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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爷几个是真的不想要让自己好好活下去了是么?
纪修远不说话,就这么用着单纯的大眼睛看着她。
最终给江青皖看的是半点脾气都没了,她叹息了一声,道:“我真没想要杀人,而且马大姐人那么好,我为啥要杀人了?对不对?”
纪修远听了。
但听进去多少不知。
他伸出手指了指江青皖挖出来的黑土。
“那娘亲这是在做什么?”
江青皖看了一眼,顿了顿。
随后想到了某种可能,当下这眼神里便充满了震惊。
“不是……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是想要杀人埋尸吧?”
纪修远也被吓了一跳,急忙跑上前,跳起来捂着后娘这张口无遮拦的嘴!
这杀人是能随便的喊出来的?
江青皖一脸懵逼。
所以呢?
这臭小子到底要干啥嘛!
把臭小子的手扒拉开后,她瞪了一眼纪修远。
“说多少遍我没有那种恐怖的想法你才能信?”
她到底是要怎么做?
纪修远见后娘急眼了,也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碰触,思索了一番后这才悄咪咪开口问道:“那……您这是……”
“挖土!”
说完后,抬起手点了点这臭小子的额头。
“小孩子不大,操心的事儿倒是不少,你就不怕长不高?”
纪修远木着一张脸。
后娘真恶毒,竟然诅咒人长不高。
不过后娘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也就放心了。
随后帮着后娘一起挖土。
寒冬腊月的土,那冻的邦邦硬,娘俩儿敲了半天也才不过是挖了一小捧黑土。
看着那一小堆黑土,纪修远眨着大眼睛看向她。
“还要么?”
“还要继续么?”
“挺冷的……”
死亡三连问。
江青皖无语的看了一眼纪修远,把那一捧黑土小心翼翼的捧起后,招呼他回屋。
这时节根本就不是动土的时候,有这么一小捧知足了。
她借口去厨房后,就直接进了农科院检测土壤质量成分,而纪修远回了屋子后也跟爹爹解释了一番后娘并没杀人的想法后,爷仨都松了一口气。
瑶瑶歪着头看了一眼爹爹跟哥哥们。
好笨哦,娘亲可是神仙,怎么可能会那么笨的杀人?
神仙杀人不都是咻的一下就杀了嘛~
江青皖把土地检测完后,报告第一时间也不能反馈出来,她索性离开了实验室。
走过路过又去后厨顺了点儿猪肉出来,准备晚上给爷四个做卤肉饭吃。
在吃喝这方面,江青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更不会委屈家人,毕竟是有这个条件的。
隔壁马大姐闻到了纪家那肉香味的时候,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转身看向自家男人。
“不是……你说这纪家的也没见出门,咋日日都能闻到肉香?”
马姐夫听了这话不由得一顿,随后道:“大冬天的,早买了也能冻住,这有啥。”
话虽然是没错,但马大姐却仍旧感觉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儿。
真要是有这条件,那为啥之前江青皖如此虐待孩子们?
而且那纪家郎君据说是个流放犯,在漠北这地界儿,流放犯连人都不如,咋可能会有银钱买肉吃?
想不通。
不过再想不通,纪家那边儿的肉香仍旧是能够飘散出来,马大姐深吸了一口。
“也不知道皖娘在做啥,怪香的嘞。”
马姐夫笑了笑,道:“那你也把埋的肉拿出来做点吃。”
马大姐闻言瞪了一眼马姐夫。
“那是留着过年吃的!”
马姐夫不说话了。
两口子虽然在家里嘀嘀咕咕的,但到底也没想过去人纪家打秋风。
不过等要吃饭的时候,家门却被敲响了。
“来了!”
马大姐下地去开门,当瞧见是江青皖端着两个大碗俏丽生生站在门口的时候,马大姐都愣住了。
那碗里满满都是肉,肉香味更是疯狂往鼻子里钻!
“诶呀马大姐快点让开!烫死我了!”
“我也冷啊!冻死我了!”
这两句话,矛盾感拉满了。
马大姐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点头往后退了两步,等江青皖进门后,她这才左右看了一眼急忙关上了房门!
“你是个傻的不!这么两大碗肉你都敢明晃晃端出来?不怕让人瞧见了?”
江青皖却把碗急忙放在桌上后,吹着自己的指尖。
差一点她就要被烫死了!
不过却也是在听了马大姐的话后,倒是也不由得一愣。
“啊?”
马大姐瞧见了她这幅模样,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十三堡里的人,有几个人家是干净的?你这么明晃晃的端着两大碗肉过来,路上一定被人瞧见了,待会儿回家的时候记得把家里的肉藏好,门窗也锁好了,知道不?”
这可不是小事儿,万一真闹出来了点儿啥,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江青皖完全没想过这些。
她做了卤肉饭,想着都麻烦马家那么长时间了,就送过来两碗给他们尝尝鲜,但哪里想过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
“哦……”
马大姐瞧见她这幅模样就知道他是没想过这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对自家男人道:“你晚上睡觉警醒点儿。”
马姐夫点头。
随后马大姐又把两个大碗递回给江青皖。
“以后有了吃的,就藏起来吃,别拿出来招祸,肉多紧俏的东西,拿回去自己吃!”
江青皖闻言这才反应过来,马大姐这是要让自己端回去。
她急忙摆手。
“诶呀马大姐瞧您这话说的,家里的够吃了,你跟姐夫尝尝我的手艺,碗洗干净了再给我送回去哦!”
一边说着人一边往出冲,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哎!你这妮子!”
马大姐气的拍腿,却又不敢大喊怕引来旁人的注意。
马姐夫这会儿却道:“算了,人家也是一番好心,日后咱们做了好吃的还回去就好。”
马大姐知道也只能这样了,随即关上了房门。
而跑回家的江青皖却气喘吁吁的,好似被狗撵了一般。
纪瑾年略显诧异的还往外看了一眼。
没狗啊。
“你怎么了?”
江青皖摆了摆手,坐在炕上平复了一下呼吸后,这才看向纪瑾年,一脸严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