人物,特别是对农民来说,谁也不想得罪粮站的人。
曾宪宝的命运,苏伟再清楚不过了,迷上赌博,输了公款,粮食税一废除,下了岗,欠下一屁股债,所以,苏伟没把曾宪宝放眼里,不过是一个滑稽的小丑叽叽喳喳在叫个不停。
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曾宪宝捆在了梧桐树上,娇生惯养长大的孩子和农村从小干活的娃在力气上完全不能比。
曾宪宝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可他又没办法反抗,嘴里不停念着鬼话:“你给我等着,没你家好日子过。”
“我们一家人就没过过好日子!”苏伟若无其事回头应了一句,准备离开了。
刚移动脚步,黄涛气冲冲的从苞米地钻了出来,“狗日的,欺负我姐,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二话不说,上去拔掉了曾宪宝的裤子。
“嚓~”他扒开了手里的大剪刀。
曾宪宝瞬间吓到双腿发软,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滴露下来,嘴唇跟着变白了,“伟哥,哥,拉住他,求求你,拉住他!”
哟~
苏伟倒是惊讶,喊哥了,刚刚不是还在威胁着不让我们一家人过好日子吗?这就怂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人拿剪刀卡在自己命根上,能不怂吗?
苏伟对黄文静这个弟弟有点印象,上辈子,黄涛好几次提着斧头去找过曾宪宝,一心想剁了曾宪宝,黄文静被迫嫁过去之后好说歹说才稳住了他。
他对曾宪宝可以说恨之入骨,偶然听到黄文静受了委屈,二话不说卸了曾宪宝半只耳朵,十九岁落了个故意伤害罪蹲上几年号子。
他今天若是一剪刀下去,无疑是断了曾家的后,弄不好会出人命。
不管怎么说,他既然把自己当成了姐夫,当姐夫的有责任指点指点他,将他往正道上引。
“涛,不能干!”苏伟冲着黄涛摇头。
“哥,不给他一点教训,保不准下次还会欺负我姐。”黄涛眼神坚定,今天非得让曾宪宝付出点代价。
给他讲法律吗?苏伟摇了摇头,十六七岁的青年油盐不进,叛逆起来,最让父母头疼。
没办法,他非要曾宪宝产生一点疼痛感,只好当姐夫的来了,苏伟走上去,蹲下伸手一拔。
“呼哧~”一声。
“啊啊~”曾宪宝惨叫几声,比乌鸦叫的还难听。
“哈哈哈,哥,真有你的!”
黄涛笑完,对着曾宪文凶道:“你要是再敢打我姐的注意,我给你拔秃了,让你变成秃鸡,听见没有?”
“晓得了,晓得了,不敢了!”曾宪宝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