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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期面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凌渊,一伸手臂,挡开他,“离我远一点!”
“怎么了?”凌渊愉悦地勾着嘴角,“被我撞破,不太高兴?”
夏晓期握着拳,不敢直视凌渊的眼睛,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自己亲手完成的杰作,不欣赏一下成果,不觉得可惜么?”凌渊向二楼的窗口看了看,“如果不是为了堵你,我都想上去瞧瞧了。”
“没人拦着你!”夏晓期伸手一拨凌渊,企图从他身边走过去。
“诶~”凌渊身体一偏,挡住夏晓期,“干嘛急着走,这时候没人有空来抓你,况且,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夏晓期用力推了一把凌渊,趁着他身体向后退的功夫,从他和墙壁中间的缝隙穿了过去。
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凌渊从背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夏晓期,你是在跟我生气吗?”凌渊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有些嘲讽地地勾着嘴角,“气我把你告诉我的秘密轻易地告诉别人?那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相互信任的朋友?生死与共的盟友?还是你觉得…”凌渊舔了下嘴唇,玩味地笑着,“你的个人魅力可以颠覆众生,我一定为了你而保守秘密?”
凌渊说的这些话夏晓期感觉就好像ABCD的字符一样从她大脑中一闪而过,她的视线黏在他不停翕动的嘴唇上,漂亮的线条,诱人的红润……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说了,离我远一点。”夏晓期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抬起手,捧住凌渊的脸,吻了上去。
一瞬间,她敏感的味觉尝到了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就被凌渊一把推了开。
凌渊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夏晓期。
夏晓期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他微微抿起的双唇上,带着那么点饥渴和贪婪。
“嘁~”凌渊轻轻一笑,好像自言自语般说:“奇怪了,主动送上门的,我为什么不要。”
说完,他一俯身,压了下来。
夏晓期就好像一个好几天没喝水的沙漠旅人,凌渊就是一个活动的饮水机,她身体紧紧贴着他,两只手攀住他的脖子,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神经似乎全部集中在了唇齿之间,她用游鱼一样湿润和发烫的舌头,灵巧地撩拨着凌渊空腔内每一个隐蔽的角落。
在这样的挑逗中,凌渊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舒爽混合着麻酥的快感,他的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让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缝隙的身体贴的更加紧密,他积极而热烈地会应着她,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沉迷下去……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是主导,还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去配合一个女人。
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墙壁拐角的另一侧慢慢向他们这边移动过来。
当黑影走到拐角处,缓缓伸头看过来的时候,不禁愣住了。
对这样的宴会,童遥一直没什么兴趣,刚刚童歌说自己不舒服,他就让司机先送她回了家,他觉得进去也是无趣,就在乔家的院子里四处逛逛。
院子里很安静,刚刚他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隐约听到这边有人说话,其中一个好像还有点耳熟,所以就走过来瞧一瞧。
但他没想到,他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幅画面,如果他没有看错,和夏晓期贴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刚刚陪在她身边的男朋友。
又联想到童歌跟他提到的温泉馆事件,他对夏晓期不禁感到又佩服,又嫌恶。
几天前,她在医院通宵陪一个男人过夜,刚刚在酒会上堂而皇之地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然后现在,在人家的后院,和第三个男人激烈地接吻,这种能力,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夏晓期此刻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她的意识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她已经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了,她抬起一条腿,用大腿裸露的肌肤蹭着凌渊的西裤,那种冰凉舒爽的触感让她藏在靴子里的脚趾都勾了起来,她一只手从他的脖颈处垂下来,探进他的西服,迫不及待地想要解他衬衫的扣子。
童遥实在是不屑与观赏接下来的限制性画面,他满脸嘲讽地冷笑了一声,转身打算离开。
夏晓期此刻疯狂的行为和滚烫的皮肤终于让凌渊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黏在身上的夏晓期推开,他看了看她眼里迷蒙的雾气和双颊上反常的潮红,不禁皱起眉,“夏晓期,你怎么了?”
夏晓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扬起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童遥,去找童遥。”
童遥听到这句话,脚步立刻停住了。
“谁是童遥?”凌渊着急地问。
“我就是。”童遥返回来,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中。
夏晓期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童遥一眼,心里竟然蹦出这样的念头:这丫居然比曹操还快!
几分钟后,夏晓期被童遥和凌渊架上了车,童遥负责开车,凌渊负责在后面看着夏晓期。
车子驶出了乔家的大门,疾驰而过的一瞬间,他们看到门旁边的梧桐树下,一对男女正抱在一起。
夏晓期缩在门边的角落,盯着后车镜里,简沐阳越来越小的脸。
凌渊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夏晓期,露出一丝意味复杂的笑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中毒了呢?”童遥皱着眉问。
“把空调打开。”夏晓期颤着声音说。
童遥打开空调,调到最低温。
夏晓期有些想不通,刚进入FT时,为了训练她的意念控制能力,C曾经对她使用过一种叫做B1的药物,就是那些间谍组织或者国安部经常会用到的东西,注射到体内可以控制人的意识,让人老实地说实话。
即使是那样的药物,对训练成功的夏晓期来说,都是无效的,何以区区的INVERMA原粉就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呢?
她忘了,B1控制的只是单纯人的意识,并不会产生任何的身体生理反应,而她今天喝下去的东西控制的却是她的身体,就好像人饿了,闻到香味的东西就会想吃,这是一种本能,是意志所无法控制的。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都已经被空调吹得瑟瑟发抖,而夏晓期依旧觉得浑身像被火烤一样发热。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偏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凌渊,那眼神就好像一只吸血鬼看到了一个鲜美多汁的人类。
“别着急,”凌渊对着夏晓期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紧接着双唇一合一张,隔空给了她一记飞吻,“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一会他救不了你,我很愿意为你效劳。”
“打晕我!”夏晓期咬着牙说。
“你知道的,”凌渊换上一副愁苦的模样,“我这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夏晓期从角落里一跃而起,两只手按住凌渊的肩膀,跨在了他身上。
就当她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下嘴要咬的时候,凌渊一记手刀冲她的后颈砍了下去。
夏晓期身体一软,趴在了凌渊的身上。
“啧~”凌渊将夏晓期身体放平,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不满地嘟囔,“我这不打女人的原则,今儿就被你给破坏了。”
“打晕她,至少能好受一点。”童遥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夏晓期,一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他们三个人在赶去童遥工作的私家医院的路上,乔家老宅这边也是十分的热闹。
在正常情况下,两个偷情的人被一大群人撞破,第一反应起码应该拉过被子或者衣服遮住身体以示对围观者的尊重吧?
但乔西敏和尹山川,一个处于完全脱线状态,一个处于半脱线且巅峰兴奋的状态,所以两个人谁都没停,并且在无数眼睛的注视下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整整三分钟,没人出声,更没人上去阻止,如果这时候有人针对他们的无动于衷上去做一下采访的话,他们的回答一定是:天呐,我被吓坏了~
但其实,他们心里的声音是:这他妈的也太精彩了!
直到三分钟过后,尹山川的随从跟上来,才将所有的围观群众赶出了门外,清理了现场。
所有人护着他们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带着无比兴奋且意犹未尽的心情,离开了乔家老宅。
当一辆辆私家车驶出乔家大院之后,刚刚还端庄贤淑的贵妇小姐们纷纷掏出手机,将刚刚发生的劲爆画面向自己的母亲、老公、闺蜜,或者N年未见的老同学进行声情并茂且添油加醋的描绘。
所有不到一刻钟,乔西敏大腿内侧的橘皮和尹山川屁股上的黑痣就好像洒进泳池里的一瓶黑墨水般,在滨海这块地界,迅速的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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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童遥没有经过任何人,直接将夏晓期带进了自己的私人工作室,至于他为什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选择这么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把她放在床上,”童遥套上白大褂,戴上手套,“我先给她注射镇静剂,那种药物只要没有含有特殊成分,过了时效就会自动失去药效的。”
“如果有特殊成分呢?”凌渊将夏晓期放到病床上,转过身问。
“这个还需要抽血化验,”童遥走到旁边放着瓶瓶罐罐的陈列柜,背对着凌渊,“不过,不管有什么成分,也不至于用人来做解药。”
凌渊轻笑了一声,耸了下肩,“那好,童医生,这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打个电话,我朋友还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了。”
“好。”童遥转过头,应了一声。
这家私人医院有童遥的股份,他除了每个星期固定三天坐诊之外,就是在这间工作室里跟几个搭档做一些研究,所以一般的药物这里都有,并不需要通过药剂科。
不大一会,童遥托着消毒盘,拿着一次性针筒走到了病床前。
他拉过夏晓期的胳膊,用镊子捏起酒精棉球在她手臂的肌肤上擦了擦。
微凉的触感让夏晓期眉头皱了皱,她缓缓睁开眼睛,歪过头刚好看到童遥用嘴巴取下一次性针管的针头帽,要将针头刺入她的手臂。
她用力地一挥手臂,将童遥手里的针管打掉在了地上。
“喂,夏晓期!”童遥意识到她醒了,赶忙站起身压住她企图撑起来的身体,“你别动,冷静一点。”
可怜的童遥,他哪里知道夏晓期所具备的实力,他以为自己人高马大,压制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他甚至还不好意思太用力,怕不小心弄伤了她。。。
所以,当人高马大的童遥同志,被夏晓期轻而易举地抓住肩头,摔在床上,然后又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其实有点懵了。
“喂,夏晓期,你干嘛?”童遥挥动着手臂企图阻止夏晓期的进一步动作。
夏晓期经过了短暂的昏迷,脑神经有点短路,她被身体的本能支配着,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抓住童遥在眼前乱晃的两只胳膊,啪啪两下按到身体两侧,然后一俯身,吻了下来。
童遥被夏晓期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阵脚大乱,谁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时候,他虽然被一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压在身下,却只想赶快逃出魔爪。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然后惊恐地发现,他被按着的两个胳膊居然动都不能动。
第一次,平生第一次,童遥对当初拒绝当兵,拒绝考军校而感到了懊恼后悔。
因为他相信,如果换做乔楚,被压在下面的人一定是夏晓期。
夏晓期放开童遥的胳膊,腾出手拉开他的白大褂,去抚摸他的身体。
童遥瞪大眼睛,被松开的两条手臂立刻再次发挥作用。
夏晓期企图释放的身体频频遭到阻碍,不禁变得十分暴躁,她支起身子,一把将童遥的领带扯了下来。
童遥本来是有呼救的时间的,可他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实在无法喊出‘来人啊~救命啊~’,然后被其他同事看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非礼了。
但,当他的两只手被夏晓期用领带捆住,利落地打成了死结,并且将另一头系在了床棱上时,他对自己刚刚的自尊心表示唾弃,因为他前一刻的样子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充其量也就是被嘲笑一番,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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