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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陪我喝一杯吧,喝完了,听姐跟你说。”司马雪芳把酒递给了刘梦翔。
刘梦翔接过酒杯,什么也没有想,一饮而尽。
他不愿意拒绝一个示弱女子的合理请求。
“姐,也许我帮不了你,但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刘梦翔看着司马静寒。
他其实不单单是同情司马雪芳,也有几分好奇心在作祟,心想着:“这样一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能有什么心烦事?”
司马雪芳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靠近刘梦翔坐着,把手搭在了刘梦翔的大腿上:“我的心里苦啊。你知道吗,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可是,你却是我的未来妹夫。我不能跟我妹妹抢男人啊。”
刘梦翔听到这话,简直就吓得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本想看着司马雪芳,告诉她,他其实是有老婆的人了,和司马静寒之间没有什么。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司马雪芳的时候,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一种生理上的冲动。
他强制的克制着自己,却感觉很痛苦。
他心想着:“难道我因为她的表白而爱上了她?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看着一个女人,就冲动得不能忍受。”
司马雪芳看着刘梦翔的强行压制,心中倒是对他产生的敬佩。
她心想着:“用了我妈妈特制的催情粉,还能这样看似冷静的坐在我旁边。这男人,也可算得上是君子了。怪不得静寒那么喜欢他。他虽说一无所有,可这样的君子真的是世间难得啊。所谓是天上星多月亮少,地上人多君子稀。”
她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刘梦翔,她将放在刘梦翔大腿上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动着。
刘梦翔只感觉浑身酥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似的,浑身发热,热得很想脱了衣服。
他把头转过去,不敢看司马雪芳。
他很想把司马雪芳的手拿开,却又感觉手不听大脑的指挥,根本就抬不起来。
司马雪芳见刘梦翔依然没有主动的行为,只好用两只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如果再拔了刘梦翔的衣服,戏就不好演了。
刘梦翔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司马雪芳搂着,倒在了她的身上。
可刘梦翔还在克制着,他甚至于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只是觉得不能这样子。
司马雪芳帮刘梦翔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脱掉了上衣。
就在这时候,她提前安排好的,让人在这个时候把司马静寒带到了包间。
司马静寒看到刘梦翔光着上身,压在司马雪芳的身上。
司马静寒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插进了心里。
她走了过去,把刘梦翔拉了起来,一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你说什么财富差异才不能接受我,那她呢?我们是同一个父亲,你和她就没有财富的差异了吗?”
刘梦翔抓住司马静寒的手:“静寒,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刘梦翔心中本就有司马静寒的位置,加上药的作用,他无以克制的强搂着司马静寒,吻了下去。
司马静寒开始挣扎,并最后妥协了。
这样一个吻,她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刘梦翔最终还是停下来了,推开了司马静寒:“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刘梦翔像是犯了错的小孩,逃跑似的拿起上衣,就跑出了ktv。
他几乎连想都没想的跑到了清欢的住处,在药的作用下,疯狂着。
清欢以为是刘梦翔想她了,心里已经离不开她了。
她感觉到了刘梦翔从未有过的疯狂。
ktv里,司马静寒拉着司马雪芳:“你们俩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过,我不能和你抢男人,可是刘梦翔他,他……妹妹,你都看到了,你还要我说什么?我怎么跟我的男朋友交代啊?”司马雪芳捂着脸,假意的哭啼着。
司马静寒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哭着离开,打了电话给谈玉树:“开车来接我,现在,马上。我在……”
谈玉树在司马静寒面前,总是很听话的:“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不一会儿,谈玉树便开车到了司马静寒所说的ktv门口:“上车吧。问题是,你的车怎么吧?”
“放这里,我没心情开车。带我去迪厅,我想蹦迪。”司马静寒说。
谈玉树只有听从的份,司马静寒说啥就是啥。
他带着司马静寒去了一家迪厅。
司马静寒叫了很多的酒,什么也不说,一个劲的喝酒。
在嘈杂的音乐中,谈玉树也没有办法问司马静寒,只好很心疼的看着她喝。
谈玉树当然不能喝,不只是因为要开车的问题。
他还得要留着清醒的头脑,在这样复杂的地方保护司马静寒。
司马静寒喝得飘飘然,就跑到舞池里蹦着,笑着,哭着,疯狂的发泄着。
她原以为刘梦翔仅仅是因为门弟原因而拒绝她的那个想法,在这一夜破灭了。
她觉得刘梦翔是打心里对她没感情,只是用了委婉的话在拒绝她,而她却笨得没能听出来。
她的爱情梦破了,心在流血,却无法将刘梦翔的影子挤出自己的大脑。
她还是爱着,哪怕知道刘梦翔并不爱她。
她跳一会儿,喝一会儿,直到喝吐,才在谈玉树的搀扶下离开。
谈玉树并不劝她别喝。
因为,他感觉到了司马静寒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需要发泄一下。
偶尔的放纵与发泄,可以得到一时的解脱。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带到了一个宾馆,开了房间。
就司马静寒那个烂醉的样子,送回家,会被父母责骂。
带回自己家,也不合适。
他的父母看见了,同样会告诉司马静寒的父母亲。
在房间里,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梦翔,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谈玉树把司马静寒放到床上:“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刘梦翔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为了他醉成这个样子。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了。你长得不难看,家势又好,追的人那么多。你就算看不上我,也不至于看上那么一个穷光蛋吧?你要是找一个比我强的,我倒也能心甘情愿的退出。”
谈玉树坐在床边,心里很难过,为了司马静寒难过,也为了他自己的爱情难过。
堂堂一个高富帅,如今自己也掌管着一个公司,在司马静寒面前低声下气,却根本就不入她的眼。
司马静寒一个翻身,差点儿没掉到床底下,被谈玉树挡了一下。
司马静寒拉着谈玉树的手:“梦翔,别走,别走。梦翔,你到床上来。”
谈玉树躺到了床上。
司马静寒搂着谈玉树吻了上去。
谈玉树当然想得到司马静寒,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可他却推开了司马静寒。
在他的心里,要的何止是司马静寒的人,更重要的是司马静寒的心。
对于他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那是太容易了。
他心想着:“你心不在我的身上,就算我得到了你,又有什么意义?”
司马静寒没多久又吐了,吐得床上,身上哪里都是。
没办法,谈玉树抱着司马静寒换了一个房间。
并找宾馆的服务员给司马静寒洗了一个澡,换上了宾馆的睡衣。
他看着静躺在床上的司马静寒,要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更不是一直爱着司马静寒的那个男人了。
可他管住了自己。
而他,就在房间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司马静寒睡得很沉,因为酒的原因。
可苦了谈玉树了,一会儿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干吗那么君子?睡就睡了,又能怎么着?”
“不行,我怎么能干那么的事情?那太不尊重她了。”
“爱情面前要什么尊重?先办了再说。”
“还是不行,我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给我。”
……
这一夜,他就如此的反复着,一会儿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床跟前,看着司马静寒,再回到沙发上躺着。
折腾一晚上,他还是没能办了司马静寒。
司马静寒醉到第二天中午才睡醒,一看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啊……”
谈玉树忙跑过来:“怎么了?”
司马静寒用手指着谈玉树:“你,你,你……你昨晚干什么了?”
谈玉树笑了笑:“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还酒醉不醒,搂着我就是亲啊,我不让你亲都不行……”
司马静寒捂着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喂,别啊。你做了事情要负责啊。”谈玉树说。
“负什么责?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司马静寒说。
“干吗,做完了就不承认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谈玉树说。
“我喝多了,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做什么,也是你对我做什么吧?我可以不要你负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马静寒说。
“啊?这样啊?早知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我就应该做点儿啥,我后悔死了。”谈玉树说。
“这么说,你没对我做啥?”司马静寒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有人品?但我真的后悔了。要不我们干点儿啥,反正你也说了,做完就当没发生过。”谈玉树坐到床上。
“你,你敢。”司马静寒搂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