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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叶。”他开腔道。
塞勒斯逆光而来,高大的身材挺拔健硕,金色的飘逸头发和眼眸在朝阳下亮的惊人,他缓缓向这边走过来,影子越拉越长,最后将她完全笼罩住。
塞勒斯的确很好看,秉承着看看也不吃亏的姜娆,毫不掩饰的去看他俊朗逼人的脸和漂亮的肌肉线条,眼神在他的宽肩窄腰上逡巡。
塞勒斯抱着手臂俯下身,高大的身影躬身与她平行,堵住了她的去路,“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句话语本身没什么问题,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在威胁人,尤其是一头大狮子和一头小狐狸这种天生的体型差下。
“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姜娆刚小声嘟囔了一句,就被他的大手捏住了后颈,一下子捞到了跟前。
姜娆怎么也想不通,塞勒斯这种人,是怎么会被梨叶抓住什么把柄的。
他不低头,被他捏着后颈的姜娆不得不踮起脚来,被迫仰着头看他。
“招惹我的时候费尽心思,现在倒是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了。”塞勒斯垂眼审视着她,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姜娆与塞勒斯四目相对,听这话,难道......?!
“难不成你......你喜欢梨...我?”姜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千算万算,居然遗漏了这种可能性!女主光环下的命运齿轮终于要开始转动了吗?!
其实,梨叶长得很好看,就是心眼小,脾气大,跟路过的狗都能吵一架,有点贪财好色而已。
那种霸总,不都喜欢这种略带“瑕疵”的特别女主吗?
难怪他都能被梨叶拿捏住,姜娆瞬间脑补了一个束月那个小狐狸娇滴滴的正得盛宠,塞勒斯这头大狮子哭戚戚做小的劲爆剧情。
“你知道吗?你最令人讨厌的地方就是,明明什么都想要最好的,却没有自知之明,非要搅乱规则,乱了这秩序。”塞勒斯的厌恶在口齿之间碾磨。
他的大手摩挲着姜娆脆弱白皙的后颈,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要拧断她的脖子,“你想结偶就结偶,想分开,就分开吗.........”
塞勒斯捏住姜娆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她娇嫩的唇瓣,笑道,“呵,你可真敢说啊。”
他长得确实很好看,英朗又立体,但却没有眼神那么抓人,他深邃又有力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像蛰伏着一只猛兽,时刻准备破笼而出。
命运的齿轮还是没能转起来,塞勒斯果然是没瞎的。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如此威压下,姜娆非但不怕,还蹙着眉反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别磨磨叽叽的整这死出。”
她的这种反应,让塞勒斯再一次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她根本就不是梨叶!
几天前,他撞见了她和那几个小崽子在树林里生火,便发现了端倪。
后来,他循着线索,跟着她去了狐狸洞。
又看到她搞出了一些七七八八,奇奇怪怪没见过的绳网,抓了一大串猎物,抱着那些狐狸崽子笑的眉眼弯弯的样子。
昨天,还在洞穴里嚷嚷着要和他们一刀两断。
这绝不是梨叶会做出来的事。
两年前,塞勒斯和女王希拉因为部落的问题发生了分歧。
希拉倨傲的看着圣灵岩下的塞勒斯,冷声道,“塞勒斯,我要的不是一路同行的兽人,而是无条件听从命令的狼犬。”
希拉:我需要的,不是一路同行的兽人
“当然,这些狼犬里,也包括你。”
“你这些反对的话,就等到你杀死我,成为新王的时候再说吧。”
本来,只是一些分歧和嫌隙,却被有心之人利用。
希拉的亲随巨虎托恩借机联合一些登不上台面的野狗们动了些手脚,多次袭击他不成,还设计他和希拉的嫌隙越来越大,最终将他排挤在圣灵岩之外。
像来云巫山白白浪费时间,献媚卖烧的好差事,自然也是托恩费了老大的功夫为他求来的。
再后来,金鬓族心仪的巫女梨月竟然意外死了,部落就频频催他回去,希望他尽早在部落里选择雌主结偶,回归部族。
但经过3年的经营,部落里到处都是托恩的眼线,他就像条阴狠的毒蛇躲在暗处,随时想要咬他一口。
结偶,也不过是借着雌主的名义,妄图控制他而已。
现在还不是他回去的时候,他还有事没有查清……
刚好,这时梨叶就像头莽撞的小兽一样缠了上来,满脸都是卖乖和讨好。
这个表情他很熟悉,就是托恩侍奉女王时讨好取巧的表情,实在令人恶心。
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梨叶却还是不知死活的选了自己当伴侣。
正好,他需要一个傀儡,既然梨叶不听他的劝,上赶着当这样一个傀儡,那他也就没什么好愧疚的了。
这样一来,梨叶既不会真的像雌主一样想要束缚他,他又能理所当然的跟随雌主,再拖延一段时间。
本来事情是这样发展的,但因为姜娆的出现,多出了很多可能性。
塞勒斯满意的与她拉开了距离,看着她清澈的眸光染上些愠色,嘴角露出些笑意。
又倔又不好惹,这头炸了毛的小狐狸,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你暂时还不用知道。”姜娆以为他还要纠缠,却感到后颈间一松,踮起的脚尖立刻回到了地面。
塞勒斯心情像是很好,没再找她麻烦,便朝山下走去了。
“你什么时候招惹他了?”小纸人从她肩膀上探出头来,它的化形有些突破了,虽然个头还是很小,但已经略微有些立体了。
“他恐怕知道我不是梨叶了。”姜娆看着他的背影,不屑的挑眉道,“可那又怎么样,照样干他。”
小纸人搓了搓手,手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微弱火光,微风一扬,就熄灭了,“干不了一点。”
他翻了个白眼叹道,“再这样下去,你人生的链子就快掉光了,你真得找个地方好好修行了姐姐。”
“这不是正想办法吗!”姜娆从贴身的小兽皮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空龟壳,里面装着三枚用木头磨平,做着不同标记的圆片,这是她做的一个简易的金钱卦。
她起卦前,捂着胸口念了个静心咒,虔诚的在空中晃了晃,倒出来往地上一字抹开,念叨道,“遇事不决,卜一卦先。”
姜娆盯着圆片迟疑了一秒钟,“哎?怎么是这个卦象啊,是我的修为太差还是这卦做的太水,不会不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