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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嫦曦掉落到夏初阳家阳台上的东西是她的胸罩,还有一条蕾丝三角裢,刚搬来,她没有多余的衣架,生活经验不足,也不知道事先去买衣架,昨晚将就别人扔下的两个衣架用,今晚衣服多了就没法晒了。
好不容易在那个简易衣柜里又找到两个被上一家扔掉的衣架,一个衣架用来晒衣服了,一个衣架就用来晒内衣内裤,晒的时候不小心把内衣内裤连同那个衣架给掉落下来了。
她在楼上探着头看了下,确定是掉到夏初阳家的阳台上了,还是斜挂在他家阳台上,不小心就会掉到楼下去,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跑下来敲夏初阳家的门取回自已的东西。
没想到这家伙不让自已去阳台取,看他行为举止又这么怪,她断定他房里有问题。
不过,这是人家的隐私,那就由着他去阳台看看再说吧,只要他不伸手去拿就行,那么性感的内衣内裤被一个大男人拿在手里,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她再一次警告他。“如果在你家阳台上,不许你动手取啊,那种私人物件,你用手去碰了,可要倒大霉的哟,不过,不是我说的,是我奶奶说的,老人的话不得信,知道吗?”
“我遇上你就够倒霉的了。”他嘀咕一句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一张床和一个木制的衣柜,还有一张简易的书桌,那书桌平时既可以当李秋云的梳妆台,又可以当他的电脑台,屋里就这么简单的几件家具,一眼看到头。
他没有看到胡蓉,以为她躲到阳台上去了。
可他到阳台一看,还是没看到胡蓉的身影,心说,她躲到哪里去了呢?
阳台上确实有贾嫦曦的内衣内裤,而且还斜挂在他家阳台上,是红色的,十分耀眼,他一下就看到了,她说得没错,如果有大风吹来,肯定会掉落到楼下去。
他在阳台门口蹲下身子,冲屋里床底下看了看,床底下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再说,胡蓉那么高贵身份的人又怎么可能钻到他家床底下?
站起来看了眼那个三开门的木衣柜,瞬间确定她在那里面,全屋也就只有那个柜子能藏人,想不到李秋云非要他在二手店买的这个衣柜还派上用场了。
为了不让贾嫦曦那个人精再惹事生非,他走出来,头一摆,面无表情地对她说。“自已进去取。”
她走到他身边,还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笑嘻嘻地说。“你屋里没有藏女人,为什么害怕我进去?”
“废话真多!”他厉声说。“还大学生呢?有这样不懂礼节的大学生吗?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为什么要让你随便进去参观?赶紧取了离开,以后没事别来烦我!”
“是。”她有些理亏地低下头,没办法,她也不想这样,她也不想来烦他,随让这东西那么会掉,刚好就掉他家阳台上了,而且,又是她最喜欢穿的一套内衣,弃之又实在是可惜,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物穿啊。
取了自已的东西出来,她还扫了一眼他的卧室,心说
,一个男人居然整理这么井井有条,书桌上的东西也摆得整整齐齐,看了他的房间,再对比自已那狗窝一样的房间,瞬间就有些无地自容,她可真是一个生活白痴,没有家人替她整理,那真是一团乱。
贾嫦曦走了,他“砰砰”两声将两扇门都关了起来,明显对她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今天晚上她可是两次破坏他的好事了,他能不生气吗?眼看就要成功了,现在又泡汤了。
不用说,胡蓉现在绝对不会再由着他胡来了,一个受了惊吓和委屈的女人哪里还肯就范?
她这么有身份的女人,居然委屈自已钻进衣柜里躲起来,夏初阳都在心里替她叫屈。
“你给她提供的信息嘛,她租住到你楼上奇怪吗?”胡蓉不相信地看着他。“我就纳闷了,昨天你明明走了,又回头嘱咐她进城中村来租房,说里面的便利店有房源,你是算准她会租到楼上的空房子来,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两声关门响,胡蓉提着饭盒走了出来,重重地将食品袋放在茶几上,冷冷地说。“夏初阳,你这里可真是招蜂引蝶啊?昨天晚上李秋云来找你,然后又是孟雪送上门来,现在又有一个贾嫦曦贴了上来,行啊,手腕不错嘛,害我差点就着了你的道。”
“呃,不是......”他伸手去拉她,被她给狠狠地甩开了,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我......我真没有去招惹她们......李秋云以前的钥匙都被我收回来了,还被我赶了出去,孟雪更是不可能的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今天都跟你解释好几次了。”
“我有冤枉你吗?”她咬牙切齿地说。“夏初阳,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最好是一辈子流放在工地做苦力,永远也不要回到机关来,我讨厌看到你。”
“你要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会这样吗?”胡蓉恨恨地看着他。“现在更是方便了,那个被你扑倒的小美女就住你楼上,加油,很快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懊恼地蹲在路上,双手抱头,不停地捶打着自已的脑袋,心里不停地骂自已,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救人是应该的,为什么还要去提醒不相干的女人进村找房子?浑身是嘴说不清楚了吧?
夏初阳拿上手机和钥匙追了出去,但她走得很快,好像有意要甩掉走路不利索的他一样,没多久,他们之间的跟离就越来越远,当他到路口的时候,她的车已经开了出去,连声再见都没说得上。
现在好了,害得自已喜欢的女人又愤而离去。
“真不是这样!”他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我是怕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被电线杆上的小广告骗,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你瞎说什么呢?”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她住在我楼上的事,我也是刚刚回来才知道的,哪里知道事情就这么巧了,刚好租住到我楼上来了。”
他蹲在路边好久才回去,路灯晕黄了街道和行人,空气弥漫着浓重的湿气,预示着明天的天气会和自已的心情一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