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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家小宴的一片心意, 你收着就是了,哪这么多话。”
时修诚委屈,揉着胳膊小声嘀咕:“昨天的赛车你怎么不让我收。”
杨雪薇:“你再敢提赛车试试。”
“.............”
时修诚不说话,他战战兢兢接过礼物,一脸防备的打开,见不是什么赛车模型之类的,他当着几人的面松了口气,甚至还劫后余惊拍了拍胸口。
“..............”
季小宠又郁闷了。
“你怎么回事?”这时,时笙看向活像要累死的冬青。
冬青:“是白木,昨晚在路上飙车......”话刚说一半儿,他呲牙咧嘴憋住了后面的话
白木悄悄松开自己的脚,若无其事地解释:“昨晚宴爷让我们去拿他特意给时先生准备的礼物,我怕耽误宴爷的时间,就开快了点儿,谁知道他这么虚,吐了一整夜。”
冬青:...........就开快了点儿?那叫快了点儿吗!要不是他死命抓住安全带,早就被刮飞了。
听到这礼物是他们特意准备的,时修诚那叫一个感动,看季宴礼的眼神也慈祥了那么一丢丢。
吃完早饭,铁柱夫妇带着时锦他们出去后,时笙这才看向季宴礼。
“对了,送你个东西,等着。”说着她起身上楼。
冬青:“时小姐可真有心,时刻都想着宴爷。”
季宴礼听的心里那叫一个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呐。”
他接过盒子,在两人羡慕的眼神中,满怀期待地打开。
下一刻,一个贼踏马熟悉的东西映入了他们眼帘,那玩意儿如同赤裸裸嘲笑三人一般,明晃晃躺在盒子里。
男人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直接从 (*^▽^*) 变成了 (ΩДΩ)。
冬青:
白木:卧槽!(ΩДΩ)
时笙没发现三人的异样,自顾自地嘱咐:“这玉髓对你身体有好处,没事就戴着别摘了。”
只是,对面仨人跟原地死去了似得,那叫一个沉默,六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盒子里的玉髓。
冬青嘴唇哆嗦:“一.....一毛?”
“什么?”时笙没听清。
冬青机械地抬头看向她,昨天在万象阁的笑声跟魔音贯耳似的在脑子里回荡,想起昨天的场景,他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
“你哭什么?”
冬青眼含泪水,苦哈哈一笑┭┮﹏┭┮:“没事儿,我就是替宴爷开心而已。”
他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表情看的白木直摇头,他就说,这家伙迟早会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不喜欢?”见男人不说话,时笙询问
季宴礼咽了咽发干的嗓子:“你....在哪买的?”
“昂....逛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就买了。”
他深意瞅了女孩儿一眼,没有说话。
时笙见他不再询问,松了口气,
季宴礼见她没有怀疑,也同样松了口气。
然而.....就他妈的是这么巧!
时笙去冰箱拿水的期间,几天不来一次的裴逸辰和季闻璟突然进来了。
“哥,听说昨晚万象阁拍卖会上出现了一个大傻子,竟然花六个亿零一毛买了个破玉髓,人家还给他起个外号叫什么一毛先生,”
季闻璟这二货没看到时笙,嘴巴就像机关枪似的,一进来就嘚吧嘚嘚吧嘚,没一会儿就把两人好不容易蒙混过去的小秘密给叭叭出来了。
这货还边笑边拍大腿,冬青和白木的眼睛都眨抽筋儿了,他愣是不看两人一眼。
好歹进修过心理学的裴逸辰察觉出什么,默默抬脚踩了下他。
“你踩我干嘛。”谁知,季闻璟只是神经大条抱怨了句,又呲个牙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全然没看到自家大哥那想直接团吧团吧把他扔出去的眼神。
“...........”
直到后面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你说谁是大傻子?”
裴逸辰四人见状,想方设法想要提醒这个二货,奈何,这家伙总是巧妙的避开他们的提醒。
“笙姐,万象阁你应该听说过吧,我给你说件好笑的事儿。”
“昨天晚上有个大傻子非要跟我哥抢一个玉髓,”
“咳!小璟...”裴逸辰看了眼时笙,猛拍他的胳膊
“你先别扒拉我。”季闻璟推开他
“..............”
“笙姐,你猜最后怎么着了?”
时笙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心虚三人组,:“哦?怎么着了?”
“哈哈哈哈!”还没说,这二货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季宴礼见此,眼皮子一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索性直接举着手里的玉髓摆烂了。
白木和冬青眼睛一闭,心道完了。
“最后被我哥坑了六个亿零一毛,那个大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其实万象阁就是我哥的,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托你的福,现在知道了。”时笙阴恻恻冷笑
“啊?”季闻璟没听懂她的意思。
瞅了眼这位二货少爷,白木默默提醒:“二少,别笑了,先看看你哥手里的东西吧。”
季闻璟下意识看向季宴礼,当看到自家大哥手里举着一个明晃晃的玉髓时,笑声顿时虚了下来,到最后吓的直接打了个嗝
“嗝~”
“................”
裴逸辰抽了抽嘴角:“你哥都快把玉髓举到你脸上了,你愣是不看一下。”
“.............”
季闻璟心虚一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公司要去视察,...就先走了!”话还没说完,这货起身拔腿窜出了客厅。
裴逸辰摸了摸鼻子:“额...我想起来我把江小漓落家里了,我去看看。”
冬青和白木相互对视一眼,招呼都来不及打,跟着逃离了现场。
就这样,季宴礼被这几个损友无情抛弃在了客厅。
男人坐在沙发上,那叫个弱小无助又可怜。
时笙看向他,谁知,她话还没说,只听见噗通一声。
季宴礼二话不说跪在了地上,末了,这家伙似是觉得地板太硬,那手还悄咪咪把地毯往膝盖下拽了拽。
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