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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伊惊讶地看着貌似云淡风清,却不吝惜用最恶毒的言辞攻击她的许笛笙,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吃了那么多教训,自己还是改不了傻气,竟然相信许笛笙把她叫上来,真是为了好好谈一谈离婚。
“对不起,许先生的话莫测高深,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我更无能为力,看来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千伊作势敲敲自己的脑袋,真是昏了头,同这人多说一句都是废话。
许笛笙哼笑一声,瞧着千伊转身准备出去的背影:“有一件事,我想你听了,一定不会觉得是浪费时间,那个你指使来偷拍我的私家侦探已经被警方抓到,并且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出来。”
千伊头也没回,伸手要拉开书房的门,她认为肯定是许笛笙脑子不好使了,一会搬出许老夫人,一会又来了什么私家侦探,他们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许笛笙还乐此不疲地不断拿出来,当作指责自己的理由,真是不可理喻。
有人从后头按住书房的门,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手将千伊死死钳住,直接扔到了近处沙发上。
“走什么走,谈离婚,现在就谈!”许笛笙几乎是吼了起来。
“许先生,你现在并不冷静,等你把自己思路弄清楚,我一定奉陪。”千伊试图甩开许笛笙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
书房的灯突然之间灭了,就在刹那之间,千伊被人压在了沙发上。
“许笛笙,你做什么?!”此刻千伊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感知到的,是一双大手开始蛮横地撕扯她身上衣服,一时之初,偌大的书房里,除了布料崩裂的声音,就只有千伊将近乎绝望的呼救:“放开我,救命,张妈救我!”
隔间的书房无法帮千伊找来救兵,而许笛笙已经开始啃咬千伊身体,是的,不是爱人之间的亲密爱抚,而是夹杂了痛恨和愤怒的啃咬。
千伊觉得羞辱极了,口中喃喃地道:“许笛笙,你就是个混蛋……”
就在这个时候,许笛笙突然吻住千伊的嘴,将她的怒骂全数堵在了口中。
实在太恶心了!千伊眼前浮现出白天在手机上看到的,那张许笛笙和印紫吻在一起的照片。
而现在,这个男人正在用刚亲过别的女人没多久的嘴来碰自己……。
“你!”许笛笙猛地从千伊身上跳起来,舔了舔舌头,口中弥漫着血腥味,看来是被千伊咬破了。
趁着许笛笙放松的时候,千伊猛地从沙发上爬起,朝书房门口摸索了过去,她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房间,这里现在对她就是一个地狱,如果再不离开,她一定会被魔鬼吞吃到连骨头都不剩。
已经习惯了屋内的黑暗,借着窗外透过的光线,她很快地找到了门,虽然她明白此刻身上未着寸缕,也羞于让张妈瞧见自己的狼狈,但是这一切,都抵不过求生的欲望,是的,她不想被许笛笙折磨死。
然而……魔鬼就是魔鬼,总不会轻易放过千伊。
“想跑?”许笛笙似乎等不及将千伊弄回沙发上,索性抱紧她,一块滚到了地毯上。
此时此刻,虽然身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却给不了千伊一丁点的温暖,半开的书房窗户,将徐徐凉风引了进来,放肆的吹打到了千伊脸上,让她觉得如堕冰河,身体不住地打起寒颤。
而这时,一双滚烫的大手开始在千伊的肌肤上来回逡巡,这不能给她带来任何温度,反而让她有一种突然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的刺痛感,恰如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这一刻千伊几乎要放弃挣扎了,只盼着许笛笙能在她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赶紧发泄完他的兽欲,千伊觉得,不管怎么样,她得活下来,活着离开这个让她恨透了的男人。
“想不想要?”许笛笙戏谑地咬住千伊的耳朵,甚至用大掌摸了摸她此刻猛地变得绯红的脸颊:“你点头,我就给你,不点头,咱们继续玩。”
千伊从心底升腾起一种让人备觉羞耻的渴望,渴望被身上的男人爱抚,甚至渴望与他赶紧合二为一,千伊明白,这是许笛笙想用另外一种方式羞辱她,她不想屈服,近乎自残地咬紧了下唇,想以理智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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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许笛笙如同魔鬼般的声音这时响了起来:“你这种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毛病,到底跟谁学的,千百厉还是那个……沈晚?”
听到“沈晚”的名字,千伊立刻睁大了眼睛。
“听说她后来跟别的男人跑了,把千百厉气得半死,”许笛笙语气中充满了嘲弄:“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你觉得我会像千百厉那么怂?”
“不许你提她的名字!”千伊嘶喊了起来,她已经临近了崩溃的边缘,许笛笙怎么能这么可恶,在羞辱她的同时,还要拿自己母亲的名誉取乐。
千伊依旧咬紧下唇,不行,沈晚是她的母亲,就算是自己再怨恨,也不许别人侮辱她,尤其是面前这个,正用冷酷并且鄙夷的眼神盯着她的许笛笙。
猛然之间,千伊昂起头,狠狠地咬住许笛笙的肩膀,隔着他还没来得及脱掉的衬衫,用尽所有的力气咬了下去。
许笛笙任由她咬着,却不妨碍他不带任何怜惜的冲向她发动起来自男人的进攻,直到千伊终于松开了口,直到她最后几乎是气息奄奄地躺在地毯上,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恶心的感觉再次来临,千伊想要爬起来,然而下身又传来她那种经历过多次的撕裂感,而这一回,甚于往次。
就在千伊挪出洗手间,来到书房的沙发前,想凑和着拾起已经烂成了破布的衣裳穿好,然后到楼下浴室洗个澡时,书房门再次被打开。
许笛笙冲着她拍起手来,边往里走,边道:“好气魄,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提前告诉你。”
没想到这时候许笛笙居然笑了起来:“怎么,没一会功夫又给我编了一个罪名?我教教你,说我疯子要有证据,比如医生诊断书,至少周围人的证明,你有吗?”
打量了半天,千伊居然笑起来,此刻身无寸缕的她,称得上遍体鳞伤,不知道把这些伤拍下来,能不能作为她受到暴力虐待的呈堂证供,只是……千伊叹了一声,她恐怕是豁不出去的。
千伊看也不看他,打开书房的门便要出去。
似乎听到有手机在响,然后书房的门动了一下,千伊苦笑,大概那个魔鬼出去了,这竟让她有了短暂的轻松感。
千伊用冷水冲过脸,这才想起,洗手台镜子中,自己此时的模样。
“你回乡下那天,你那妹妹跑来我办公室,你猜,到底为了什么?”许笛笙拿起书桌上的一支笔,很是悠闲地在手上转了起来,甚至好整以暇地看着千伊。
感到有人踢了踢自己,千伊努力地睁开重如千钧的眼皮,而这时候,书房里已经亮起了一盏阴暗的落地灯,千伊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正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拿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千伊现在对许笛笙的所有威胁已经无感,因为没有一个威胁,能比同这个可怕阴森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更可怕,此刻千伊反而坦然了,她现在对于许笛笙到底会怎做,已经完全不在乎。
许笛笙大马金刀地坐到书桌上,冷笑了一声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算计,商场上算计过我的人,最后生意失败甚至破产的比比皆是,没想到今天,我居然还会被一个女人算计,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许笛笙,也许你有钱有势,可是并不代表你就能一手遮天,”千伊看着他,觉得再也不能忍受了:“我会向法院起诉离婚,就算没有律师,我也会打这场官司,一年、十年或者二十年,我绝不放弃!”
许笛笙穿着一件睡袍走了进来,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冷着脸对千伊道:“回去睡觉!”
咬着牙撑起自己的身体,千伊挣扎着挪进书房内设的洗手间,迫不及待地将门反插,终于吐了起来。
许笛笙将一件睡袍扔到她头上:“穿上,别出去给我丢人!”
千伊愣了一愣,千雪现在正坐着牢,称得上“妹妹”的不就只有千婧吗?她为什么会来找许笛笙,而且是在送自己去火车站的那一天。
“许笛笙,你不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子吗?”千伊冷冷地看着他,退后两步靠在一面墙上,然后直接将那件睡袍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