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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兄,若以当初约定的方式决战,我们毛氏三兄弟自当为你壮势,但如果你想以多欺少,我们是不会参与的。”说话之人正是毛氏三兄弟中,身材高瘦的老大毛大。
韩旭则把房门轻掩上,脸上眉呈八字,勉强笑道,“陶兄,我韩旭内气未稳,还是不去了吧……”
其余众人更是支吾不语。
“哼!我们几个上!”陶志元气冲冲地扭头而走,招呼另外四人说道。
那名叫王生的高个汉子一声怪叫,冲着展跖而去,显然是想利用身体优势将展跖收拾一顿。
陶志元等四人则分作四个方向,向常羽包围过来。
常羽神念一扫对面高瘦不一的四人,除了陶志元是两段修为,其它人竟然都已经达到一段修为。
“如此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展跖从树上一个空翻跃下,冲着陶志元怒道。
“好汉?”陶志元一拭嘴角血渍,阴笑道,“你以为我们本来真的打算跟你们一对一吗,真是笑话!看我们如今不把你们碎尸万段!”说罢挥手示意三人动手。
那三人相视一眼,目露不善,分散开来,从四面围住常羽。
“一块上!”陶志元一声怒喝。
名叫眼圈的那人正面对着常羽,生着一双水肿的鱼眼,龇牙咧嘴就冲常羽奔去。
另外两人相视一眼,有默契地从背后向常羽袭去。
三人一前两后,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让常羽首尾不能相顾。
就在三人即将近身之时!
常羽目如电光,一声低喝,突然自转起来,脚风似盘龙飞舞,拳影更如骤雨旋风。
“风卷残云!”常羽大喝道。
三人先是被扫中下盘,失了重心,然后又被连打数拳,震飞出去,倒地不起!
展跖利用灵巧的身法,与王生周旋着,此时望见三人瞬间被常羽撂倒,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起初见常羽一招打到陶志元时,展跖还心存侥幸,如今对这位常大哥完全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那王生也愣在当场,大眼望着陶志元,不知所措。
“哼!”陶志元反应了过来,面色狰狞可怖,喉中发出阴森的声音说道,“我杀了你!”说罢朝常羽飞速冲过来,右手摸入怀中,左手则在胸前挡住,遮住常羽的视线。
“常大哥小心!”展跖大叫道。
可是陶志元已经近身而来,离常羽只有一步之遥。
只见陶志元脸色一阴,一阵狞笑,右手突然从怀中带出一段明晃晃的刀片,朝常羽扎来!
若是赤手搏击,常羽自论不惧,但以致命的匕首近身攻来,已经是避无可避!
这陶志元不仅以多欺少,还暗藏利器,实在是卑鄙无耻。
常羽心中一阵怒骂,用尽全身力气,转身避过胸口要害,眼睁睁看着白刃要扎到肋骨上!
就在此时!
一颗飞石蓦地从身后射来,打得刀刃一偏!
陶志元与常羽擦身而过,眼中露出恼怒万分!
连退数步之后,与陶志元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常羽余光往后瞟去。
出手之人正是彭高阳。
经过常羽的嘱咐,彭高阳的房间并没有被展跖锁上,此时正出现在门口。
“要么就明刀真枪地干,我彭高阳最看不起怀里藏刀的小人!”彭高阳本就身材魁梧,面容方正,此时朗声说道,正义之气十足。
说罢,他掂了掂手心的石子,高声说道,“我以前在林中狩猎时,投石打鸟,百发百中,你要是将匕首放下,我便不管你的闲事。”
“哼!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陶志元完全不理会彭高阳,反手一握匕首,死死瞪着常羽,豹子般朝他扑来。
彭高阳低喝一声音,手中一甩,一道石影朝着匕首飞去。
陶志元一声蔑笑,反手一扬,一声脆响,直接把石子荡飞,然后弓臂持着白刃向常羽扎来,势要置其于死地。
常羽所悟苍云八式均是近身搏击之技,就算能够挡下这一击,势必受伤不轻,以常羽奇异的体质,不知要恢复多久。
这正是常羽后面不愿与陶志元正面交战的原因。
常羽一咬牙,屈膝坐马,在胸前推掌为云,摆出迎战的姿势。
突然!
一道银白色光轮从面前飞旋而过,风劲之大,直接将飞奔的陶志元带飞出去,重重跌倒在地。
银白光轮所过之地,留下一条三丈长,一指深的切痕,无论切口的深度与宽度均是齐整如一。
陶志元手中的匕首只剩下一把短柄,刀口切得整整齐齐。
常羽心中震惊,顺着切痕望去,一把月形双刃短斧的半身没入青石台阶内,露出斧身上的半只虎首,斧柄上缠着厚厚的麻绳,微微泛着油光。
他的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光头胖脸的高大身影。
“他奶奶的熊!”
一声轰雷巨响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堵墙从墙上跳下,引起地面微微颤抖。
这堵墙正是马灞,他一身红绿相间的雕花锦衣,腰间除了一袋油油的耳朵肉,还有一柄与台阶上一模一样的双刃短斧。
马灞两腮肥肉一抬,小眼精光闪闪,瞪着地上的陶志元,声如滚雷地喝道,“奶奶个熊,在门外踩到一坨马屎,进来又看到你亮刀子!心术不正之人,修为越高,危害也越大,我生平最烦你这种小人,你他奶奶的,赶紧从老子面前滚蛋!”
说罢马灞巨手向着台阶处一抓,那柄双刃短斧周身泛起银芒,嗡地一声,倒飞回去,在马灞手中颤动不已。
马灞冷眼如刀地扫向地面。
地上四人面面相觑,面色惶恐,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去。惊愕无措的王生也趁机赶紧逃了。
“三段修为?已经快四段了?”马灞小眼一扫常羽,吃惊道,脸上露出一种吃到过期耳朵肉的厌恶表情,恨恨地说道,“他奶奶的熊,又看走眼了!”
“三段?!”正狂奔到庭院门口的陶志元闻言,吃惊地回望过来,脚上却被绳索一绊,摔飞出去,一脸撞到马粪上,踉跄爬起,和几人狼狈地逃开了。
“哟!”展跖双拳一挥,忍不住得意地大叫道,“见识到你展爷爷的利害了吧!”
一道冷光突然扫到展跖背上,吓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马灞抬起右脚板,盯着一团黑糊糊的烂泥,冷冷道,“那些马屎是你放的?”
“啊?不……不是……胖教头,啊,不不,马大爷……”
马灞身形如风,压到展跖面前,一抬手,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飞出门外。
马灞双指作筷,从腰间的油布带里夹出两边耳朵肉塞到嘴里,嚼了两口,一声狮吼和着肉沫子飞遍整个庭院:
“都他奶奶的给听好了!老子心情不好,考验提前进行,没凝聚出内气的都卷铺盖滚蛋!”
“其余人等,午时在刺木殿集合,画押把契令签了。你们今后便分到我的队伍中,由我负责教导你们习武练气,今后执行刺令,也由分队统筹安排。既是我队伍中的人了,都不许丢我的脸,我绝不养闲蛋!”
马灞说完,脑中突然想起什么,一吐唾沫,骂道,“他奶奶的熊,群芳楼今天又被那个家伙包了,我们下午就开始训练!训练之时,谁胆敢偷懒,别怪我手下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